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前世他上小學的時候,隨便在學校弄的手工作業(yè),都比這玩意強!
可還沒等項云繼續(xù)嘚瑟。
那邊的左金蓮卻噗嗤一笑。
“大郎,你干嘛好好的罵自己呀,這不就是你給我做得嘛!”
???!
什么?!
臥槽,媽蛋!
裝逼裝岔劈了。
項云尷尬萬分。
……
縣衙!
西門慶左臂打著繃帶,一臉怒氣的沖進了縣衙。
“王兄,你這什么意思,怎么把那狗雜種給放了?!”
西門慶沖著王縣令責問道。
“哎呀,西門老弟呀,消消氣,干嘛這么大火氣,不就是個小癟三嗎,至于這么動怒嘛!”
王縣令一看是西門慶來了,也立馬知道了他的來意。
“王兄,今日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西門慶根本不聽王縣令的解釋,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
“呵,說法,西門老弟,你問我要說法,那我又能問誰要說法,你可知今日帶走那小癟三的人是誰?!”
王縣令苦著臉陪笑道。
“誰?!”
“京都來的一個女官!”
“怎么可能!那小癟三能認識京都里的人?!絕對不可能!”
說那小癟三能認識京都里的人,打死他都不相信。
“哎,實不相瞞,事情是這樣的……”
王縣令一骨碌將今天在大牢里發(fā)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聽得西門慶都有點咋舌。
能有如此巧合之事,這癟三運氣能這么好!
可想到自己左臂的傷,還有那到嘴邊的尤物飛了,西門慶心里滿是不甘。
他咽不下這口氣!
“王兄,就算真是這樣,可那京都女官跟那小癟三也應該沒什么關系,你還是派人,把他抓回來,我要好好教訓他!”
王縣令也顯然看出了西門慶在較勁,“老弟,老弟,你且聽我說,這事不能急,畢竟那女官剛把他領出去,等緩一緩,過些時日,那女官回了京都,到時候那小癟三,你要殺要剮,為兄都依你!”
西門慶聽了王縣令的話,覺得也在理。
要真的因為這事開罪了京都的人,即便他西門家也承受不起。
“好,王兄,這事我就依你。”
說完西門慶直接抱拳告辭。
看著西門慶離去的背影。
王縣令感嘆一聲。
“哎,這麻煩事真是一茬接一茬,誰能想到,一個能讓京都來撈人的老爺子,這等大人物,居然是因為在黃地主家偷雞被抓的主!”
在范老被放出去后,王縣令特意查了下這老爺子到底是為啥被抓緊大牢。
當?shù)弥沁@個原因的時候,差點沒當場氣暈過去。
……
項云坐在院中,絞盡腦汁的畫著織布機的草圖。
突然。
項云猛地一拍腦袋。
“媽的!”
“大郎,怎么了?!”一旁的左金蓮嚇得一跳。
“我想起那死老頭子是誰了,那老家伙是個偷雞賊,當日就是在黃地主家,被那死老頭子嚇得從房梁上掉下來的!我說怎么那么眼熟嘛,呸,老家伙!”
看著項云憤慨的模樣,左金蓮不由的捂著小嘴笑道。
“大郎,那說明你倆有緣呀,好了,時日不早了,你身上還有傷,你先到床上歇著……”
“不!我不上床,今天不畫出圖紙,我哪都不去!”
“哦,我還準備去洗洗身子,再上床給你把身子擦拭一下。”
“等等!我這就上床!”
不帶半點猶豫的,項云直接一溜煙的爬上床,仿若剛才那一臉堅決的不是自己。
這一番騷操作,弄的左金蓮也有點錯愕。
……
屋子不大,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
也根本沒有什么臥室和浴室一說,澡盆就放在屋中,跟床也就隔著一個竹簾子。
嘩啦啦的水聲,讓躺在床上的項云想日飛飛。
透過竹簾子的縫隙,在那燭光的印透下。
一具如描似削的身材,婀娜多姿,如瀑的長發(fā)襯托著如魔鬼般若火。
光潔柔滑的后背,承托著那如蜜桃般的后身。
那不堪一握的蠻腰,讓項云看著真想沖上去把持一番,揮汗耕地一番。
雖然背對著,但也無法遮掩身前那弧線的美妙。
實在是太性感了。
雖然前世也嘗過女人的滋味。
但如此絕美的身材,項云可是從沒見過,這要是在前世,那可是女神級別的存在。
就在項云滿腦子浮想之時,左金蓮傳來一聲呼喚。
“大郎,你睡了沒?”
“咕……沒睡呢!怎么了?”項云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