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i!什么東西!”王洪奇看到江明軒走后小聲的罵道。
“大人,前面右轉(zhuǎn)就是了!”兩個兵丁,左右護送在江明軒兩邊。
“嗯嗯,差事辦的不錯,以后常來玩??!”
“常來玩?這是什么話?我們倒是想常來,常來的了嗎?”兩個兵丁憋笑著。
“大人,馬……”
“哦哦,牽走牽走,拜拜!”
“拜拜?這又是什么意思?”兩個兵丁,實在是一頭霧水。
門口的兩個威武的石獅子,正紅朱漆大門頂端懸著黑色金絲楠木匾額,上面龍飛鳳舞地題著三個大字“燕王府!”
正當(dāng)江明軒要敲門的時候,朱紅的大門緩緩打開,出來兩個家丁。
“王爺吩咐剛收的雜役到門口了,是你小子吧!”
“我?雜役?”江明軒目瞪口呆。
這本想著來燕王府出謀劃策,這好歹自己也是個謀士吧?再不濟也是個學(xué)士吧?這進來就干了雜役,這投胎算是投錯了。
“是不是!回話!”家丁十分不耐煩的說道。
“是是是!”江明軒只能硬著頭皮答應(yīng)道。
“你娘的,朱棣!”在心里滿罵道。
家丁提著一盞幽暗的絹燈在前面引路,整個甬道黑漆漆的,除了腳下的一點光,和兩邊不時好似有水浪拍打的聲響外,什么都看不清晰。
雕梁畫棟的長廊,房屋四周裝飾著倒鈴般的花朵,花萼潔白,骨瓷樣泛出半透明的光澤,花瓣頂端是一圈深淺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兩旁燈火通明,正前方是一堵筑在水上的白墻,約兩米高,上覆黑瓦,墻頭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狀,正中一個月洞紅漆大門虛掩著,有琴音和著曲聲隱約傳來,門上黑色匾額上書“梨園”兩個燙金大字!
“見過王爺,人帶來了!”家丁跪在地上稟報道。
“跪下!”
“我他媽……”江明軒為了生活忍了。
“不必了,你們都出去吧!”
“是,燕王!”
“說吧,你是誰派來的,是老爺子讓你來的,還是秦王和晉王?”燕王朱棣抿了一口茶水說道。
“在下是從未來而來,你信嗎?江明軒打趣道。
“未來?未來是何地方?你叫什么?”
“總之我不是來的探子,也不是什么錦衣衛(wèi),我叫江明軒,他們都叫我江總。”
朱棣越聽越離譜,眉頭緊皺著。
“反正我沒什么可隱瞞的,我來的時候就這樣,不信你翻我身嗎?你摸嗎!”
“放肆!”
說話的功夫,江明軒不斷地?fù)壑路?,從懷中撣落出一塊玉佩,掉落在軟綿綿的地毯上。
“你還說你不是探子!這不是腰牌是什么?”
“白玉鏤空雙鶴佩?”朱棣一把奪過!
上面刻著四個大字“子嗣承明!”
朱棣慌慌張張的站起身,兩手抓住江明軒的肩膀,“孩子,你家是哪里的?你母親又是誰?”
江明軒心想,來到這我哪知道我家哪的,我母親都去世多少年了,問這些干什么?
“記不清了!”江明軒回答道。
“孩子,你坐!”朱棣扶著江明軒坐在太師椅上。
“想當(dāng)年,你母親江舒云和我相識,并在應(yīng)天生下了你,我不能給你母親名分,因此特意臨走留下我們朱家的玉佩,以留日后相見使用,這么多年我一直派人多方打聽你們的消息,但是遲遲沒有,想不到今日你我父子終得相見。”
朱棣忍不住的掩面哭了起來。
“瓦特?”
江明軒感覺到像是吃了一個大瓜一樣,這來到大明還成了朱棣的私生子?我上輩子造了什么孽!
不對,兒子就兒子吧,本來想和他當(dāng)兄弟的,他卻想當(dāng)我父親,總好過雜役!
“我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江明軒喃喃道。
“孩子,你受苦了,好在老天讓我們相遇,這塊玉佩就是證明你身份的唯一物證!”
“我身為大明的燕王,卻不能給你們名分,不過這件事情,你要保密,否則走漏了風(fēng)聲,我無法保你性命。以后你就府中幫忙處理一下事情,做個小門房吧,暫時委屈一下,日后也好在朝中給你安排個差事。”
“嗯嗯,我聽你的。”江明軒說道。
“外人門前還是要講規(guī)矩的,稱呼我為燕王,私下我們是父子。”
“朱棣啊你真是個渣男啊,這書上還真沒有記載你這個故事,我要是能回去,順便給你補充上!”
“還沒吃飯吧?來人!”
“這是新來的門房,江明軒,帶他安排間好的房子,讓后廚做些飯菜!”
朱棣看了一眼江明軒擺了擺手,去吧!
領(lǐng)到房間后的江明軒,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這確實王府啊,這睡的床都是紫檀的,這要是在現(xiàn)代,這個床就夠自己收藏一輩子的,這要是能搬回去多好啊。
“江大人,飯菜一會就好,您稍作休息。”
剛才的家丁,馬上立馬改變剛才的態(tài)度,這剛來的雜役,怎么成了自己的頂頭上司了。
一會的功夫,飯菜端了上來。
金陵的烤鴨,白露雞,核桃酪,八珍糕,蔥燒海參,酒香河鰻……
足足十幾道菜。
剛出了第一口的江明軒,瞬間yyds了,這些手藝要是聘請到自己的公司當(dāng)廚子,這絕對是大師級別的,這比什么米其林的強多了。
在書中文字未曾感受到美食,這會可是大飽口福了。
“江大人,王爺吩咐了,您有什么需要隨時跟下面人說,我們會安排的,日后還希望您老人家多多提拔一下啊。”
江明軒拿著鴨腿,滿嘴的大油,狼吞虎咽道:“好說,好~說。”
“世子,您慢點跑!當(dāng)心摔著。”
外面的幾個丫鬟,外面吵鬧著。
“何人在外面喧嘩?”江明軒問道。
“哦哦,可能是世子又調(diào)皮了。”
說話的功夫,一個體態(tài)偏胖的小孩,手里拿著馬鞭,闖了進來。
“你是新來的管房?”
稚嫩的聲音朝著江明軒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