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他么住手啊!要爆了!”我殺雞你太美似的喊道。
“哼哼!就是要讓你爆!”沈星月甚至加了大力度。
我知道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了,她也不能信,只能說,讓她去看垃圾桶!
“呵呵,變態(tài),還想讓我看你的作案工具?”
“你、你看下,就、就知道了……”我已經(jīng)被攻擊的沒有說話的力氣了,沈星月一收手,我立即蜷縮在了地上。
沈星月來到垃圾桶邊,撿起了口服液的瓶子,看看瓶身上的說明,又聞了聞瓶口,再哈氣,聞了聞自己嘴里的味道,終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額,對不起啊,吳乘風(fēng),我誤會你了。”沈星月過來,將我攙扶起來,半拖半拽到椅子上坐下休息。
“……你的鷹爪功,有解救辦法么?”我苦笑著問。
沈星月?lián)u頭:“抱歉,沒有。”
“你不是學(xué)醫(yī)的么?”
“所以要相信科學(xué),這樣,我?guī)闳メt(yī)院檢查一下吧,免得真出了問題,你小姑該找我算賬了。”
沈星月不由分說,穿上高跟鞋,又把我半拖半拽地弄出酒店,塞進車?yán)铩?/p>
“你喝酒了!”我提醒道。
“沒事,我在阜城還是吃得開的,他們阜城巡捕大樓的奠基儀式,還是我主持的呢!”沈星月得意道。
法師就很拽是吧?
到了醫(yī)院,掛號,做B超,核磁共振,內(nèi)窺鏡,一套檢查流程下來,不用醫(yī)生說,我已經(jīng)不那么疼了,應(yīng)該是沈星月沒下死手,否則以她的武力值,別說是兩個雞蛋,就是兩個文玩核桃,也能被她捏成中老年核桃粉!
醫(yī)生給我開了一些活血化瘀的藥,說養(yǎng)兩天就好了,還警告我們:年輕人不要玩兒的太嗨。
回到酒店,沈星月再次跟我道歉,對我的態(tài)度,變得溫柔了不少。
我趁機跟她套近乎,問她為什么知道自己酒量不行,還往死了喝。
沈星月掰著嘎嘎作響的手指頭,低頭苦笑道:“還不是為了給你個機會。”
“給我個機會?什么機會?”我問。
“如果你趁人之危,對我做出不軌之事,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將你斃命,心里也就沒什么負(fù)擔(dān)了。”沈星月輕描淡寫地說。
這是給我機會讓我去死!
果然,沈星月和前來營救瑤瑤的人,勢不兩立。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我是個好人,讓你難以下手了,對不對?”我笑問。
沈星月沒有正面回答,轉(zhuǎn)頭看向窗外,伸出玉手在眼前,像是在自言自語:“我這一身本事,明明是為了天下蒼生,卻被迫用來害人性命……”
“你害過幾條人命了?”我試探問道。
沈星月扭頭回來,目光狠辣:“這你都敢問?!你難道不怕做我手下第二個鬼么!”
我掰著手指頭算了算,那就應(yīng)該是一條,不出所料的話,就是宋磊那個倒霉蛋吧?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在知道她不會輕易殺我的情況下,我也敞開心扉,從抽屜里拿出那張便簽,遞給她看。
沈星月看到最后一條,贊許地點了點頭:“不愧是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生,還算理智,沒有被那個女魔頭完全蒙蔽。”
最后一條,我寫的是,要先分清瑤瑤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才決定是否施救。
“你能幫我解開這些疑惑么?”我問。
沈星月堅定地?fù)u頭:“不可以,這有違我的原則。”
說完,沈星月把紙放在我床上,起身拿起包,走向門口。
“這就走了?”我問。
“按時吃藥。”
“至少你告訴我,我這么做,到底是不是有意義??!”我不甘心地追問。
沈星月停下腳步,轉(zhuǎn)回頭,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沒能開口,嘆了口氣,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