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平望著褚建忠禮貌性的笑了笑,旋即便伸出一只手,準備和對方握手。
然而讓沈平有些詫異得是,面對自己伸出的右手,褚建忠卻不為所動。
對方先是打量了一番自己,旋即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接著便頭都不回的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
褚建忠的這般表現(xiàn),不單單是讓沈平顯得有些尷尬,就連一旁的徐東傲臉上也不禁露出一絲難堪。
他趕忙走到褚建忠身旁,低聲道:“老褚,你這是干什么?人家沈先生可是我特地請來的,你這樣大家都很沒有面子的。”
然而面對徐東傲的指責,褚建忠卻只是不屑的一笑,旋即也不避諱沈平,大聲的說道:“呵呵,特地請來的?老徐啊,我看你精明一世,怎么還糊涂一時呢?”
“現(xiàn)在市面上的騙子可是層出不窮,你可得當心才是,別被人騙了,還蒙在鼓里呢!呵呵,還神醫(yī)?我怎么就看不出他身上哪里神奇了!”
褚建忠此言一出,場面頓時越發(fā)的尷尬起來。
徐東傲臉色鐵青的瞪了眼褚建忠,連忙低聲呵斥:“你被瞎說,什么騙子不騙子的?人家沈先生可是有真才實學的,你見識都沒見識過,不要妄下評斷。”
說罷,徐東傲又趕忙笑著看向沈平,語氣中似是帶著幾分賠罪意味的說道:“沈先生,還請別見怪,我這個朋友啊,性子耿直,直言直語,你別見怪,回頭我好好說說他,你先請坐!”
說著,徐東傲特地為沈平抽出一把椅子,示意沈平做下去,隨后便讓一旁的阿飛趕緊上茶。
然而就在這時,沈平卻忽然擺了擺手,笑著對徐東傲道:“徐總,看來您的這位朋友有些質(zhì)疑我啊,呵呵不過也罷,既然如此,我看我還是露一手得好。”
沈平隨后看向褚建忠,面無表情道:“我這個人性子也直,受不得別人的質(zhì)疑!”
沈平此言一出,一旁的褚建忠頓時猛地一拍桌子,哈哈大笑兩聲,說道:“好,我褚建忠就喜歡這樣的人。”
“你說你自己是神醫(yī),那你就是神醫(yī)了?我褚建忠可不吃這一套,想讓我認可你,你得拿出真才實學來才行!”
“實不相瞞,老褚我身子骨一直不太好,這么多年來除了積攢下不少寶物,更是攢下來一身的疾病,今天你若是能一樁樁一件件的把我身上都患有什么病都想清楚,那我就暫且相信了你!如何?”
沈平聞言,只是笑了笑,他本以為對方會出一些高端的難題刁難自己,卻沒想到只是出了這么簡單的問題。
他搖搖頭,笑著道:“看來褚先生還真是沒看得起沈平啊,竟然只讓我診病,呵呵,這有何難?”
說罷,沈平便直接向著褚建忠走去。
而褚建忠也一臉冷笑的望著沈平,甚至還配合的將右手腕放到了桌子上,以便沈平診脈。
只是讓他詫異得是,沈平壓根看都不看他那放在桌上的右手,只是繞著他走了一圈,旋即緩緩抽出椅子,做到了褚建忠的邊上。
“怎么,你不需要診脈?”褚建忠有些驚訝的問道。
沈平淡淡笑了笑,隨口道:“誰說診病,就必要要診脈的?我觀察褚先生一周,您有什么問題,我就已然了然于心了。”
聽到這話,褚建忠不由得一驚,但很快臉上就浮現(xiàn)出一抹玩味笑意。
“呵呵,有意思,我褚建忠活了這么多年,還是頭一遭聽說,有人光是看一看,就能知道我得了什么病的。”
旋即他臉色一冷,帶著幾分警告的語氣對沈平道:“不過我得提醒這位小神醫(yī),你待會可得全部說中才行,但凡有一點出入,我褚建忠不但不認,甚至還可能把你趕出去!我褚建忠可是說到做到!”
聽完褚建忠的話,沈平卻依舊只是淡淡一笑,隨后道:“褚先生請放心,待會但凡有一丁點出入,我不需要你趕,自己就會離開,而且我之前收下的徐先生的贈送,也將一并奉還,從此不再出現(xiàn)在東海!”
沈平說完,不禁笑著望了眼一旁的徐東傲,對方趕忙尷尬得笑了笑,隨后看了眼褚建忠,目光中顯然有些責備意味。
但沈平卻并不理會,而是看了眼褚建忠,沉聲問道:“褚先生,那我們現(xiàn)在可以開始了嗎?”
褚建忠眼眸微瞇,點點頭,道:“好,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