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彪是知道金總的實(shí)力的,隔著電話,都覺得有些不寒而栗。
當(dāng)夜他一夜未眠,愣是咬著牙撐到第二天早上,一早就去把方杰接到了金氏集團(tuán)。
沈純剛一下車,頓時謹(jǐn)慎的拉住方杰,手的力氣也重了幾分。
方杰疑惑道:“怎么了?”
“你還記得第一天見我時遇見的那個男人嗎?”
“金佳仁?”
沈純點(diǎn)點(diǎn)頭:“對,這里就是他家。”
“這王金彪果然沒安好心,居然把你引到這里來,想讓金家對付你!”
“你在車上等我,我去跟他們談。”
方杰那叫一個感動啊,媳婦也忒好了,居然肯為了他挺身而出!
“不行,讓女人上前頂著算是怎么回事?”方杰掰過她那張準(zhǔn)備繼續(xù)喋喋不休的櫻桃小嘴,看她焦急的表情,當(dāng)即就忍不住親了上去。
老婆太好,憋著會死人的!
“別怕,你老公我賊牛叉,分分鐘弄死這群人。”
“方杰,臭流氓!”
沈純臉都要紅得滴血了,這面前還有一個王金彪在看著呢!
方杰懶得管他,調(diào)戲完媳婦,又故作正經(jīng),道:“走吧,是騾子是馬,總得拉出來溜溜,咱也去看看這是何許人也~”
想起昨晚師傅發(fā)的消息,方杰就感到一陣無語。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要給那老頭兒擦屁股了。
……
金家會客室。
金總客氣接待了方杰,將所有人都支開,親自給他砌了一壺上好的茶,笑得和藹:“你就是白神醫(yī)的徒兒啊。”
“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一般。”
“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在外頭闖的那些禍,你可別放在心上。”
“別說你了,就連我都想打一頓那混小子,整天在外頭凈給我招惹一些橫禍。”
方杰也笑著將茶接過,“您客氣了,晚輩不敢當(dāng)。”
金總放下手上的茶杯,忽的神色凝重地說:“其實(shí)我和你師父,也算是認(rèn)識。”
方杰心里想著,嘖嘖嘖。
果不其然。
“咻——”
就在此時,一道隱匿的飛鏢忽然從角落處飛了過來!
速度很是迅猛!
方杰神色一定,在那飛鏢要擦過自己臉之前,憑借著耳聽六路眼觀八方的能力,伸手,將那如飛箭一般的飛奔給拿下!
金總屏氣看了他幾眼,心中震驚不已。
這年紀(jì)輕輕就有如此身手。
“確實(shí)是白神醫(yī)的徒弟,果然還是有點(diǎn)能耐的。”
他又說:“小兄弟不要誤會,我這不是要對你怎么樣,只是送一個見面禮,想看下你的實(shí)力到底怎么樣。”
剛才這一幕,就連隱匿在角落發(fā)射飛鏢的保鏢,都要嚇傻了。
方杰翻了個白眼。
這明顯的黃鼠狼給雞拜年。
方杰將那飛鏢在桌上放下,開門見山說:“金總,今天請我來,應(yīng)該不只是喝茶這么簡單吧,還有什么事,直接說吧。”
金總也不客氣了,“實(shí)不相瞞,我和你師父雖然是舊識,但年輕時候,他可沒少折騰我。我雖然佩服,但那段過往,是我一生的恥辱。”
“所以,我是想看看,那老頭訓(xùn)練出來的徒弟,在他身上學(xué)到了多少身手。要是學(xué)藝不精,那我可就有理由嘲笑他了。”
“哈哈哈……”
金總邊說,邊仰頭爽朗的笑。
這笑容格外欠揍,方杰的拳頭都差點(diǎn)沒握住。
而這會客廳內(nèi),早已站了不少保鏢。
一個個看起來都訓(xùn)練有素,可和王金彪手下的那群窩囊將不一樣。
可這氣勢并沒有將方杰給嚇倒。
他笑著將茶一飲而盡,“行啊,這是打不過老的,打著算盤來欺負(fù)小的了。”
“不過,正好我已經(jīng)有兩天沒練手了,金總現(xiàn)在送人上來給我練一練,我倒是要感謝感謝您。”
他從茶幾旁站起身。
四面的保鏢,大約有二三十個,全都穿著黑衣,氣勢很是壯大。
方杰捏著指關(guān)節(jié),咯咯作響。
表情囂張跋扈。
“你們一起上吧。”
這幫人聞言,頓時氣得不輕,猛地一齊沖了上來,一時間竟然把整個樓層都震得抖三抖!
方杰笑了。
嚯,這幫人的體格子看來是真不賴啊。
他緊盯面前眾人,在他們沖上來的一瞬間,這群人的動作速度卻在方杰的眼里無數(shù)倍的放大。
面前沖的最快速的一人,面部猙獰,下手也是極為狠辣。
是根好苗子,可惜偏偏遇見的是方杰。
他腿部發(fā)力,極快的一腳,直接踢中對方的致命點(diǎn)!
“啊——!”慘叫聲響起,緊接著有人怒罵:“我擦,金總這臭小子不講武德!”
方杰咧開嘴笑得嘚瑟:“你們一幫人揍我一個,你們還不講武德呢!”
說著,他猛地一把抓住側(cè)邊過來那人的手臂,一個后摔,直接將他撂倒在地!
而從后面偷襲的,他則是一把將那人從后頭撈過,送了他一個現(xiàn)場表演翻滾,攆得他在地上抽抽得疼。
方杰出手幾乎都是一擊就要人性命,還是他收了手,這些人才只是受了點(diǎn)皮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