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叫什么,給我閉嘴!”
守衛(wèi)大罵。
成了階下之囚,還敢這么囂張!
這時,一個女人從一輛越野車里跳了下來。
這女人二十四五歲,五官精致,留著一頭利落的短發(fā),身材高挑豐滿,身穿著武安隊的制式服裝,肩章上面赫然印著一顆閃閃發(fā)光的將星。
竟是個女戰(zhàn)神!
女人名叫沈璧君,武安隊的大都統(tǒng),同時她還有另外一層身份,龍都沈家的大小姐。
沈璧君面無表情,整個人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好一個冰山美人,我喜歡!”
“來呀美人,comeonbaby讓老子好好疼惜你,我會很溫柔地將你的肢解,將你的頭顱泡在福爾馬林里,那真的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哈哈哈……”
囚車里的家伙桀桀怪笑,笑得令人頭皮發(fā)麻。
“死不足惜!”
沈璧君冷冷地瞥了一眼囚車,也不搭理里面的怪物,凝眉看向前方,而與此同時,精神病院大門緩緩打開,兩個男人從精神病院里走了出來。
陳長安走在前面。
一米七八的陳長安,不高不瘦,身穿著白色制服,腳下蹬著一雙锃亮的皮靴,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微笑。
此人就是陳長安?
沈璧君遠遠地打量著陳長安,鼻子里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哼聲。
痞里痞氣的,不過如此!
陳長安看著眼前的女戰(zhàn)神,那閃閃發(fā)亮將星,還有那居高臨下的態(tài)度,高傲的宛如女王一般,根本就沒將他放在眼里呀!
陳長安微微蹙眉。
在白城子精神病院可沒人敢用這種態(tài)度對他!
“抓得誰?”
陳長安道:
“國際A級惡徒,號稱不滅死神。”
沈璧君道。
陳長安摸了摸下巴。
原來是不滅死神,傳說此人曾經(jīng)在非洲大陸犯下累累血案,殺人無數(shù),死在他手里的人聽說能湊成一個小國家。
又是個殺人狂魔!
“此人被我們擒獲之后,上峰指定要將此人關押在白城子精神病院,這是他的資料,還有相關的手續(xù)文件。”
沈璧君將一疊蓋有紅戳的文件交給陳長安。
“人就交給你了,務必嚴加看管!人要是逃走,你要負全責。”
沈璧君提醒道。
陳長安在文件上簽好字,還給沈璧君,淡淡一笑:“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進了我白城子,想跑,也得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
“哼!”
沈璧君輕哼。
口氣不小!
“陳長安,你知道我是誰嘛?”
這時,沈璧君話鋒一轉,突然問道。
“你是誰?”
陳長安看向沈璧君。
這問題問得沒頭沒腦的,搞得陳長安一臉懵。
沈璧君面無表情地道:“我叫沈璧君,陳長安,看來你的父親并沒有跟你提起過我,不過沒關系,我今天過來其實就想告訴你,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
陳長安頓時一頭問號。
嫁給他!
她嫁,他還不娶呢!
這時沈璧君從口袋里取出一張白紙。
白紙黑字,赫然是一張婚書。
沈璧君目光落在陳長安的肩章上,看著那卑微的一毛三銜,再想到自己那閃閃的將星,臉上不免露出鄙夷之色。
“你配不上我!”
“這婚約,就此作廢吧!”
說完,當著陳長安的面,沈璧君將那張印有他們兩個名字的婚書當場撕毀。
陳長安瞇起眼睛。
沈璧君身后的武安隊的士兵們紛紛露出了好奇之色。
原來這小小的院長竟是沈都統(tǒng)的未婚夫,怪不得沈都統(tǒng)要親自押送人犯過來,原來是為了見他,不過一個小小精神病院的頭兒,身份卑微,如何能配得上沈神將?
連給沈神將提鞋都不配!
“作為補償,你可以滿足你兩個條件。”
“這是我名片,你想好之后,隨時聯(lián)系我。”
“另外一定要嚴加看管不滅死神,此人乃是殺人狂魔,為了抓捕他,我武安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一旦他逃走,到時必將血流成河……”
一口氣說完,沈璧君甚至不給陳長安說話的機會,小手一揮,帶著她的人登上戰(zhàn)車,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激蕩起黃沙滾滾。
“院長……”
一旁的助手看著陳長安,欲言又止。
院長這是被人退婚了?
陳長安一臉無語。
這特么是唱哪一出???
有毛病吧!
將手中的名片撕得粉碎,陳長安面無表情地來到囚車旁,打開車門。
囚車里。
一個赤著上身,渾如巨人一般的黑皮膚大漢,此時盤坐在囚車里,看著走進來的陳長安,他眼中閃爍著危險之色,瞇眼,齜牙,獰笑道:“嘿嘿,小崽子,你沒有聽見那女人說什么嘛?我可是不滅死神,殺人狂魔,你就這么打開囚車,你就不怕我將你撕成肉沫?”
陳長安看著對方。
“我能打死你,你信不信?”
“吼!”
轟!
不滅死神厲聲狂吼,下一秒宛如鐵塔一般的身軀直直的朝著陳長安撲來,如獅子撲兔,然而陳長安比他更快。
唰!
轟!
陳長安動若脫兔,瞬間棲身,一拳重重的轟在不滅死神的面門之上,只聽得一聲悶響,不滅死神仰天摔倒。
轟隆一聲,四仰八叉的砸倒在囚車里。
當場暈死過去。
武安的人辛辛苦苦,付出無數(shù)代價抓捕的兇犯,然而在陳長安面前,卻如羔羊一般不堪一擊。
一招就被秒殺了。
“反派死于話多,連這個道理都不懂,蠢貨!”
拖死狗一般將人從囚車里拖出來,陳長安將人丟給助手:“將他跟殘暴之王關到一起,下次再見到他,我不希望他還這么囂張。”
“明白。”
助手拖著黑人大漢的身體,跟著陳長安回到精神病院,這時,一個小獄卒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道:
“院長,老院長的電話!”
陳長安先是疑惑,隨后眉頭一掀,眸子頓時亮了起來!
老爹來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