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明所以,看向傅青雪。
此時的傅青雪也在低著頭,往嘴里扒這飯菜。
但能明顯看出來,她這可不是因為什么菜太像了。
明顯是在害怕什么,所以不敢抬頭。
“七爺,能再給我?guī)滋鞎r間嗎?我還有些事情想做。”
夏遠聲音略帶哀求。
白面微微蹙眉,撇了我這邊一眼,似是有些苦口婆心的勸告。
“夏遠,已經(jīng)沒時間讓你在鬧了,而且剛才我也聽見了,你覺著有意義嗎?”
夏遠轉(zhuǎn)頭看向我,渾濁的眼中透露出不舍,這種眼神弄得我一陣心痛。
“七爺,就幾天,幾天就行。”
誰知白面卻是鑒定的搖搖頭:“不成,我已經(jīng)寬限你很多次了,沒得……”
“媽蛋!老娘認你很久了!”
一聲爆呵,江青顏穿著一身性感的短打斜刺里飛出一腳正中白面那張英俊儒雅的側(cè)臉上。
這一幕是誰都沒有料到,那白面更是直接被踹飛幾米,一臉蒙的坐在地上看著江青顏。
“姐?你咋……”
“臭小子給我閉嘴!窩窩囊囊別別扭扭的,我真看不起你!你喜歡人家姑娘管那么多干嘛,趕緊表白??!”
看著那張寫滿恨鐵不成鋼的臉,我有著一肚子的槽不知該不該吐。
被踹飛的白面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臉上閃過片刻憤怒,待請看來著時,臉上的憤怒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惶恐。
“常……”
“常你妹??!姓謝的!趁老娘沒改主意之前趕緊滾!”
那白面被江青顏吼的一愣,站起身竟然就那么灰溜溜的走了。
看著灰溜溜逃走的白面,我扭頭看向江青顏。
江青顏撇了我一眼又看了看低頭不語夏遠嘆口氣:“小雪,走吧,讓它倆單獨聊聊。”
說著,江青顏就拉上傅青雪兩人出了烤肉店。
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見沒什么可看的了,也都紛紛收回視線。
沉默中,我默默夾起一塊牛肉放進嘴里嚼了兩口咽進肚子里。
“那個,我想知道,最開始為什么選我嗎?就只是純粹巧合還是什么?”
率先開口打破尷尬,畢竟對于夏遠,我還是莫名抱著一種希望的。
在我希冀的目光中,夏遠搖搖頭:“其實咱們很早之前就見過,不過你可能沒印象。”
我仔細盯著夏遠那張臉。
“不能吧,你長這么漂亮,要咱倆真見過,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夏遠繼續(xù)點頭:“當時我還不長這樣,那時候我很胖,而且個子也不高,學習也不好,你記不住很正常。”
她的話讓我微微愣神。
腦子里似乎有什么一閃而過,但想抓卻又是撲了個空。
“行吧,那我現(xiàn)在就只想知道,你對我到底是抱著中什么心態(tài),只是富家千金出來游戲人間,還是說什么?”
我直勾勾的頂著夏遠,期望從她嘴里得出一個確切的答案,然后趕緊他媽的結(jié)束這段孽緣!
夏遠似是有些激動的抬頭,看著我:“江青蛇,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喜歡你,很早很早之前就一直喜歡,但是……有些東西他不是光靠喜歡就行的。”
我用力的搓了搓臉,想起江青顏跟我說的那些話。
于是我干脆利落的站起身走到夏遠面前。
夏遠抬頭看著我,眼神有些茫然。
我就在她茫然的視線中低頭吻了上去。
直到兩人分開,相互注視著對方:“夏遠,我也喜歡你,不管以后會發(fā)生什么,一起面對就好,不要在跟這次一樣自己一個人就那么走了好嗎?”
我也不知道今天我為什么會這么大膽。
甚至不知道為什么會對一個明明才一起相處了幾天的人說出這句話。
但我確實這么做了。
而在數(shù)年之后,我也終于知道了我為什么會這么做。
為什么,會這么喜歡這個才相處幾日的姑娘。
夏遠嫩白的臉上瞬間染上緋紅,旋即就咳嗽了兩聲裝出一副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
“誰讓你親我的,你這是占我便宜,說吧,怎么補償我。”
見她恢復(fù)了以往的狀態(tài),我也忍不住的勾起嘴角,用力揉著她的頭發(fā)。
“死丫頭片子,還補償你,那你要不先說說怎么補償我,你可是在我這不告而別,你不知道我有多傷心,就差點跳樓自殺了。”
夏遠抬頭瞇著眼,露出個有些危險的笑容:“好你個小保安,你不說我都忘了,說!我不在的這幾天你都跟那個女的發(fā)生什么了?那么親密,是不是背著我干什么了?”
透過夏遠瞇起的眼皮,注視著那雙眼睛,我卻總覺的那里不對勁。
似乎是那雙眼中本該清澈的液體更加渾濁了幾分。
“其實我跟傅青雪兩個人從小就認識,算起來應(yīng)該也是青梅竹馬吧?而且她之前那么做,不是為了提問找面子嗎?怎么說我當時也是被你甩了不是?”
夏遠撇撇小嘴,明顯有些不高興。
“小哥!這桌麻煩在上三盤牛肉,然后加兩盤毛肚,在給上一盤羊肉卷。”
夏遠扯著嗓子沖服務(wù)員大喊,然后看向我:“我不管,今天這頓飯你買單。”
我有些肉痛的扯了扯嘴角:“好,我買單,肯定我買單,哪有跟女朋友出來吃飯還讓女朋友買單的道理。”
看著端上來的幾盤顯然,我意識到可能用不著到月底我就得馬上吃土了。
有些心痛自己錢包的同時,看著夏遠那把自己塞得兩頰鼓起跟只倉鼠似的模樣不由的笑了起來。
但同時我也想起了那個白面。
那家伙一共出現(xiàn)過兩次,第一次夏遠異常的直接把自己拉回家想推到。
那時候我大體能感覺到,夏遠是認真的,如果不是我推開她,很有可能那天我們就在一起了。
而這白面第二次出現(xiàn),則是一直閉著要把夏遠帶走。
從夏遠的表現(xiàn)來看,應(yīng)該是必須要聽那個人的話。
所以這白面到底是誰?
還有青顏姐,明顯能看得出,那個白面是畏懼江青顏的。
好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