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龍酒店位于天海市東城,屬于五星級。
張強和蘇悅今天結婚,他們包下了整個豪龍酒店的二層。
開著蘭博基尼高調(diào)的在豪龍酒店門前停好車后,張強和兩女便下了車。
“咦,這不是陳同嗎,他怎么會站在這酒店門前?”
向著酒店門走了兩步后,陳雪的眼睛突然亮了。
“雪姐,你說的是天海市首富陳同嗎?”
蘇悅一愣問道。
“對,你們看站在中間那個戴著勞力士的男人就是陳同!”
陳雪點點頭回道。
“真的是陳首富,他在天海身家上百億,他站在這酒店門口難道是在等人?”
張強小聲說道。
雖然陳雪和張強家都是在天海市做生意的,但就算是他們兩家的當家人見了陳同,那也得是點頭哈腰,而且陳同心情好才會鳥他們,心情不好直接會送一個滾字。
“看陳首富他們的樣子,應該是在等人!”
陳雪想想回道。
“陳首富名震天海,乃是真正的大人物,什么人竟然有資格讓他站在這酒店門前等?”
張強伸手抓了抓腦袋。
陳同一共五人,他們站在酒店大門左邊的五米處,張強他們也就是對陳同等瞄了幾眼后,就進入了酒店的大門,因為他們連跟陳同打招呼的資格都沒有。
“蘇悅,你們先上去,我去一下洗手間!”
進入酒店后,陳雪眼珠子一轉說道。
“好,雪姐你快點,酒席一會就要開始了!”
蘇悅沒有多想,她回了一句就和張強手挽手的上樓了。
陳雪向左走了七八米遠,在大廳的一柱子旁假裝玩起了手機,但眼睛卻是直勾勾盯著酒店之外的。
從她這個角度透過酒店的玻璃,剛好可以看見站在外面的陳同。
陳雪家開有一裝修公司,而且規(guī)模不小,作為家中的獨生女,現(xiàn)在陳雪正是陳氏裝修公司的總經(jīng)理。
作為一頗具野心的女強人,陳雪一直想要擴大陳氏裝修公司的業(yè)務規(guī)模,同天房地產(chǎn)集團正是她一直夢寐以求合作的對象。
而陳同正是同天房地產(chǎn)集團的大BOSS,陳雪雖然姓陳,但和陳同卻沒有任何親戚關系,她一直在尋找接近陳同的機會卻未果。
今天見到陳同在這酒店門前等人,陳雪不禁好奇了起來,她想要知道陳同到底在等誰?
要知道現(xiàn)在乃是深秋十月,酒店外秋風瑟瑟,陳同這么大的BOSS會站在外面等的人,其來頭肯定叼炸天!
陳雪期待著,十分鐘后,唐左慢吞吞出現(xiàn)在了酒店之前。
“咦,薛子瑤這窮老公怎么會來這里?”
看到唐左,陳雪不禁眉頭皺了皺。
雖然她不是一個拜金女,但她卻很討厭滿嘴跑火車的男人,前面在民政局的時候,唐左說自己在天海銀行有十個億,這讓陳雪直接把他當成了牛皮大王,她對唐左可謂沒有一絲好感。
“什么,陳同竟然在給這家伙鞠躬,這是怎么回事?”
很快,陳雪就瞪大了眼睛。
酒店外,陳同給唐左鞠了三個躬后,又點頭哈腰的把唐左迎進了酒店之內(nèi)。
陳同等人很快就擁著唐左進入了電梯,陳雪留在原地那是一愣一愣的。
“剛剛那人到底什么來頭,竟然連陳首富都對他那么客氣?”
“陳首富剛剛哪里是客氣,根本就是在卑躬屈膝,那人穿著破舊,陳首富為什么要那么尊重他了,難道他是省都某個大家族的少爺,是故意這么低調(diào)打扮的?”
唐左和陳同他們進電梯走后,酒店大廳的工作人員中,有人忍不住竊竊私語了起來。
“薛子瑤這老公竟然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自己一定要弄清楚他到底是個什么身份和來頭?”
陳雪一邊向二樓走著,嘴中一邊嘀咕。
陳同乃是天海市首富,他竟然對那家伙卑躬屈膝,她絞盡腦汁想要跟同天房地產(chǎn)合作,如果那家伙幫忙說一聲,那是不是水到渠成的事?
明天她肯定得去薛子瑤家一趟,一定要搞清楚陳同為什么要這么尊重那家伙!
“唐爺,歡迎您回天海,以后還請您多多照顧!”
豪龍酒店五樓的至尊VIP包房內(nèi),陳同站起身端著酒杯正在給唐左敬酒。
“好了,別說這些客套話我不習慣,坐下喝酒!”
唐左對著陳同招了招手。
陳同立刻嬉皮笑臉的坐了下來,他不時找唐左碰杯,嘴中說的都是討好的話,他的行為讓他手下的四個得力干將,一個個都快要驚掉了下巴。
因為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陳同這么討好和巴結一個人。
“吃飽喝足,陳同小子我該走了!”
酒過三巡后,唐左站了起來。
“唐爺,這是云霧山莊.云霧山頂別墅的門卡,您出獄了我也沒什么好送給您的,就把山頂這別墅送給您吧!”
陳同拉住唐左,將一張門卡塞在了唐左的手中。
“送我別墅,這怎么好意思了?”
“唐爺,要不是您在北川監(jiān)獄照顧我,我哪里有命回到天海,這是我孝敬您的,您要不收下的話,我只能給您跪下了!”
“那行吧,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了!”
唐左將云霧山頂別墅收下后,陳同親自開車把他送進了云霧山莊。
在路上的時候陳同告訴唐左,云霧山莊乃是同天房地產(chǎn)開發(fā)的高檔別墅小區(qū),那里的別墅沿著云霧山而建,隨便一幢最起碼都要千萬。
而云霧山頂?shù)娜眲e墅,更是每幢賣價兩億。
此刻夜色已濃,云霧山頂上秋風徐來.空氣清新。
陳同在把唐左送到山頂別墅后就離開了,唐左腦袋微醺在別墅內(nèi)轉了一圈,就鉆進一奢華的房間躺在一寬大的席夢思床上睡著了。
等他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日上三竿了。
起床活動一下身子,唐左給母親黃桂芳打了一個電話。
在得知黃桂芳坐的車子一個小時就能到天海市后,唐左簡單梳洗一下,就興沖沖向云霧山下奔去了。
五年未見母親,唐左的心情可想而知,很快他就出了云霧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