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省,金陽市,名揚大酒店,超五星級!
滿堂賓客翹首以待,等待著司儀宣布婚禮開始,巨大的屏幕上,是一對新人寧海洋和蔡蕊兒的結(jié)婚照。
男的身穿結(jié)婚禮服,長相帥氣,更是太子房地產(chǎn)開發(fā)公司少主,寧家資產(chǎn)已達三百多億,妥妥的富二代,一度成為眾多女子求偶對象。
女的長相嬌媚,身材豐腴,在一襲白色婚紗的存托下更顯嬌媚動人,且畢業(yè)于中醫(yī)大學護理學專業(yè),可以說是郎才女貌,天偶佳成。
蔡家,在金陽市跟各大醫(yī)院之間都有合作,專門配送醫(yī)療器材,蔡蕊兒自然也是稱得上富二代,同樣是諸多青年追求的目標。
而在諸多期待的賓客中,有一個帶著鴨舌帽的青年,坐在最后一排的備用酒席桌上,只有他一個人單獨落座,帶著一頂鴨舌帽,帽檐下壓,讓人很難看清他的真容。
但就在他略微抬頭的瞬間,從他眼中閃過一抹冷芒,但是很快,他又低下了頭,似乎,這一場婚禮跟他無關。
“各位來賓,各位親朋好友,今天……”
百桌酒席除了最后一排的五桌備用酒席外全部坐滿,司儀這邊也就直接開始了。
“新郎,從今日起,不論禍福,貴賤,疾病還是健康,你愿意一生守護你身邊這位美麗的新娘,你的妻子嗎?”
寧海洋點點頭,揚聲說道:“我愿意!”
“新娘,從今日起,不論禍福,貴賤,疾病還是健康,你愿意一生守護你身邊這位帥氣的新郎,你的丈夫嗎?”
蔡蕊兒點頭說道:“我愿意!”
誓詞完畢,全場掌聲雷動。
司儀又是一番贊譽之詞滿天飛,最后看著全場的賓客問道:“對于這對新人的結(jié)合,可有人反對?”
全場沉寂,雖然這是司儀的慣例,誓詞之后必須要問的流程,但其實有些多余,真要是有人反對,也不會來吃席了。
“好,既然沒……”
“我反對!”
正當司儀準備宣布下一個流程的時候,突然一個很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司儀接下來要說的話。
“誰?”
這一下全場之人一愣,紛紛扭頭朝后看去,他們讀很想知道這個說話的家伙是不是找抽,在人家的婚禮慶典上說這樣的話。
寧海洋那張帥氣的臉上,之前還帶著燦爛的笑容,此刻,陰沉下來,眼中充斥著憤怒的火焰,一副擇人而噬的光芒閃爍。
蔡蕊兒渾身一哆嗦,俏臉上也是冰霜密布。
但他們沒有發(fā)作,畢竟結(jié)婚的好日子,自然會有人處理,他們也看向后方,想知道這個不長眼的家伙到底是誰。
“你們不必看了,反對的人正是我!”
坐在最后一排備用席上的人推開椅子站起身來,緩緩抬起手摘下了鴨舌帽。
“媽呀,呂天行!”
“我見鬼了嗎?”
“怎么他居然還活著?”
“三個月前不是說他失足墜落金頂死了嗎?而且還是連尸體都找不到的那種?”
當看到那張熟悉的臉龐,在場不少的賓客發(fā)出了驚呼聲,而且表情看得很是夸張。
“蔡蕊兒,我呂天行雖然是入贅蔡家,可自問結(jié)婚一年時間,我對你不好嗎?我對你蔡家人不好嗎?”
“我們也不過是三個月沒見而已,你竟然就宣布我失足墜落金頂死亡,單方面宣布我死了,你可知道這三個月我是怎么活過來的嗎?”
“你以為你做得天衣無縫,你以為你們的陰謀不會敗露對嗎?可你們都想錯了,你們的陰謀今天被我揭開了。”
隨著呂天行的話音落下,全場賓客都傻眼了。
“陰謀?”
“你們?”
“難道寧海洋跟蔡蕊兒合謀殺害呂天行?”
諸多議論聲響起,臺上的蔡蕊兒花容失色,腳步踉蹌,差點跌坐在臺上,幸好被寧海洋一把抱住了柳腰,才穩(wěn)住身形。
“來人,給我把這個瘋子趕出去!”
寧海洋大怒,發(fā)出一聲怒吼。
“蹬蹬蹬!”
一瞬間,從門口外沖進來十幾個穿著黑色西裝,佩戴著墨鏡的保鏢,直奔最后一排的呂天行而去。
“滾~”
呂天行掃了一眼沖過來的一群保鏢,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咆哮,那群保鏢就像是著了魔一樣,立身在原地,一副呆傻的模樣,都不敢沖上去。
“寧少,你怕嗎?”
“你們以為金頂上沒有監(jiān)控,我沒有證據(jù)是嗎?”
呂天行依舊是不緊不慢,完全看不出他有什么憤怒的地方,反倒是十分從容,給人的感覺就是他就像是一個外人,正在講述別人的故事。
這一幕,直接將全場賓客嚇得一愣,他們從未見過一聲暴喝就能嚇得十幾個保鏢一動不動的人存在,就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樣。
“寧董,這事你看該怎么處理?”
就在這個時候,坐在首席上面的一個中年男子一臉不悅的看向身邊的人開口。
寧涵衍臉色陰沉,他本身就不同意這一場婚事,理由就是蔡家雖然是做醫(yī)療器材行業(yè),也算家大業(yè)大,但隨著競爭激烈,現(xiàn)在的情況也不是很好。
可架不住自己的兒子左磨右泡,無奈之下他只能同意,取一個寡婦就算了,偏偏這個寡婦并非真的寡婦,她那入贅的丈夫突然又出現(xiàn)了。
而且在現(xiàn)場這么一鬧,讓他寧家的顏面盡失,內(nèi)心早已經(jīng)無比憤怒,充滿怒火的眼神掃了一眼臺上的蔡蕊兒,才看擠出笑容看向中南男人開口。
“盧市長,您放心,這事我來處理!”
隨即,看向呂天行,直言道:“朋友,今日是我兒大婚之日,不管你有何冤屈,可否婚禮結(jié)束之后我們在談,當然,為了表達我的誠意,我現(xiàn)在支付你一百萬的前期賠償,其他可以事后在談。”
話音落下,摸出一張卡,遞給身邊的一名青年,青年拿著卡快速走向呂天行。
“兄弟,一百萬不少了,蔡小姐已經(jīng)宣布你死亡,解除了婚姻關系,你入贅一年時間,得到一百萬可以了,況且,寧家在金陽市家大業(yè)大,你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