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依然見謝巡風答應了下來,也沒有逗留。
說著就要回宮去了。
雖然皇后答應讓他們在一起。
不過現(xiàn)在名義上,謝巡風和蕭納蘭還是訂婚關系。
她在這邊不合適。
謝巡風見狀也沒有強留,把她送回了皇宮。
畢竟兩情若在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謝巡風也讓關翀別去瞎忙活了,讓他帶著荊飛先去醉仙樓等著。
送完了蕭依然,謝巡風去了醉仙樓。
醉仙樓位于龍陽城最熱鬧的一條繁華街上,是龍陽城最好的酒樓。
因為是商業(yè)街,所以馬車不能通行。
這個設計的理念倒是頗為有現(xiàn)代步行街的感覺。
謝巡風就步行走了進去。
沒走到醉仙樓,就被一個圍滿人的茶館給吸引住了。
茶館前擺著一個擂臺。
擂臺上中
有著一位身穿黑袍長衫的男人,手舉著一面旗幟,矗立在臺上。
“我已經在這邊已經待了三天了!以文設擂,卻沒有一個是對手!你們大夏不是自詡以文立國,有泱泱數(shù)百萬之士子!如今在這都城之中,竟然無一人是我的對手!依我看,你們大夏的士子,都是庸才爾!我莫曉年一人,就可顛覆你們大夏的文壇!哈哈哈,若是還沒有來,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們大夏文壇第一人!”
男人狂妄至極!
臺下士子們,雖然是憤憤不平。
但是,卻都面露懼色。
茶樓之上,一間雅間內。
一個眉發(fā)皆白的老者,身穿著一身白色長袍。
老者一臉從容的看著文擂之中的局勢。
一旁一個眉清目秀的男人對著老者說道“老師,這廝太過于狂妄!讓我去會會他吧。”
老者搖了搖頭說道“袁曜,此子雖然性格囂張,并且狂妄。但,腹中確實有些文采。你去,怕是也要鎩羽而歸啊。”
“老師,那任由這廝,在這邊辱我大夏文壇嗎?”袁曜眉頭緊鎖的說道。
“在等等吧!若是,在沒有人能是其對手。那只能老夫上了。”眉發(fā)皆白的老者捋著自己胡子,淡然的說道。
“老師區(qū)區(qū)一個狂妄小廝,還需要您老來出手?”
老者面露苦澀說道“根據(jù)我這些天的觀察,哪怕是我出手,怕也沒有必勝他的自信啊。”
袁曜心中震驚了,雖然他自問也不是他的對手。
這個莫曉年已經來了擺文擂
已經打敗了上百個士子,其中不乏一些,驚才艷艷之輩。
但是根本不是莫曉年的對手。
...
謝巡風本不想多管閑事。
但是想著明天是游園會了,也不知道自己那個時代的那些古詩詞放在這邊是一個什么水平。
自己可是答應了蕭依然,要為他奪得彩頭。
若是這邊的人詩詞歌賦都非常厲害,那自己也得早做準備。
就想著正好拿著這個家伙練練手。
但是,原主這個憨子的身份實在是太過于耀眼,似乎龍陽城誰都知道他。
他不想太過于照耀。
正好在旁邊看到一個人在賣著年畫面具。
謝巡風買了一個之后戴上,回到了文擂那邊。
“我要挑戰(zhàn)你!”謝巡風對著擂臺上莫曉年說道。
謝巡風的話一出。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他。
得虧戴了個面具。
否則,眾人發(fā)現(xiàn)是一個憨子要挑戰(zhàn),恐怕都不會讓他參加。
莫曉年看著謝巡風帶著面具說道“閣下,連真面目都不露,是怕等會輸了丟人嗎?”
謝巡風也沒有理會他的挑釁,說道“你就說敢不敢接受吧。”
莫曉年笑了,對著謝巡風說道“真是一個笑話!我有何不敢的?我擺了文擂就是接受挑戰(zhàn)的。”
謝巡風點頭對著莫曉年說道“行,怎么比?”
“詩詞歌賦,吟詩作對,你選一樣吧。”莫曉年說道
“就比寫詩吧。”謝巡風對著莫曉年說道。
莫曉年一臉不屑說道“行,你就從這個簽桶里抽一個題目,然后作詩。”
謝巡風照做,從里面抽了一個竹簽。
上面寫著“山”
莫曉年看到了這個題目,微微一笑,隨后說道“我已經就這個題目做過詩了。就用之前那首來應戰(zhàn)吧。”
謝巡風腦海之中隨便搜索了一下,看著一旁有紙和筆。
謝巡風拿起毛筆就開始寫了起來。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莫曉年看完之后,呆愣在了原地。
不由的贊嘆了一句“好詩!”
他不光是被謝巡風的詩詞所震驚,更是被他這鐵畫銀鉤一般的書法給震撼。
謝巡風對著莫曉年說道“現(xiàn)在怎么評輸贏?”
莫曉年二話不說,激動的單膝跪地對著謝巡風說道“這位先生您的這首七言!我不敢說后無來者,但是,我敢說此詩前無古人!你贏了!”
莫曉年的話,讓現(xiàn)場的人都震驚了。
要知道前一秒莫曉年還在裝逼呢。
不少場下的士子們紛紛圍了上來。
“好一句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好詩,好詩!”
“不止是詩好,字更好??!瘦直挺拔,橫畫收筆帶鉤,豎劃收筆帶點,撇如匕首,捺如切刀,豎鉤細長!”
謝巡風看著眾人的反應,這會心中也有了底了。
二話不說就想跑。
不過,卻被莫曉年給拉住了。
“這位先生,您叫什么名字?還有什么作品?”
沒等謝巡風回答,一旁的士子們,也紛紛驚呼道。
“文老太公來了!文老太公來了!大家都讓一讓...”
人群讓出了一條路,文老太公此時拄著一個手杖,不緊不慢的走了上來。
他徑直走上臺,看著謝巡風字和詩句。
看完之后,整個人都不由的顫抖的說道“我大夏文壇后繼有人...后繼有人??!”
說完又轉頭對著戴著面具的謝巡風說道“這位先生,不知姓甚名誰,師從何處?”
謝巡風也沒想到,自己的一時興起,就鬧出了這么大的
“不足為外人道!我就是一時興起...”謝巡風說著就要走。
文老太公對著謝巡風說道“這位先生,明天是我舉辦的游園詩會,不知道能否有幸能夠邀請你來參加!若是先生不愿意露面,也可戴著面具來參加!”
說著就讓一旁的袁曜遞上了一張燙金,文老太公親自書寫的請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