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quo;
“你是誰?”江明軒看了一眼。
“我叫朱高熾!”
“我擦!明仁宗?”
這果然和書中說的一樣啊,小小年紀(jì)就是個小胖子,還真是憨態(tài)可掬。
旁邊的家丁,趕緊跪下說道:“拜見世子!”
趕緊的給江明軒使著眼色,示意他跪下參拜。
“這是世子!”家丁沖著江明軒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家丁的心中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這個剛來的管房,什么來頭啊,見了世子都敢不拜。
家丁不好說什么,拱手退讓了出去。
江明軒蹲下身子,看著朱高熾,隨手還捏了一下他肉乎乎的小臉。
“哇,好爽?。?rdquo;
江明軒此時的心里,簡直爽的不要不要的,他可是捏過明仁宗的臉啊,這說出去誰敢信啊?
“你和他們不一樣。”朱高熾弱弱的說道。
歷史上的朱高熾他生性端重沉靜,言行識度,喜好讀書。在他兒童時代,他接受武術(shù)和儒家學(xué)術(shù)的正規(guī)教育。由于他的儒雅與仁愛深得皇祖父朱元璋的喜愛。
開創(chuàng)了大明的“仁宣之治!”
“哈哈,我哪里不一樣?”
“他們見了我都怕我,你為什么不怕我?”
“我是你哥!”江明軒調(diào)侃道。
“我是世子,我怎么可能有哥呢?”
朱高熾一臉萌像,怪不得這在歷史上是一位好皇帝呢。
“以后你能陪我玩嗎?”
“當(dāng)然可以了,我陪你打天下都行。”
“噓噓噓,這可不能亂說,父王說了要靜口!”
江明軒被小小年紀(jì)如此懂事的朱高熾給驚艷到了,沒想到他從小心性豁達(dá),謹(jǐn)言慎事啊。
“走,我?guī)闳ネ妫?rdquo;朱高熾說道。
吃到一半的江明軒,被朱高熾拉著的小手給拽了出去。
燕王府在外面忙碌的下人,全都看到了朱高熾和江明軒手牽手,在院子里跑。
路過的人,都紛紛下跪。
江明軒會想到朱棣那張臉,我的副總怎么和他長得那么像啊,現(xiàn)實中我是boss,在這里卻當(dāng)了兒子。
真的是,十年boss無人問,一朝當(dāng)兒天下知。
估計史書上又有了一個狗血的一筆。
“混賬!”
從遠(yuǎn)處走來的一個白胡子的老頭,見到世子以后參拜。
隨即對著江明軒喊道,“混賬東西,這么不守規(guī)矩,你是剛來的小管房?”
江明軒依然吊兒郎當(dāng)?shù)牟嬷?,一只腳抖動著。
“實在是放肆,成何體統(tǒng)!”
“王府有王府的規(guī)矩,世子也應(yīng)當(dāng)尊師重道。”
“是,先生!”
只見朱高熾噘著嘴,拱手說道。
“你這老頭好沒意思啊,人家玩得好好的,你在這巴巴給人上課!就你這種的,在我那上班保安都得讓你送走倆。”
這個老頭叫任哲,是朱高熾的私塾先生,也是朱棣最為信任的人之一,此人博學(xué)多識,歷史上的任哲也為靖難之役,付出了生命,目的是為了保護(hù)朱高熾。
任哲雖然聽不太懂,江明軒在說什么,但是這個語氣和態(tài)度,實在是讓人十分的氣憤。
燕王府是最講規(guī)矩的,如此剛來的新人,竟然和世子無上下尊卑之分,在這里是大忌。
“好啊,竟如此頑劣不堪,來人!”
“先生息怒,錯在學(xué)生一人,學(xué)生身為世子,令出他們無所不從,先生要是責(zé)罰,請責(zé)罰高熾一人。”
任哲欣慰的點了點頭,撫摸了一下胡須。
“有世子為你求情,老夫暫且放過你,倘若再犯,必將家法侍候。”
朱高熾臨走轉(zhuǎn)頭對著江明軒做了一個鬼臉。
此時的前院的大堂里,秦王和晉王紛紛來燕王府。
“兩位稀客?。〗袢赵趺吹每諄砦腋狭??”朱棣說道。
“四弟啊,老爺子給我們安排了那么多活,還不讓人散散心嗎?刺駕的事情差不多了,老爺子也知道你是冤枉的,不日則召你回宮呢。”秦王說道。
“二哥,你看看我現(xiàn)在多好啊,賦閑在家也可賞花賞月,莫不是老爺子今天讓你來試探我的?”
“這是什么話,四弟。”老三晉王開口打岔道。
“你也知道,我們兄弟幾個還得為老爺子分憂,這說來說去,大明不還是我們朱家的天下嗎?你還不了解老爺子嗎?咱們哥幾個就是綁在一塊,也猜不透他的心意啊。”
“是啊,老四。我和三弟過來看看你,看你這么神采飛揚的,我們也就放心了,老爺子既然最近沒安排你當(dāng)差,就好好的休息休息嗎,我現(xiàn)在就是想休息都不成了。”秦王搖著頭說道。
朱棣心想,這兩個人絕對是來試探自己的,看看自己有什么忤逆之心,除了太子和自己一條心以外,這兩個家伙都憋著謀權(quán)篡位呢。
既然是太子一黨,肯定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
“我這里多謝二哥三哥了,承蒙哥哥們惦記,我好得很,對了,我這里有些云南剛剛進(jìn)貢來的野山參,二位帶回去,也好好地補補氣血。”朱棣說道。
“那就謝過四弟了,我們還有事,就不叨擾了。”
隨即兩個人便離開了燕王府。
直奔大內(nèi)!
朱元璋躺在搖搖椅上,瞇縫著眼,聽著錦衣衛(wèi)等人的奏報。
“具查實,燕王府并無謀反之實,只是……”
“說!”朱元璋淡淡的開口。
“燕王去過教坊司,并找了叫云蓉兒的姑娘,還從那里買回去一個雜役。”
朱元璋聽完,有些奇怪,這個老四是最像自己的,十幾歲就跟著自己南征北戰(zhàn),也算是馬背上的皇子,去教坊司倒是不稀奇,雖然皇家的臉上不光彩,但是他為什么帶個雜役回去,要帶也是帶姑娘回去啊,這個一點不隨他老子。
“這件事要保密,皇家的臉面還是要保住的,我不想第三個人再知道這件事。”
錦衣衛(wèi)拱手說道:“是!卑職明白”
“秦王,晉王求見!”外面的司禮監(jiān)太監(jiān)跑進(jìn)來,跪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