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內(nèi)。
裝扮的頗有古典英倫風(fēng)的房間里,一張十余米長的紅木桌上,擺放著各種精美的西餐。
米其林五星的西餐主廚,就站在桌子旁的開放廚房里,現(xiàn)場為他們加工著食材。
只為了這一頓飯,段志文就花了三十萬,雖說田馨月家每年也有數(shù)百萬的收入,但這種場面他們也只是看過而已,像今天這樣落座在席位當(dāng)中,還是他們生平第一次。
“段少果然是出手闊綽!”
田震海謹(jǐn)慎地坐在紅木椅上,眼睛忍不住地四處張望,唯一能夠然他停下來的,也就是眼前那瓶86年的紅酒了。
“伯父見外了,畢竟是和田總談生意,我自然是要重視一些。”
聽到這句話,再看著段志文一直都沒有離開過田馨月的視線,田震海和孫士芹的心里,都立馬樂開了花。
“哎呦,那可真是謝謝段少了!”孫士芹感慨一聲,接著就順勢吐起了苦水,“我們家馨月這些年可不容易,天天早出晚歸,到現(xiàn)在也沒個一男半女……”
孫士芹嘟嚕嚕說了一大堆,無非想表達的就是她的女兒還是處子,根本沒有被褚君生碰過,如果您段少喜歡,他們兩口子絕對舉雙手贊成。
“媽!您就不能少說兩句?”
聽著孫士芹越說越直接,一旁的田馨月雖然還是覺得厭惡,但看著擺放在臉前上億的天價合同,一抹嬌紅還是不自覺地爬上了臉龐。
“哼!有了段少撐腰就是厲害,都敢不讓你媽說話了!”
孫士芹不傻,這種撮合男女的事她也最為在行,要不然她也不會從一個農(nóng)村婦女,變成一個掌握田震海全部家產(chǎn)的富太太。
而她現(xiàn)在最想做的事情,除了讓女兒投入段志文的懷抱,再就是還想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副模樣,還能不能和田馨月一樣另尋下家。
當(dāng)然,如果能繼續(xù)和田馨月做母女,那可就是再好不過了!
這頓飯吃的很快,但最主要的還是喝酒,尤其是田馨月,她越喝就越迷糊,越迷糊就越往段志文的懷里鉆。
看著氣氛差不多到了,段志文便點了一下手機上的發(fā)送鍵,提醒樓上套房里的服務(wù)員,該給他放水沐浴了。
“既然吃的差不多了,伯父伯母就去樓上的套房休息吧。”
段志文放下手中的高腳杯,系上胸前的西裝紐扣,表示自己已經(jīng)為他們準(zhǔn)備好了休息的地方。
而田震海和孫士芹也沒有客氣,畢竟這青雀酒店聲名在外,更何況他們已經(jīng)見識了這么豪華的用餐空間,睡覺的套房他們自然也不想放過。
看著倒在段志文懷里的田馨月,這夫妻兩人笑的更是開心,任由段志文的手放在田馨月的腰上肆意妄為。
“田總,你就快把合同簽了吧?”
摟著已經(jīng)見了藥效的田馨月,段志文眼疾手快地?fù)Q了一份合同。
“那就謝謝段少了。”
此時,田馨月就是一個傀儡,段志文說什么她都只會照做。
簽完這份黑心合同,段志文的嘴角都快笑到了耳朵根,可就在他想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房間的屋門突然被一腳踹開。
“嘶!這廢物怎么混進來的!”
看來人竟是褚君生,孫士芹順口就直接罵了出來。
“哼!來的正好!我正愁找不著你呢!”
樓著田馨月,段志文像是炫耀戰(zhàn)利品一樣走到了褚君生的面前,然后把田馨月那小巧的嘴唇,含進了自己嘴里。
“好兄弟,雖然咱倆鬧了點不愉快,但你還是想看看她在床上,到底有多滑嫩對吧???”
借著酒勁,段志文抬起左手的拐杖,敲了敲褚君生的小腿,看他那副囂張的模樣,就好像他滿屁股的玻璃渣,不是褚君生打的一樣。
“喲!段少您來了怎么也不說一聲!”
聽著這邊大門被踹的響聲,今天負(fù)責(zé)酒店運營的李經(jīng)理,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李經(jīng)理,”看著來到身前低頭哈腰的人,段志文搖頭晃腦地說道:“這是我懷里田總的上門前夫,為了要錢,他都鬧到這里來了!”
聽到段志文意圖明顯的話,李經(jīng)理哪能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他見過的富二代都一樣,搶女人就是他們耀武揚威的基本。
話音一落,李經(jīng)理就喊了保安,而段志文懷里的田馨月,也在吵吵鬧鬧的聲音中清醒了一點。
“褚君生?”看著褚君生突然出現(xiàn),田馨月立馬就把他和眼前的合同聯(lián)系在了一起,田馨月像是大敵當(dāng)前似的,一臉警惕地說道:“你別想在我這拿到一分錢!”
“你小子就是那個上門女婿?”
李經(jīng)理看著褚君生身上穿著地攤貨,胡子拉碴的也不修邊幅,想必一定是來敲詐離婚財產(chǎn)的。
“打斷他的腿!讓他知道青雀不是他能隨便亂闖的地方!”
李經(jīng)理一聲令下,已經(jīng)堵在門口的那群以退伍軍人組成的保安隊,便立刻朝著褚君生沖去!
“嘿嘿!這些人可都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退伍兵,我就不信你還能打的贏!”
對于這里保安的實力,段志文是再清楚不過了,這畢竟是霄暉集團開設(shè)的酒店,在這里惹事的人,就沒有一個能活著走出青州市!
“我自己就夠了!”
話音一落,門口一名十分魁梧的平頭男突然一拳打出!
與此同時,一陣破風(fēng)的爆裂聲,也在空氣中炸裂開來!
在眾人的視線中,男人身上西裝的袖子,也在這一刻直接沿著縫合的部位撕裂!
只是這一拳,氣勢就已經(jīng)與下山的猛虎別無二樣!
看著褚君生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所有人都覺得這小子肯定是被嚇傻了。
“你就去死吧!”
段志文再也忍不住心中的興奮,近乎癲狂地大聲吼了出來。
“砰!”
拳頭落下,明顯能夠感知到的微風(fēng),從男人的拳頭上緩緩擴散。
“怎么可能!”
在保鏢不斷放大的瞳孔倒影中,褚君生連身子都沒有轉(zhuǎn)過來,就輕易地用一只手掌穩(wěn)穩(wěn)接下了這一拳!
除了肩膀上多了一些掉落的頭皮屑,他的手掌甚至連一絲晃動的跡象都沒有發(fā)生!
“你……沒吃飯嗎?”
“啪!”
褚君生突然轉(zhuǎn)身,在所有人都不知所錯的呆滯目光中,那名魁梧保安就像是斷了線的風(fēng)箏,在空中旋轉(zhuǎn)著飛出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