諸多老板們紛紛出價,一時間競爭倒顯得很是激烈,但基本上也沒有人加太多的價錢。
時間過得極快,轉(zhuǎn)眼之間,林家祖宅的價格已經(jīng)從三億提升到了二十億,到了這個價格,相對來說出價的人也少了許多。
至于蔡老板也就是做了個拋磚引玉的過程,后續(xù)一直沒有舉過牌,價格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他的經(jīng)濟(jì)負(fù)擔(dān)能力。
“這樣吧,我們徐家出價三十億,這也是我徐家愿意出價的最后結(jié)果!”
二樓一個包間里傳出了聲音,瞬間,全場還想著出價的老板們停止了舉牌動作。
一下子加價十個億,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隨著現(xiàn)場的沉默,一位青年走了上去,直接從主持人手中接過定音錘,眼神一掃全場,淡淡的說道,可還有人出價?
他不是別人,正是刁家少主之一刁立新,而他此刻眼睛卻時不時的瞅向二樓一個包廂,哪里坐著的可是現(xiàn)任家主的兒子,他的堂哥刁元白。
刁立新將鐘家要拍賣的消息透露給了徐家,打算從中撈點好處的,但是他最擔(dān)心的就是堂哥刁元白出手。
只要家主這一脈不出手,他這個便宜少主就能從中得到徐家不少的好處,所以他眼神明顯是有些擔(dān)憂的。
“我出價四十億!”
果然,就在他的擔(dān)心中,包廂門打開,一位西裝革履,戴著金絲邊眼鏡的青年走了出來,嘴角微揚(yáng),手中的出價排聚過了頭頂,淡然的看著全場。
“艸~”
刁立新低聲怒罵了一句,但還是沒有太多表情,畢竟,這是真正的少主,盡管同屬刁家直系,可他地位無法跟刁元白相比。
“四十億,這塊地最大價值應(yīng)該就是三十億了,超過十個億拿下,這操作實屬牛逼啊。”
“呵呵,刁家現(xiàn)在并不缺錢,或許人家就是缺少一塊好地也說不定呢?”
“聽說著刁家少主看上了鐘家女兒鐘雪雅,也許多出來的十個億是聘金業(yè)火不定,對吧?”
“……”
現(xiàn)場雖然沒有人繼續(xù)出價,但卻多了很多不一樣的聲音。
“大哥,這四十億可是超過標(biāo)的價值很多,你能做這個主嗎?”
刁立新眼神有些冷,盯著二樓的刁元白問道。
“新弟,為兄打電話問過父親了,林家祖宅地皮價值五十億,所以為兄出來舉牌還是十分合理的。”
刁元白一臉的笑容,顯得十分的淡然從容。
“家主即便是說價值五十億,要拿出這么大一筆錢是不是也要經(jīng)過族中商議一番呢?”
刁立新也十分不爽,只好以整個家族的利益為由提出了心中的不滿。
“刁家的經(jīng)營全部是家主拍板,其他人哪敢多言?”
這一次刁元白微微瞇起眼睛,冷漠的盯著刁立新。
意思很清楚,你想搞點外快,可你別忘記了,你們經(jīng)營的酒店,那可是我爸分配給你們的,要是在搗亂,說不定就會收回經(jīng)營權(quán)了。
“四十億第一次?”
刁立新果然是不敢繼續(xù)說什么,只好無奈的看著全場開口。
“四十億第二次!”
“四十億第三次!”
反正也沒有人繼續(xù)舉牌,刁立新語速快了許多。
“轟~”
就在他舉起定音錘,只要錘落下,就能代表林家祖宅地皮歸屬刁元白之時,一聲巨響,大門被轟碎了。
巨響聲震得整個拍賣場都是一陣震顫,所有人下意識的扭頭看向了門口,只見一名青年緩緩走了進(jìn)來。
“我去,這誰呀?這么大的膽子敢沖撞刁家紅樹林拍賣場?”
在場之人一臉愕然的盯著青年,滿臉都是不解。
“我林家祖地誰敢拍賣?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青年殺氣沖天,聲音冰冷至極,給人一種如墜冰窟的感覺。
“林家?祖地?”
“這,這莫非是失蹤了八年時間的林家唯一幸存者林凡?”
無數(shù)吃瓜群眾的眼神都定格在了林凡身上,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他的容貌。
“誰敢在紅樹林鬧事,找死嗎?”
還不等眾人回過神來,負(fù)責(zé)紅樹林拍賣場安全的諸多保安人員從幾個方向沖了過來。
“我看是你們找死才對!”
林凡面無表情,低聲呢喃了一句,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安保人員手中提著兩尺長的橡膠輥,還有粗如手臂的棒球棍,蜂擁至門口,所有人眼神惡狠狠的盯著青年。
“哼!”
林凡一聲冷哼,周身涌出一股磅礴的氣勢,身形一動,化作殘影,不等安保人員靠近,他倒是先沖進(jìn)了人群中。
“砰砰砰砰~”
悶響聲不斷響起,而且是每一聲悶響之后,就有一個安保人員的身體離地飛起來,重重的摔了出去。
僅僅是不到十個呼吸的時間,沖過來的二十幾個身強(qiáng)體壯的安保人員就被他放倒在地上。
這一幕,讓在場不少人嘴角直抽,很多人更是大氣不敢喘。
“你小子是誰?”
“我們拍賣林家祖地與你何干,你特么敢在這里鬧事?”
刁立新忍不住了,紅樹林拍賣場雖然是刁家產(chǎn)業(yè),可是實際經(jīng)營者卻是他這一脈的人。
“滾!”
林凡一抬手,一道勁風(fēng)拂過,一個巴掌狠狠扇宰了刁立新的臉上,直接將他抽飛幾米遠(yuǎn)。
“你就是刁家真正的少主刁元白?”
林凡聲音冰冷,眼睛死死盯著二樓西裝革履的刁元白問道。
刁元白渾身一哆嗦,隨著隔著不短的距離,可是,他竟然感受到了一種死亡的威脅。
“朋友,你到底是誰?跟林家有何關(guān)系?”
刁元白雖然內(nèi)心有些恐懼,但作為刁家的真正少主,又是下一任家主,他也不會就因為幾句話而做出丟臉的事情。
與此同時,包廂中的徐家,鐘家,還有其他幾個不小的勢力之人也都跑了出來,想看看這個鬧事的人。
“爸,他,他真是林凡嗎?”
鐘雄飛眉頭緊皺,距離比較遠(yuǎn),他也沒看清楚,而且時隔八年,此刻那邊站著的青年一身肅殺之氣,完全不像是富二代林凡的金錢氣息。
“身材,模樣差別不太大,不過,這小子不見的八年時間里,變得似乎更加沉穩(wěn)了。”
鐘永昌此刻的表情有些古怪,眼神深處甚至是有些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