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過后的徐州摸了摸額頭,還沒完全搞清楚現(xiàn)狀,只感覺褲子涼颼颼的。
當(dāng)他看到地上被肢解的血尸才想起來發(fā)生了什么,由于我離的比較近他竟然直接抱住我的腿,臉色驚恐的看著四周:“道長那個怪物死了嗎?”
我嫌棄的用手往一邊擁了擁他,主要是他身上那股尿騷味太沖了。
“死了,死了快松開。”
徐州在得到我的回答才慢慢的松開手,他雙眼一閉竟然又暈了過去,還好張成弘手急眼快,用腳抵住他的后腦勺。
不然這一摔估摸著最輕都是腦震蕩級別。
“師父徐州這是咋了?”看著昏迷不醒的徐州我急忙問道。
張成弘用手試探一下鼻息。
“還有氣,只是驚嚇過度導(dǎo)致昏迷,回去吃點補品也就沒事了。”張成弘看了眼地上的尸體想了想說:“你送他回家,我去把這尸體處理了。”
聽到不用我處理尸體心中自然也是狂喜,畢竟我也不想處理那具尸體,主要原因可能是張成弘怕我搞砸了,到時候也是麻煩,還不如自己處理的好。
我把昏迷的徐州背到三蹦子上,此刻他身上的尿騷味,我都感覺都沒那么騷了。
帶我來的男人也是傻了眼,嘴巴張的老大,一聲也說不出來。
我心想這個不會也被嚇傻了吧!我連續(xù)叫了幾聲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
“??!小道長剛剛那個是鬼嗎?”男人抓住的的肩膀問道。
“哎哎疼疼??!輕點,輕點。”我被他抓的連聲慘叫,這男人看著挺瘦的,沒想到勁這么大。
男人也意識到自己過于激動,連忙松開抓著我肩膀的手“對不起啊小道長,我是個粗人下手沒輕沒重的。”
“沒事,沒事,剛剛那個屬于尸類,不是鬼。”我揉了揉雙臂說道。
男人可能也不明白尸類和鬼有啥區(qū)別,不過他也沒再問。
“大哥還得勞煩你送徐村長回家。”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今晚又是拿人家油,又是搭人家車的,我臉皮本來就比較薄,這話還真不好意思開口。
男人笑了笑表示沒問題,開著三蹦子墊墊噠噠的來到村長家門口,我下車用力敲了敲關(guān)閉的院門。
可能是白天張成弘讓他們無論發(fā)生啥事都別開門,這些村長家的人果然是嚴格遵守,我在外面敲的手都酸了,里面愣是沒人出來。
最后還是我翻墻進去,自己把院門打開的。
我和開車的男人一起將徐州扶進院子里。
“屋里有人嗎?徐村長出事了。”我這一嗓子也把屋里的人都給喊了出來,喊完之后我直罵自己笨,剛剛在外面這么喊不就得了。
徐州的家人也是匆匆忙忙的都出來了,看到昏迷的徐州一個個也都是嚇的臉色慘白,連聲問我徐州還有沒有救。
我是連忙穩(wěn)定他們不安的心情急忙說徐州是被嚇著了,吃點補品人就沒事了。
當(dāng)晚我就在村長家蹭了一頓特豐盛的夜宵。
我和開三蹦子的大哥吃的那叫一個美,剛想離開就被村長家的人叫住了,愣是不讓我倆走,生怕再出現(xiàn)什么鬼怪。
就這樣我和那位大哥就這樣被留了一夜,等第二天一早我就在村長全家的簇擁下離開。
回到房間只見桌上留下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回來后到墳地來,張成弘。
是我?guī)煾噶粝碌?,他口中的墳地?yīng)該是昨天埋死人的地方,我也沒敢歇,直接跑到墳地。
果不其然張成弘果然在這等我,看我來了之后,直接遞給我一把鐵鍬,讓我跟著他繼續(xù)挖墳。
看著面前的幾座已經(jīng)被掘開的空墳,當(dāng)時我的腦子里全都是問號。
張成弘跳到一個坑中賣力的挖起來,我雖然不明白張成弘為啥挖棺材邊,但肯定知道這不是白挖的。
于是也跟著一道挖了起來,由于是新墳,土質(zhì)比較松散,沒費多大力氣就挖開了。
唯一的難點恐怕也只有抬棺材,我和張成弘兩個人連吃奶的勁都用上了,才把幾百斤的棺材抬到地面上來。
我累的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問:“師父咱倆挖這個棺材干啥?這玩意也不值錢。”
“你小子掉錢眼里了,滿腦子就知道錢。”張成弘也是累的夠嗆同樣是氣喘吁吁的。
“這具棺材下方妖氣極重,昨天還沒有,今天卻有了你說怪不怪。”張成弘目光看著棺材底部說道。
“來,把棺材翻過來。”張成弘站起來,用力的推棺材。
我也跟著他一起推這具棺材,最終在我倆不懈努力下,這具棺材被我和張成弘弄了個底朝天。
張成弘看著沾滿泥土的棺材底皺起眉頭。
不知為何,每次看著張成弘皺眉,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張成弘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瓶子,打開后里面都是一些黑色不知名的粉末,張成弘倒在手心上一把,慢慢的撒在棺材底部。
棺材底被撒上黑色粉末后瞬間散發(fā)出一些黑色煙霧,這些黑色煙霧飄浮在空中,但很快在棺材底凝聚形成三個大字。
湖中墳。
張成弘也是非常的疑惑,看著這三個字久久沒有出聲。
我看著黑霧聚集的字體,忍不住問道:“師父這個湖中墳,是個什么鬼?”
張成弘搖搖頭:“不知道,這是有人留下給你我看的。”
“什么這是別人留下的?誰留下的?”我驚呼一聲,原本我以為這些字是張成弘變出來的,沒想到竟然是有神秘人留下的。
“你小子喊這么大聲干啥?我上哪知道誰留下的。”張成弘瞪了我一眼。
既然不是張成弘變出來的,那這突如其來出現(xiàn)在棺材底的字,又是誰留下來的?他又為何會留下毫無頭緒的三個字,他的目的是什么都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