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一愣,“你認識我?”
中年男人看著摩拳擦掌的秦凡,渾身一顫,連忙說道:“認識認識,您剛才在鐘家給我們小姐治病,我是鐘家的管家,我叫鐘樓。”
秦凡哦了一聲,踢了踢趴在地上的魏天翔,問道:“這混蛋也是你們鐘家的人?”
鐘樓瞥了一眼地上被打成豬頭的魏天翔,內(nèi)心一萬個后悔。
他奶奶的,早知道你要教訓的是這位爺。
老子就是出門被車撞死也不敢過來?。?/p>
“秦先生,這小子是我們鐘家下面一個銀行老總的兒子......”
“他調(diào)戲我老婆。”
鐘樓聞言,臉色一變,頓時板起了臉,恭敬道。
“不認識,我完全不認識他,這輩子從沒見過。”
如果因為一個小小的魏家錯失了攀上秦凡的機會,別說魏天翔會死無葬身之地,就算是他鐘樓,恐怕也會被趕出鐘家。
地上的魏天翔傻了,原本腦子都不太夠用,這下子徹底死機了。
“鐘叔,你怎么不認識我?你昨天還和我爹一起吃飯。”
“聒噪小兒,閉嘴!”
鐘樓頓時暴怒,一腳踹在魏天翔的身上,力道之大,他摩擦著地面飛出去幾米遠。
已經(jīng)疼的昏死過去!
“秦先生,萬分抱歉給您和您的夫人帶來了不好的遭遇。”
“我代表鐘家向您表示道歉,這張?zhí)煜蓸堑暮诮饡T卡,作為薄薄歉意,請您務必收下。”
鐘樓無比恭敬的把一張燙金的黑色會員卡送到秦凡的手里。
“嗯,我收下了。另外,別讓我再看見他。”
“秦先生請放心,鐘樓向您保證,他會在云海消失。”
處理完之后。
秦凡剛準備回醫(yī)館。
就接到了蘇輕顏的電話。
“喂,老婆。”
“秦凡,今晚我媽和她一個朋友聚會,非要讓你和我都過去一趟,你,有沒有時間?”
秦凡聞言,按照原主的記憶。
這個丈母娘從他入贅開始就一直都是最瞧不起他的那一位。
有飯局,怎么會叫他過去?
“咱媽一直都不太喜歡我,我就不去了吧。”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說道。
“對不起,秦凡。我替我媽跟你說聲抱歉,我答應你,過去以后我不會讓她多說什么的。你就當是陪我了,好么?”
蘇輕顏俏臉紅的發(fā)燙,她剛和銀行兌換了那張支票,確確實實有兩百萬的數(shù)額。
結(jié)婚三年,這也是蘇輕顏第一次這么懇求的語氣跟秦凡說話。
秦凡嘆了口氣,“好吧,地址在哪?”
“在天仙樓,我現(xiàn)在就去接你。”
秦凡一愣,看著手中的會員卡,這下巧了。
蘇輕顏開著車接到秦凡之后,兩人直接去往了整個云海最名貴的酒樓,天仙樓。
因為天仙樓的飯菜不僅味道絕佳,擺盤更是無比精致,宛如天上佳肴,故名天仙樓。
而且,云海有傳聞,這天仙樓背后的老板,是一名女子,貌若天仙一般,卻從未有人見過她的真面容,神秘無比。
久而久之,這里也就成了無數(shù)達官貴人的聚會場所,價格自然成了云海最貴。
蘇輕顏停好車帶著秦凡上樓,進了二樓的包間。
里面就自己母親,韓秀娟和另外一位穿金戴銀的中年婦女。
是韓秀娟大學時期的同學,名叫方艷梅。
據(jù)說畢業(yè)后嫁給了一位富商,過上了富太太的日子。
“媽,方阿姨。”
蘇輕顏笑著打招呼。
還沒等韓秀娟說話,方艷梅就已經(jīng)站了起來,陰陽怪氣道。
“這位就是輕顏的老公吧?果然是一副窮酸相啊。”
“不是我說你啊,秀娟,你舍得讓你的寶貝女兒跟著這樣的窮光蛋吃苦?依我看,他連輕顏的一根腳指頭都配不上啊。”
幾句話一出,在場的人臉色都不怎么好看。
倒是秦凡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餓了一天肚子,坐在餐桌上胡吃海塞。
韓秀娟看著秦凡的吃相,內(nèi)心簡直快丟人丟到家了。
拉過來蘇輕顏低聲說道:“我原本不想叫這個廢物過來,可方艷梅非要把他叫過來,就是為了奚落我們家。”
蘇輕顏聞言,只能是尷尬的笑笑。
她早就聽說,母親和這位方阿姨的關(guān)系并不好,只是塑料姐妹花而已。
方艷梅看到秦凡的吃相,眼神中的嫌棄更勝一籌,“輕顏,依我看啊,你就跟這個窮小子離婚,阿姨給你介紹一個條件優(yōu)越的。”
“我老公的朋友,今年才五十四,你嫁過去,老夫少妻正般配。”
蘇輕顏一臉的錯愕,只以為自己聽錯了。
老夫少妻還特么的般配,沒有這么耍流氓的啊。
韓秀娟一臉難堪道:“艷梅,她爸都沒有五十四歲。”
方艷梅冷哼一聲,一拍桌子,“我告訴你們娘倆,少不識抬舉!”
“五十四歲怎么了?人家一年掙得比你們一輩子掙得都多,明擺著告訴你們,蘇輕顏嫁給他都算是高攀了!”
此時,吃飽喝足的秦凡擦了擦嘴,慢慢悠悠道:“這里的飯菜是不錯,但就是吃飯的時候一直有條母狗在狗叫,掃人雅興。”
此言一出,在場的三人都愣住了。
方艷梅反應過來,怒不可歇,“小癟三,你罵誰呢!”
“你們這一家子都不可理喻!你們知道這一桌子飯菜多少錢嗎,你們一年的工資都買不起!”
她氣的冷笑道:“這頓飯是那位老板請的,他可是天仙樓的白銀會員。今天,如果蘇輕顏不上了那位老板的床,那你們根本出不了這天仙樓!”
此時,敲門聲響起。
一個地中海的老男人挺著啤酒肚,帶著服務員走進來。
“服務員,這個包間的飯菜我包了,權(quán)當是我買她女兒的彩禮!”
方艷梅冷笑著阻止,“別著急王總,這一家人都不識抬舉,您看上的女人,她現(xiàn)在的窩囊老公還罵我是母狗呢。”
王成海聞言皺眉,看到包間里唯一的男人,走了過去。
將一張白銀會員卡拍在桌子上。
“小子,知道這是什么嗎,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我這張卡每年的最低消費都是八百萬,你恐怕一輩子都掙不來吧?”
秦凡一臉茫然,也從懷里掏出一張卡。
“是嗎?我正好也有這的會員卡,很珍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