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屋頂上的破燈泡好死不死的閃了幾下,居然就滅了,屋子里一下變的漆黑,只有一彎月光在窗外照進來一些黯淡的光,那女人的臉龐在這樣的燈光下就更是顯的陰冷了不少。
燈泡滅了的時候,我嚇的哆嗦了起來,連聲說道:“是我錯了,明天我就把你的塑像搬土地廟去,再給你多拿點貢品,你放過我吧。”
“我看夫君你是不好意思吧,今天我們就洞房,之后,你就不會拒絕我了,嘿嘿。”女人卻是嫣然一笑,不得不說,是個美人,尤其是那身段,像個小柳樹的婀娜多姿,走過來的時候十分的輕盈。
一邊說著,女人直接走到土炕邊,就躺在了我旁邊,她還掀起了被子,我完全愣住了,想告訴自己是在做夢,但那女人身上淡淡的香味撲面而來,那感覺比現(xiàn)實還真,她躺在我旁邊的時候,微微的起伏著。
說實話,我都二十三了,還是光棍,平時想那個的時候都是自己解決,哪里見過這樣的情景,身體里的本能戰(zhàn)勝了害怕,也許是覺得這么漂亮的一個女人,就算不是人,也不會害人吧。
想到這里,我也膽大了不少。慢慢的伸出了手,摸在了她的身上,柔軟的觸感一下就傳來了,居然是溫熱的。
我直接起來就爬到了她的身上,后面的事情就有些不記得了,只覺得從沒有過的舒服傳遍全身。
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看了看身旁,哪里有什么女人,只是不知那泥塑什么時候又躺在床上了,想起來昨晚上的夢,我出了一身冷汗,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不過那女人還真是好看,本來想今天就把塑像還回去的,但忽然覺得有些舍不得了。
畢竟晚上那個女人是真的話,我豈不是每天晚上都可以看到她了,而且在我們村子里,都沒有見過比她更漂亮的女人。
我把塑像抱起來,然后放到了屋子的角落,看到她容貌的時候,居然和昨晚夢到的女人有幾分相似。
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和她發(fā)生什么,后面我都睡著了,只是醒來的時候,有點迷糊??戳丝磿r間,已經(jīng)是早上九點多了,屋子里也撒進來第一道陽光。
就在這時,門外有腳步聲,接著就是我三叔那大嗓門,“臭小子,起床沒有。”聽到聲音我嚇了一跳,因為我屋子里的塑像還沒有藏起來,還沒來得及反映過來,三叔砰的一下就把門推開了,看到我,平時板著的臉也是笑嘻嘻的,手里還拿著一包山貨。
“那姑娘的病好了沒,帶著去醫(yī)院看看。”一邊說著,就走了進來,攔都沒攔住,事到如今我看也掩蓋不住了,也就站在旁邊等著發(fā)落了。
三叔直接走到了炕頭,發(fā)現(xiàn)空空如也的,“那姑娘呢?”三叔看著我問道,就在這時,我看到他的眼神注視著角落的那尊塑像。
他的臉色一下就變了,罵道:“混蛋!你什么時候把這塑像抗到這的?”一邊說著,就一邊走到塑像面前,低頭合十。
“土地奶奶,我那侄子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怪罪他,我這就讓他給你送回廟里,以后初一十五,一定給你燒香上供。”
我看著三叔的樣子,忽然有點想笑,他平時可是耀武揚威的,在村里也算是有些威望,但是面對一尊塑像的時候,卻是顯得這么低聲下氣。
三叔又對著塑像念念叨叨的說了一些話,轉過身來看我一眼,直接把他的老布鞋就脫了下來,三步走到我的面前,啪啪的打下來,三叔穿的布鞋是以前的納底鞋,厚的很,打在身上跟鞭子抽似得。
還一邊罵著我,“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趕緊把這塑像給我送回去!你知道你闖了多大禍嗎?”聽著三叔的話,我連忙躲到門后,心里暗想,不就是抗了個泥塑像嗎,至于這么激動。
三叔畢竟是年紀大了,打了我?guī)紫拢蜌獯艉舻淖诳活^,說道:“你現(xiàn)在趕緊把這塑像給送回去,你的小命保住保不住都難說!”
聽了三叔的話,我心里咯噔一下,沒那么嚴重吧,雖然這尊塑像,會顯靈,但那么漂亮的女人,怎么會害人,三叔那么說,我心里一點都不害怕,甚至昨晚和女人纏綿的溫柔,現(xiàn)在還有點回味。
也許是我單身太久了的緣故吧,平時在山村里也很少見到漂亮的女人,而且還是猶如天仙一樣的好看。
三叔忽然楞了一下,看了看那尊塑像,然后又看看我,說道:“昨晚那個女人是不是這尊土地奶奶?”
我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掩蓋不住了,就點了點頭說,“是的。”
我想著三叔一定會狠揍我一頓,但他沒有動手,我看到他的手都在哆嗦了,而且額頭上都有汗珠流出。
三叔平時十分淡定,很少見到他這么激動的時候,我隱約感覺到事態(tài)有點嚴重。三叔說道:“你給我呆在這里!哪也別去!我馬上回來!”
說著三叔就朝外面走去,步伐急促,好像十分著急,而我也從他的眼神中讀出,把泥塑抗回來這件事,好像十分嚴重。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三叔火急火燎的回來了,后面還跟著一個老頭,是吳伯。
吳伯六十多歲,在村里幫人算算命,選個墳地,點個穴什么的,也算是半個風水師,村里人有邪門的事情,也都會找他。
吳伯跟著三叔走了進來,當看到我的時候,他的臉色凝重了一些,然后又轉頭看向屋子角落的那個塑像。
不住的搖著頭,看到他這樣的時候,我心里確實有點擔心。他走過來,說道:“林浩,你知道你抗回來的是什么嗎?”
我看了看那塑像說:“當然知道啊,是土地奶奶嘛。”吳伯一臉的凝重,說道:“她可不是土地奶奶......”
我說:“怎么可能,那土地廟可是在那十幾年了,別以為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