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fēng)高夜,打人進行時!
漆黑的臨河水庫邊,伴隨著嘩啦啦的流水水聲,兩撥人打的異常兇猛。
但打著打著陳陽絕倒不對勁了,對面的人怎么不咋還手!
嗚哇嗚哇……
“操,上當(dāng)了!”
陳陽心里一驚,大喊:“都別打了,別打了,快停下來。”
其他人也聽到了警笛聲,紛紛停手。
張磊右手點指陳陽:“你死定了!”
陳陽臉色難看,娘的,對面居然耍陰招報警了,怪不得不怎么還手。
警車很快開到,為首的正是張艷。
“各位同志,就是他們毆打我侄子和他的朋友,你們可要為我侄子和他的朋友做主?。?rdquo;
此刻她看著陳陽的表情滿是得意,今天不把你送進去,老娘就不姓張!
“不是的,不是的!”
陳靜靈慌忙解釋。
“是他們先搶了我們的衣服,還動手打了人,我們是來救人的。”
“各位同志,你們別信她的,她和這些打人的是一伙的,她是同犯!”
為首的人民同志皺眉看著張艷:“是不是同犯不用你來說,我們自會判斷。”
張艷頓時唯唯諾諾,陪著笑臉:“是,是,我相信各位同志一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剛剛說話的人民同志手一揮:“去,給他們驗驗傷!”
幾個人民同志立馬上前,一番檢查,指著陳陽一群人說道:“頭,他們身上都沒有什么傷。”
然后又指著張磊一群人說道:“頭,他們身上有被毆打的痕跡。”
張艷心中一喜,看向陳陽的目光更加得意,小畜生,這回看你怎么死。
陳陽心里一沉!
情況不利啊!
就在他心里想著辦法的時候,只聽被叫做頭的人民同志指著陳明義問道:“你是怎么回事?”
陳明義頓時大叫:“同志,我這是被他們打的啊,他們是賊喊捉賊,同志,你要為我做主啊。”
“是這樣嘛?”
頭雙眼冷冷掃過張磊和他的一群狐朋狗友。
張艷急了:“同志,同志,你別聽他瞎說,我侄子和他的朋友都是本分人,怎么會打人呢。”
她一指陳靜靈,“是她,都是她,她原本是我侄子的媳婦,不守婦道,和這個陳明義攪和在一起,我侄子氣不過才和朋友打了他一頓。”
“沒想到這對奸夫淫婦這么心狠手辣,居然伙同他們陳家村的人一起來毆打我侄子和他的朋友。”
“同志,你一定要為我侄子和他的朋友做主啊!”
聽到這些話,陳靜靈氣的渾身顫抖,陳陽更是神色冰冷!
“誰是奸夫淫婦?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
張艷頓時指著陳陽大叫:“同志你看,他威脅我,他在威脅我,快抓他。”
“閉嘴!”
頭冷冷對張艷喝道,隨即對陳陽問道:“你們是陳家村的人?”
“是!”陳陽點頭,“我們是陳家村的人。”
“那我明白了!”
頭指了指張磊和他的狐朋狗友,沖身后揮了揮手。
“把他們都帶回去。”
張艷傻眼。
“同志,同志,你是不是搞錯了啊。”
“沒搞錯,你侄子和他的朋友涉嫌毆打他人,必須和我們回去接受調(diào)查。”
張艷大急!
“同志,錯了,錯了啊,我剛才已經(jīng)解釋了,我侄子只是一時氣不過,所以才和朋友打了陳明義一頓,不是故意毆打他人??!”
頭冷哼:“你當(dāng)我們都是傻子嘛,一開始你說陳靜靈和打人者是共犯,剛剛又改口說她是你侄子的媳婦,如此前后不通,我們可都聽到了。”
張艷傻眼!
這……這……她沒想這么多??!
張磊惡狠狠地瞪著姑姑,都怪你自作聰明,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頭手一揮:“帶走!”
嗚哇嗚哇……
警車來的快去的也快!
陳陽懶得理會傻在原地的張艷,皺眉沉思。
到底是誰在幫我?
“明義,你沒事吧?”陳靜靈撫摸著陳明義臉上的淤青,眼中含淚。
“我沒事,就是衣服都被他們?nèi)舆M水里了。”
陳明義一臉心疼,陳陽拍拍他的肩膀,“衣服沒了可以再做,人沒事就好,走吧,我們回去。”
剛要返回陳家村,張艷突然攔在眾人面前。
陳陽臉一冷!
這個女人又想做什么!
噗通!
張艷猛的跪下,哭道:“靜靈,陳陽,求求你們救救我侄子,他不能進去?。?rdquo;
陳陽不為所動,害人者人恒害之,他雖然沒有害人之心,但對想害自己的人也不會心慈手軟。
陳靜靈卻是心有不忍,張張嘴想說什么,陳陽搶在她前面開口。
“你擱這求我們也沒用,帶走你侄子的是人民同志,不是我們。”
“有用,有用的。”張艷急忙道,“只要陳明義愿意原諒我侄子,他就沒事了。”
聽到這話,陳明禮頓時怒了:“你侄子把我弟弟打的這么慘,你還有臉求原諒,我告訴你,這件事沒門!”
陳明義看看陳靜靈,又看看小舅子,他聽小舅子的。
陳靜靈也看向弟弟,她也聽陳陽的。
陳陽眼神冷漠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張艷,語氣平淡:“你想跪就跪著吧,大姐,我們走。”
做了錯事,跪下來哭一頓便想得到原諒,哪有這么好的事。
這次如果不是有神秘人在背后幫他,說不定進去的人就是他了,到時父母怎么辦,大姐和兩個妹妹怎么辦,陳家村的村民怎么辦。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原諒張艷和他侄子。
“陳陽,我是你舅媽,是你的長輩,你鐵石心腸,你不顧親情,你就是個畜生,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見打苦情牌沒用,張艷立馬恢復(fù)了本性,指著陳陽的背影破口大罵。
“娘的,這女人嘴真臭,看我給她兩個大耳刮子,讓她閉嘴。”
陳陽攔住一臉不忿的陳明義,搖頭:“沒必要為這樣的人生氣,她也只能是像條狗一樣狺狺狂吠了。”
“難道就讓她這樣罵下去?”陳明義依舊一臉不忿。
陳陽沒再和他說,而是轉(zhuǎn)頭對這個大姐說道:“大姐,看到了嘛,這樣的人不值得同情。”
“嗯!”
陳靜靈重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