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為他沒見過大場面?以為帶了幾個人就能把他唬住?
簡直是可笑至極!
不過是幾個邊境的戰(zhàn)士,自己身后可是副統(tǒng)領!
在童封面前他們不過是一些小嘍羅,算個屁!
看這一身派頭,恐怕花了不少錢吧!
李元心中不屑,把手中的文件拿了過來。
“你帶著這么多人,以為能嚇住誰?我今天可是合法挖墳,你就算再不同意也得給我憋著!”
說完,將那份文件狠狠的扔到了葉天的腳下。
他根本沒想到,葉天看也不看,直接用腳狠狠地踩在上面。
“你好大的膽!”
李元氣得手抖,“實話告訴你,今天挖也得挖,不挖也得挖!”
葉天眼神冷冽,“你敢動一下試試!”
二十多個人紛紛上前把李元團團圍住。
李元哪里經(jīng)得住他的挑釁?
他氣得嘴唇哆嗦,“挖!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樣?!”
他話音剛落,挖掘機才剛剛啟動,那二十多個青年快如閃電,幾個來回就把挖掘機里面的所有駕駛員丟出了駕駛室。
看到這一幕,李元只能躲到了童封身后,生怕葉天發(fā)瘋,把他也打一頓!
葉天哪里會這么容易放過他?他對著所有人下令:
“捉拿李元,我要讓他在葉家列祖列宗面前,跪地懺悔他的罪行!”
就在十幾個人準備動手時,一聲暴喝從遠處傳來:“全都給我住手!”
只見一輛黑色的轎車從遠處飛馳而來,轎車上面寫著三個字,糾察隊。
從這輛車上下來了四個人,他們?nèi)即┐鳂藴手品咴谧钋懊娴哪腥苏羌m察隊大隊長程虎。
“喲!這不是程隊長嘛!您怎么來了?”
李元臉上帶著諂媚的笑意,快步迎了上去。
看到在場所有人的表現(xiàn),葉天心中冷笑連連,這些人究竟給他準備了多少驚喜?
為了要挖他葉家的祖墳,這些人已經(jīng)做好了周密的計劃。
童欣看到這一幕,心中不斷的升起擔憂,傻子都知道這些人肯定都是來找葉天麻煩的。
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是有靠山的人了,李元站了出來,一臉囂張的看著葉天。
“我告訴你,我們今天來這里拆遷是合法的行為,你這樣算是鬧事。”
隨后,他一臉哭腔地對著程虎哭訴:“程隊長!就在今天早上,葉天帶領了一個挖掘機隊,摧毀了我們家的養(yǎng)豬場,現(xiàn)在損失高達近千萬!”
“我們已經(jīng)拿到了政府的公示文件,他卻阻止我們進行拆遷,帶了人過來打傷我家的家屬,請程大隊長一定要為我們這些老百姓做主啊!”
聽到他的哭訴,程虎走到了葉天面前,他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眉頭緊皺。
“葉天,我們今天早上接到李家的報案,你居然帶人去摧毀了停車場。”
“現(xiàn)在又帶頭鬧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法律,你難道還想再進一次監(jiān)獄嗎?”
“哼!”葉天冷笑了一聲,他的眼神帶著刺骨的寒意,毫不畏懼的看著程虎。
“李家養(yǎng)豬場本是我家祖宅,他強行霸占我家家產(chǎn)數(shù)年,我推掉家里的違章建筑,好像不違法吧?”
“這里是我葉家陵園,我?guī)е业呐笥褌兦皝砑赖旄魑挥H人,強加了一個聚眾鬧事的罪倒是有些意思!”
程虎抬了抬手,粗暴地打斷了他的話。
“葉天,那里是李家合法購置的產(chǎn)業(yè),開設多年一切證件齊全,今天,他們來到這里進行拆遷挖墳,完全是為了調(diào)查商業(yè)案件,你這樣簡直就是阻礙司法!”
“強行拆遷毀人產(chǎn)業(yè),致使受害者蒙受重大的損失,已經(jīng)構(gòu)成了犯罪,我現(xiàn)在有權(quán)將你帶走!”
這話中的意思葉天再明白不過,可他根本毫不在意,只是冷笑著開口:“我祖上產(chǎn)業(yè),從不曾出售過,怎么到了你嘴里就變成了合法的了?”
“所謂的挖墳調(diào)查,我倒是想知道哪個部門批準的?哪位領導同意的?憑你們李家張口就來?”
“一個童封的力量,真以為能夠動我家的陵園?不照照鏡子瞧瞧,你們恐怕忘了自己姓甚名誰。”
“我今天就在這里告訴你們!你們無權(quán)動我葉家的陵園,更無權(quán)處理葉家的產(chǎn)業(yè)!”
“呵呵!”李元聽到這話笑了,“你剛剛的問題,在那份文件里面寫的清清楚楚,是你自己不看,現(xiàn)在又來胡攪蠻纏!”
“如今,這片陵園已經(jīng)成為了拆遷的地方,三城合并是遲早的事,這片地也即將被征收,我們今天做的都是合法合規(guī)的!”
程虎聲音更冷了一些,“聽明白了!就不要在這里繼續(xù)鬧事了,葉家陵園即將整改,你現(xiàn)在如果繼續(xù)阻止的話,就是在違反法令!”
“給我把葉天抓起來!”
只聽程虎一聲令下,身后的幾個個人瞬間掏出了腰間的手銬,走到了葉天面前。
葉天還沒動手,十幾個人率先站在了他的身前。
那十幾個人剛想動作,“掏槍!”程虎一句命令,幾人瞬間掏出了自己的配槍。
看到這一幕,李元笑得春風得意,“葉天,你恐怕是在監(jiān)獄里面呆太久了,如今又想念那個地方了,這么想進去的話,我今天就送你一程。”
“不要再繼續(xù)執(zhí)迷不悟了。”程虎看著他的眼神十分不耐煩,“子彈可是不長眼的,你們最好乖乖束手就擒,作為糾察部門,我們有權(quán)利向你們開槍。”
“到時候可就由不得我們了。”
看到面前黑黝黝的槍口,葉天非但不惱,反倒是走了前,他聲音帶著幾分譏諷,“好大的威風??!我就問你一句,程隊長,你有權(quán)利拿槍對著戰(zhàn)士嗎?”
葉天一轉(zhuǎn)身,目光看向了最后面的一輛車,“孫校尉,我都不曾知道,這燕都糾察隊如此膽大妄為!”
聽到這個名字,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程虎已經(jīng)慌了,可是他很快就穩(wěn)住了情緒,據(jù)他的情報所知,孫校尉早就去其他地方出差了,絕無可能在這里。
可就在下一刻,那輛車的門被一個保鏢恭敬的打開了,一個國字臉,面容中氣十足,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出來。
他分明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可是渾身的氣勢,還是讓在場的人有些驚懼。
他就是燕都校尉,孫國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