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去干活兒?
干什么活兒?
片刻之后,張初雪換上了一臉的嫌棄,看著周安。
“我告訴你,我只是你的丫鬟,并不是你的私人玩物,你最好給我放尊重些。”
周安抬頭,一臉懵逼的看著張初雪,就是去干個(gè)活兒而已,她怎么這么大反應(yīng)?
很快的,周安便反應(yīng)了過來,知道張初雪是想歪了。
“放心吧,你還入不了我的眼。”
“我要是想,全球首富都會把他女兒給我送過來。”
呵~tui!
張初雪在內(nèi)心輕淬一聲,見過不要臉的,還是第一次見這么不要臉的。
還全球首富會乖乖的送上他女兒,你這么厲害怎么會在這里當(dāng)個(gè)白事鋪?zhàn)拥男±习澹?/p>
這地球還能不能裝的下你?
單是看張初雪的神色,周安便知道她在想什么,只不過他也沒有在意。
“我勸你還是去休息休息,晚上咱們還要去干活兒。”
“至于干什么活兒,你猜不到?”
說完,周安神秘一笑,表情看起來是那么的陰森森的,在加上他從事的工作,讓張初雪喉嚨處明顯的有了滾動(dòng)的動(dòng)作。
“你……你別告訴我……是去做那些事情……”
“我不去,打死我都不去!”
就在張初雪說完之后,周安突然抬起了頭,定定的看著她一動(dòng)不動(dòng)。
正是周安的這模樣,把張初雪給嚇壞了,身子不斷的往后退,頭也搖的跟個(gè)撥浪鼓似的,口中一個(gè)勁兒的說著不去。
“你不去也行,那你就在鋪?zhàn)永锔@些紙人作伴,最多一個(gè)小時(shí)我也就回來了。”
瞬間,張初雪的眼睛瞪的比牛的都圓,讓她跟這些紙人在一起待著,那還不如殺了她!
“我不,我自己會住酒店,不用你操心。”
周安也沒有反駁,只是無奈的攤了攤手,只不過他還是告誡張初雪,住酒店可以,但是最好提前挑好酒店,因?yàn)橛械木频晁肋^人,晚上也不怎么安全。
聽到周安這么說,張初雪對于住酒店已經(jīng)莫名的開始恐懼了起來,要知道她可是一個(gè)徹頭徹尾的唯物主義者。
可就是周安的這么兩句話,就讓張初雪看什么都覺得不對勁。
當(dāng)天夜里十點(diǎn)多,張初雪緊張的跟在周安的身后,走進(jìn)了市郊區(qū)的一戶人家里,這戶人家還是棟二層小樓。
她終究是沒敢自己住在酒店,也不敢自己待在鋪?zhàn)永?,現(xiàn)在的張初雪甚至都不敢閉上眼睛,她總感覺自己一閉眼,周圍就跟很多人似的。
“周……周安,你來這兒……是要干什么?”
周安回頭看了張初雪一眼,向她解釋道:“這戶人家的女兒讓惡鬼纏了身,只有在晚上的時(shí)候那惡鬼才會顯形。”
“我們要做的,就是把那惡鬼除了。”
聽完,張初雪直接愣住了。
鬼?
這世界上真的有鬼?
可就是這么一愣神的功夫,周安已經(jīng)走上了去往二樓的樓梯上,因?yàn)橹馨驳玫降南?,這戶人家女兒的房間就是在二樓。
“喂,你等等我。”
張初雪不敢喊出聲,只能輕聲的說著,但周安就好像是聽不到似的,仍舊是自顧自的往樓上走。
沒辦法,張初雪只好快跑著跟了上去,可剛跑了兩步,張初雪便停了下來,她總感覺在客廳那個(gè)陰暗的拐角處,好像有人在看著自己似的。
“看一眼,就只看一眼立馬就去追周安。”
雖然害怕,但好奇心還是戰(zhàn)勝了一切。
只見張初雪停住了身子,慢慢的扭頭看了過去,只一眼,便體生寒。
在那拐角處,有一個(gè)人正在扒著樓體,探出頭來看著自己,原本這屋里黑漆馬虎的,是沒辦法看到遠(yuǎn)處拐角的。
只是恰巧不巧的,外面的月亮突然照進(jìn)來了一些,而這點(diǎn)亮度正好讓張初雪看到了那人的臉。
張初雪就這么直愣愣的看著藏身在黑暗里的那人,臉上的表情好像是凝固了一般,一動(dòng)也不動(dòng)。
慢慢的,張初雪從愣神中反應(yīng)了過來,一種害怕的感覺襲遍了全身,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頭皮發(fā)麻。
她想看看周安在哪兒,想讓他過去看看那人到底是誰,在干什么。
可就是一扭頭的功夫,周安早已經(jīng)不見了身影,在看剛才的拐角,方才探出頭來的那人也已經(jīng)不見了。
與此同時(shí),厚厚的云朵將空中的月亮遮掩,張初雪的視線里只剩下了無盡的黑暗,只能隱約的看到二樓的樓梯口。
“咚……”
“咚……”
“咚……”
黑暗里,除了自己的心跳聲,張初雪在也聽不見其他的動(dòng)靜,身子也開始不安的顫抖了起來。
就這樣,張初雪不敢挪動(dòng)步子,站在原地一動(dòng)不動(dòng)待了足足有十分鐘。
直到后脖頸子傳來了一陣涼意,終于是害怕到極點(diǎn)的張初雪長大了嘴巴就要大叫出聲來,但卻被人用手捂住了嘴巴。
“別叫,是我。”
“大意了,惡鬼招鬼,這屋里不止有一只。”
“你一叫,就把它們?nèi)紘樑芰恕?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