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沒回家,吳念真四下望了老房子一眼,三年來沒什么變化,唯獨窗臺上擺了一些草藥。
吳念真好奇走過去看了一眼,竟然發(fā)現(xiàn)了幾株靈芝!
而且大部分還是褐色的,要知道市面上大多是黃色靈芝,那是人工培養(yǎng)的藥效不好。
但是這種野生的褐色靈芝,市面上極為稀少,拿去城里賣一斤至少五千起步。
“爹,這些靈芝是你采的?”
吳念真忍不住問道。
野生靈芝向來成群生長,一定還有不少沒被挖掘,有了這些靈芝,何愁大事不成啊?
“哦,你說這個啊。”
吳老狗看了一眼,嘆道:“去年不知道誰發(fā)現(xiàn)的,帶著全村人到山上挖靈芝,最后惹得山神震怒,頻繁鬧鬼,不然的話后山早就禿了。”
“這幾株靈芝是虎子送的,他去縣城之前來看過我,見我咳嗽,就讓他媳婦送了過來,叮囑我磨成粉泡水喝……”
吳念真眼睛一紅。
虎子是他發(fā)小,去年虎子結(jié)婚,自己因為還在服刑沒能去參加婚禮,虎子非但不計較,還幫忙照顧父親……
想到這,吳念真就懊悔不已。
“念真,素萍這事兒你無論如何也得給我應(yīng)下來,咱得感謝人家不嫌棄,素萍那么好的條件,村里不少有人惦記,我告訴你,有我在的一天,你就休想動歪心思!”
吳老狗板著臉說道。
“哎,這事再說吧。”吳念真現(xiàn)在聽到這名字就惡心,不想談?wù)撓氯チ恕?/p>
“你啥意思?我說的話你沒聽進去是吧?”
吳老狗撐著腿從椅子上起來,念道:“不管你同不同意,這門親事已經(jīng)板上釘釘了,今晚你自己隨便吃點,我去老孫家,請他挑個好日子。”
老孫是村里的陰陽先生,懂點門道,整天神神叨叨的,村里人辦事都找他。
吳念真原本也想一起去,可老爹讓他在家把自己收拾干凈,只好作罷。
父親離開了,吳念真便脫掉衣服,在院子里沖起了涼水澡。
家里平時用的都是山泉,這玩意兒涼的很,澆在身上可得勁兒了。
然而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硪魂嚽瞄T聲。
吳念真以為是父親去而復(fù)返,于是對著門喊道:“自己進來,我騰不開手……”
啪嗒一聲,門開了。
“吳叔叔,今兒家里多炒了幾個小菜,帶過來給您嘗嘗。”
聽見是女人的聲音,吳念真愣住了。
他僵硬的轉(zhuǎn)過頭,只見門口是一位身材火辣的少婦,手上端著兩個盤子,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自己下身,一臉的震驚。
吳念真下意識低下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毛都沒穿,身上還有泡沫沒沖干凈,瞬間被看了個精光。
“??!”
少婦大聲尖叫起來,連忙轉(zhuǎn)過身去。
吳念真趕緊拿毛巾把自己蓋住,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誰啊,來我家做什么?”
“我叫楊麗,給吳叔叔送兩盤菜,你就是吳念真?”
少婦羞紅了臉,小聲問道。
“我是吳念真,我爹出去了,你,你把盤子放下吧。”
聽到是楊麗,吳念真更加尷尬了。
因為虎子的媳婦,似乎就叫楊麗。
被兄弟的媳婦看光,這事搞的……
“好,你記得吃,我就先走了……”
楊麗紅著臉把盤子放在桌上,臨走前還不忘掃了吳念真一眼。
直到出了門,腦子里依然還在回味。
那結(jié)石的肌肉,粗壯的……無不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
結(jié)婚兩年,虎子每次都草草了事,楊麗很難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
更別說半年前,虎子去城里打工了。
“喲,這不是虎子老婆嗎?一個人在這干啥呢?”
楊麗猶如受驚的小白兔,一回頭,身子就被男人抱住。
“真水靈啊,虎子不在家想男人想瘋了吧?不如我大發(fā)慈悲,幫幫你?”
“不要,你,你放開我……”楊麗嚇傻了,拼命想要掙脫。
“嘿嘿,別裝了,其實你心里渴望的不得了。”男人興奮的大笑。
“王,王浩,我求求你!饒了我吧……”
楊麗聽出了男人的聲音,立刻哀求道:“你停手,我當(dāng)咱倆今天沒見過,好嗎?”
“哼,那可不行。”
楊麗徹底放棄掙扎……
王浩的雙手拂過她的大腿,神情迷醉:“虎子真不是男人,這么好的身子放著不用,倒頭來只能便宜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