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幾名員工路過,一眼就發(fā)覺王瑤看我的眼神不對勁,再聯(lián)想起前幾天我和王瑤經(jīng)常待在一起,這些家伙腦海一下子便往偏了想,一個個對我投來怨恨的目光。
我很想上去解釋,可現(xiàn)在王瑤就堵在我面前,我也擔心說出那些話會傷了這女人的心。
而就在我不知該如何是好時,王瑤率先開了口。
“森哥,你今天很帥,我相信你能越來越好,加油,放假了我請你吃飯。”
我微微一愣,隨即笑著點了點頭,看著這女人轉(zhuǎn)頭小跑離開,撓了撓臉,心里莫名有些開心。
或許是拖王瑤的福,受到王瑤的祝福之后,我在這一天里竟然真的簽到了兩單成交,簡簡單單幾千塊錢都進到了我的口袋里。
下班之后,我拿著今天的提成火速來到燒雞店門口,挑了一只最大的燒雞,準備今天破例加個餐。
傍晚的街道邊到處都是下班族匆忙的身影,回想起自己的一生,好像自從讀書畢業(yè)之后,我就一直處于這種朝九晚五的生活之后,沒有任何變數(shù),也沒有任何期待。
而自這兩天開始,我的生活似乎正在逐漸改變。
甚至我也會時不時回想起小時候老爺子背著我步行在夕陽下的畫面。
雖然那時候很窮,但老爺子總是能帶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回來給我玩,那時我總會笑呵呵的跟老爺子打成一片。
那時我就想著,哪怕是沒有父母,我有老爺子在身邊也足夠了。
可沒想到的是,老爺子卻在那個電閃雷鳴的晚上,徹底銷聲匿跡,甚至我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不是還活著。
我看著天邊夕陽,長嘆一口氣,拿著燒雞往平時回家的路走著,沒走多久,一輛敞篷跑車突然橫在馬路邊,嚇得我停住了腳。
敞篷車上,染著一頭藍發(fā)的男人顯得格外帥氣,看的我心里都不禁嫉妒。
藍發(fā)男人一手靠在車門上,沖著車邊的王瑤拋出媚眼,遞出一支紅色玫瑰。
“瑤瑤,今天你還是這么美,怎么樣,要不要坐上我的新車去兜一圈?”
我一聽,這才注意到王瑤居然剛好就在我前面不遠。
我本能的想要上去幫王瑤,可我很快又停下腳步,躲在一邊的電線桿后,暗中觀察著王瑤。
我早聽說王瑤在外面有不少追求者,我也很好奇,王瑤到底會不會是那種愛慕虛榮的人,如果王瑤現(xiàn)在上了這富二代的車,說實話,我心里也會看不起她。
敞篷車邊,王瑤嘆了口氣,一把甩開藍發(fā)男人的手。
“白晨,我說過我不喜歡你,你別來騷擾我了,我我不會答應(yīng)你的,我要回家了。”
說完,王瑤徑直便往前走去,直接無視了坐在豪車里的白晨。
我心里也莫名松了口氣,看來,我之前沒有幫錯人。
白晨一腳油門踩下,慢慢在王瑤身邊行駛著,繼續(xù)撩撥著王瑤。
“瑤瑤,你別生氣啊,我知道之前惹你生氣了,我道歉,這樣吧,今天商業(yè)大廈那開了家新的服裝店,我?guī)闳ベI幾件新衣服吧,那里可都是國際大牌,肯定有適合你的衣服,就當我對你的賠禮,好不好?”
王瑤強忍著脾氣,可面對一直糾纏不斷的白晨,心里終究還是忍耐不住,剛想爆發(fā),就被我一把拉住胳膊。
“瑤瑤,你怎么在這?我們不是說好了晚上一起去我家吃飯的嗎,你看,我連燒雞都買好了,這可是你最喜歡吃的。”
看著我突然出現(xiàn),王瑤先是一愣,可看到我眨眼之后,立即便明白了過來,配合著我說道。
“我當時下班著急去廁所,出來就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這不是正準備去你家找你嗎。”
聽著我兩的對話,一旁的白晨臉色鐵青,布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盯著我,咆哮著說道。
“小子,你是什么東西,居然敢碰我白晨喜歡的女人?這里是二十萬,離瑤瑤遠一點,別讓我再看見你。”
說著,白晨從懷里掏出一張銀行卡遞向我,眼中凈是不屑。
我冷笑一聲,像是看傻子一般看著白晨,拉住王瑤軟乎乎的小手。
“瑤瑤,咱們不跟傻子玩,回家吧,我等著你給我做燒雞呢。”
看著我和王瑤要走,白晨頓時急眼,退開車門就想從后門襲擊我。
“站住,我要是你,就不會大動肝火,你這身子骨,嘖嘖嘖,三十不到的小伙子都快趕上七十的老頭了,要是再耽誤幾天,說不定就可以準備棺材了。”
一聽我這話,白晨瞳孔一顫,看著我的眼神中滿是殺意,沖上來一拳就往我后腦勺上砸。
我眉頭一緊,將王瑤護在身后,一掌抓住白晨的拳頭。
而白晨突然眼前一黑,雙腿一軟就往地上趟,要不是有我扶著,恐怕早已摔了個狗啃泥。
“我擦,小伙子,這富二代居然也會碰瓷?我勸你還是快跑吧。”
一名路人看著這一幕,說完就趕緊離開了現(xiàn)場,生怕惹上事。
王瑤看著昏迷不醒的白晨,頓時面露擔憂之色。
“森哥,怎么辦,這家伙不會真出什么事了吧,你剛才打他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從懷里拿出一張最基礎(chǔ)的驅(qū)邪符紙,直接貼在了白晨的額頭,咬破指尖用力按在符紙之上,白晨的雙眼突然睜開,掙脫我就蹲在一邊開始嘔吐起來,嘔吐物里凈是些污黑色的東西。
看著自己吐出來的東西,白晨一陣惡心,起身躲去一邊,伸手撕掉了額頭上的符紙,怒視著我道。
“小子,你對我做了什么。”
我淡然一笑,轉(zhuǎn)頭看向白晨,指著那一片嘔吐物。
“剛才可是我救了你,我勸過你了,最好不要動肝火,你體內(nèi)煞氣過重,一但肝火過旺,中元之氣便會從頭頂被寄出,煞氣一擔超過中元之氣,人自然就暈了,要不是我用符紙救了你,恐怕你要不了多久就該等人來給你收尸了。”
白晨回想著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又想起這段時間家里發(fā)生的種種事情,心里似乎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