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兒發(fā)現(xiàn)自己去了一趟京都后,好像發(fā)生了很多事情。
所以她現(xiàn)在是一肚子的問題想要問范老。
“呵呵,沒發(fā)生什么,這一切,都是老朽對殿……對這位設下的考驗!”范老神秘一笑。
考驗?!
把兩個人都考到牢里去了?
當然,這話上官婉兒可不敢當著這位先生面說,要知道,就是眼前這位老人,才締造了整個帝國的根基。
“那先生您得出結論了嗎?”上官婉兒有些焦急的問道。
“能屈能伸,是個好苗子,雖然現(xiàn)在還是塊頑石,但經老夫之手,加以時日必能鑄成大放異彩的璞玉!”范老意味深長的說道。
“加以時日?!可,先生,你知道嗎?我們剩下的時間可不多了。”
上官婉兒語氣有些焦急。
“這種事情急不來的,老朽要為了大楚的千秋萬代做打算!對了,羽兒他……他身體現(xiàn)在如何?!”
當說道‘羽兒’的時候,范老的語氣明顯有些顫抖。
“陛下他,唉,御醫(yī)說陛下的龍體每況日下,恐怕時日不多了!”上官婉兒哀嘆一聲。
聽后,范老年邁的身軀微微一顫,“好吧,老夫知道該怎么做了!”
說完后。
遠遠的看著項云急沖沖的身影,嘴角露出了苦笑。
“這孩子,生來命苦,不知道他若以后知道了當年的真相,會不會……”
……
一路上。
項云總感覺今天獄中的事情有點蹊蹺,自己被抓緊去,可偏巧又遇到了一個糟老頭子,然后又借了這老頭的福,又把自己給救了出來。
而且這個糟老頭子自己總覺得在哪見過。
這一切一切的巧合,讓項云覺得哪哪都透著古怪。
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過他現(xiàn)在沒有時間去想這些,還是趕緊回家看看金蓮怎么樣了。
“金蓮,金蓮……”
一進小破屋,項云就呼喊道。
“大郎!”
聽到回音后,心中頓時踏實多了,他深怕自己被抓緊去后,那西門狗賊霸占了自己的老婆。
“大郎,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夢吧,你真的回來了!”左金蓮如同在夢里一般,激動的撲向項云。
項云也激動的摟著老婆的小蠻腰,激動之余更是在那柔嫩的翹臀之上狠狠的捏了幾把。
“我回來了,你沒事吧!”項云憐惜的打量著左金蓮。
“我……我沒事!”
被項云一詢問,左金蓮下意識的將側臉往旁邊躲閃了一下。
可這種細微的動作又怎么能躲過項云的眼睛。
撩開遮掩的秀發(fā)。
那張絕美的側臉,早已高腫起來。
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
“金蓮!這……這是西門慶那混蛋打的?!狗東西,老子要弄死他!”項云心頭怒火一瞬間就噴涌而出。
“別,大郎,算了!我們斗不過她的……”
左金蓮趕忙拉住項云。
“快告訴我,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項云關切的問道。
“后來……后來你昏迷后,他們就說找衙門把你抓走,說你是賊,我拼了命的想要抱住你,可掙脫不掉,沒辦法,我就咬了那西門大官人,然后,然后……他就打了我,然后衙門的人來了,我就逃脫掉了!”左金蓮眼含淚珠的說道。
“王八蛋!”
項云聽完后怒火噴涌,可他知道,現(xiàn)在以他的實力,別說弄死西門慶,就是靠近他都很難。
“放心,金蓮,你相信我,我發(fā)誓!你臉上的傷,我身上的傷,還有對你的羞辱,這些仇,我一定會加倍幫你報回來!”
“大郎,算了,西門家的勢力很大,不光是在我們這縣城,在城里都有他們家的產業(yè)!人家家大業(yè)大,我們平頭老百姓根本斗不過他的!我不想你再出什么事了!”左金蓮生怕項云又做什么傻事。
“產業(yè)!他有產業(yè),我就不能有嗎?!金蓮,我問你,這西門家到底是靠什么營生的!”
雖然左金蓮竭力勸說,但他項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布匹!”
布匹?!
項云頓時一樂。
這尼瑪狗東西,算你撞倒槍口上了!
老子前世,家里就是開服裝廠的!
前世,項云父母因為公司繁忙,沒辦法照顧項云,所以打小就把項云丟在自家廠子里。
所以對布匹,他不要太了解!
想到這里,項云頓時心中已經有點子了!
“金蓮,咱家有織布機嗎?!”
“有呀?怎么了,大郎,你問這干嘛?”左金蓮好奇,項云到底要做什么。
“拿來,我看看。”項云自信的說道。
隨后,左金蓮就去了里屋,不一會兒,就拿出一套纏著麻線的夾板,遞給了項云。
“呃……這是啥?!”項云看著兩塊簡約的木板,疑惑的問道。
“織布機呀。”
“就這……?就這也配叫織布機,做出這玩意的人,恐怕就是頭豬!”
項云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