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五叔打電話讓我上山,在這期間,林老板曾經(jīng)給我打來電話,說自己在家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昏倒在地的男子,還說那個人長相十分的恐怖,渾身爛瘡,本來想找個地方埋了,但又怕事情鬧大,索性就送到醫(yī)院去了。
聽完后,我笑了笑,知道自己布的小手腳起作用了后,我便向林老板問了一下那個男人的病床號。
為了解決后患,隨即我便來到醫(yī)院對他簡單的威脅了一下,哪知這家伙外強中干,直接就嚇破了膽,全盤托出,然后連忙向我許下以后不再騷擾林家的死誓,這我才放過了他。
五叔回來的很著急,停留的時間很短,見面只是交代了我?guī)拙?,留給我一本《藥材百解》和一個巨大的檀木盒子之后,轉(zhuǎn)身就又匆匆去了山城,說在那里發(fā)現(xiàn)了很有意思的東西,一時半會應(yīng)該是回不來了,叫我有事就去找小老虎。
交代給我的內(nèi)容也很簡單,就是大致講述了一下打開檀木盒子的方法,然后囑咐我這盒子里的東西是他送給我的禮物,一定要我打開并且好好保管,如果他回來見我沒打開盒子或者說沒保管好,那他就會把我屁股打開花。
聽完他給我交代的內(nèi)容,我的臉色頓時就不好了。
媽的,這個老逼登屁事真多,你以為我怕你打我???我只是單純愛惜收到的禮物,好嗎?
不過這里面到底裝了個啥啊?又送我禮物?不會又是煙酒吧?
五叔人生兩大寶貝,香煙和美酒。我還記得跟他上山那半年,每次送我禮物都是煙酒,然后那段時間沒少因為弄丟了他送的禮物這種屁事受罰,不過后來我跟著九姨,無意間跟她說起這件事我才知道,原來這老逼登監(jiān)守自盜,那些丟了的煙酒都是他自己拿走的,然后誣賴給我。
當(dāng)時知道這真相的我,氣的那真是火冒三丈??!要不是那時候我還在九姨跟前,否則就算咬我都要咬死那個老逼登。
后來我從九姨那回來第一件事,就是跟五叔對質(zhì)這件事。誰知道這為老不尊的家伙,竟然像個地痞流氓樣的,不僅全盤否定,還說我污蔑他,又被他打了一頓。
每每想到這里,我都恨的牙癢癢,不過罵歸罵,恨歸恨,這盒子里的東西自己還是要保管好的,否則五叔那個老逼登可是真打啊。
五叔走后,我仔細觀察起了眼前這個巨大檀木盒子,看上去像一個放大版的骨灰盒,四四方方,但摸上去卻不是那種木制的粗糙摩擦感,反而是如玉一般的溫潤。
這不禁讓我嘖嘖稱奇,隨后我將左手掌劃破,讓血全部流在那個盒子之上,直到盒子自己打開。
這便是五叔交代給我打開盒子的方法,用汝鮮血灌之,盒子吮之,飽,則開。
至于盒子喝飽具體需要多少血,五叔并沒有說。望著我眼前的無底洞,我的頭已經(jīng)開始發(fā)暈,嘴唇和面色都開始變得有些發(fā)白,見狀,我連忙止血,但少說1000cc的血下去了,盒子還是沒有打開的跡象,對此,我也只能搖搖頭。
為了今后更方便喂養(yǎng)這盒子,我將那盒子帶下了山。盒子感覺上挺重的,一百來斤,雖然這重量對于我來說是輕輕松松,但擔(dān)心這大盒子太過扎眼,我還是給虎爺打了個電話,讓他派人幫我運了回去。
虎爺之前給我安排的住處是一棟位于市中心的三室一廳,小區(qū)環(huán)境不錯,但人來人往,著實有些嘈雜。所以我又委托虎爺幫我找了一棟偏僻臨江的小別墅,雖然離市區(qū)遠了一點,但勝在安靜偏僻,空間大,此刻倒也方便了我。
將這盒子弄進屋子后,擔(dān)心就這么放在客廳有些扎眼,于是我便將盒子推進我的臥室,一來這樣能夠稍微隱藏盒子,二來也可以防止盒子被偷走。
做完這些,我長舒了一口氣。因為這盒子如同無底洞般的吸血能力,總讓我感覺成功打開盒子的日子遙遙無期,同時因為這盒子,我隱約對盒子里的東西產(chǎn)生了一絲不安。
......
白駒過隙,轉(zhuǎn)眼間,一個月過去了。五叔留給我的《藥材百解》此刻我已經(jīng)全部看完,那個巨大檀木盒也在我這些天的不斷喂食下,打開了大半。
但我依然不知道盒子里的東西到底是什么,從開口里面望去,漆黑一片;伸手進去觸摸,結(jié)果剛剛伸進去,就感覺手被什么東西咬了般。
一股劇烈的疼痛,從指尖蔓延到全身。
顯然,這個盒子似乎被人下了某些禁制,而這種禁制讓我的內(nèi)心更加感到不安,甚至產(chǎn)生了一絲恐懼。
從那次過后,雖然我還是選擇繼續(xù)喂食盒子,但隨著盒子的開口逐漸擴大,里面如同深淵一般的黑暗卻更加讓我害怕,心中的不安也與日俱增。
但該來的還是回來,經(jīng)過我長達一個半月鮮血的喂食,那個盒子終于還是完全打開。
緊接著,讓我震驚的一幕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