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人影慢慢的從黑夜中走出來,來人穿著一襲白衣,慢慢的從門口走進來,他每走一步,殺意也便更濃一些。
張成弘目光陰冷的看著‘張成弘’。
只見‘張成弘’連連后退,臉色變的驚恐不安“你不是死了嗎?怎么還會活著出現(xiàn)在這里?”
張成弘淡淡開口“要是一般人還真就死了,你難道沒聽過金蟾脫身嗎?”
“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會這招。”‘張成弘’咬牙切齒的說。
“會與不會已經(jīng)不重要了,你既然不想活也怨不得我。”張成弘聲音輕飄,但每個字中都帶有無窮的殺意。
我對面的‘張成弘’皮膚開始脫落,沒一會竟然變成一個沒有皮膚的怪尸。
他的一寸寸肌肉裸露在外,肌肉血管更是清晰可見,他每走一步地面上都會流出一些鮮血。
張成弘倒是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怪尸。
“沒想到在這個年代居然還能看到血尸。”
我拉著徐州來到張成弘身邊吐槽道:“師父這個血尸渾身都是惡臭的血真惡心。”
“你聽這名字就知道,血尸血尸,沒有血叫什么血尸。本來就是由腐爛的尸體變成的,氣味難聞也符合常理”張成弘雖然在跟我說話,可是對血尸的防備卻沒有絲毫懈怠。
“師父這個什么血尸難對付嗎?”我看著滿嘴獠牙的血尸忍不住問道。
“不算很難,也不算簡單,這東西身上的血液有毒,只要沾在身上基本就會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張成弘的話讓我更加小心謹(jǐn)慎,這玩意可不比別的,他有毒?。≌成弦稽c就是個死,這還怎么打?
“帶著他退后。”張成弘指著地上半死不活的徐州說道。
面對這種不用出力的要求我自然是非常樂意,拽著徐州的衣服,就拖到院子門口,給張成弘和血尸留下寬闊的比武場地。
“吼。”
血尸張開他那一百八十度大嘴,沖著張成弘咆哮一聲。
血尸帶著濃烈的血腥之氣,向張成弘狂奔而去。
與我想象不同,原本我認(rèn)為張成弘會拿著劍一劍砍下他的頭,可是現(xiàn)在張成弘?yún)s快速的躲閃,血尸所到之處都是血跡斑斑。
由于離的比較遠(yuǎn)天也挺黑的,我就看見張成弘連續(xù)躲閃幾下,從身上摸出一把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就像是一把豆子樣的東西,往血尸身上招呼。
一粒粒豆子打在血尸身上瞬間噼里啪啦的響了起來。
伴隨著血尸的嚎叫聲我似乎聞到一股燒烤的味道,不過和燒烤有著本質(zhì)的不同,燒烤是香氣撲鼻,而這個是惡臭難聞。
“吼——”血尸暴怒的向張成弘狂吠,發(fā)瘋般的向張成弘撲去。
張成弘也不敢大意,向空中來了個空翻,直接從血尸頭上越過。
把手上最后一把豆子盡數(shù)撒向血尸,又是一陣類似炮竹齊鳴的聲響,血尸的背部騰起些許的白色煙霧。
張成弘不知道從哪拿來一條繩子,竟然套在血尸身上,三兩下就將暴吼的血尸捆成一個大粽子。
看張成弘制服血尸我才敢從門口走進來,“師父牛批,果然師父一出生這個小血尸就是束手就擒的命。”
“別貧嘴,去找點汽油燒死他。”張成弘看著地上不斷掙扎的血尸催促道。
我也看了眼地上的血尸,發(fā)現(xiàn)這繩子壓根就捆不住他,再等會估摸著就會斷掉。
我連忙跑到門口對坐在地上傻愣的徐州吼了一聲:“徐村長快帶我去找汽油。”
可是徐州已經(jīng)被血尸嚇傻了,雙眼無神,身上顫抖癱坐在地上。
“別晃他倆,徐州的魂丟了,你去村里找找看誰家的車在外面,把油抽出來。”張成弘說道。
沒辦法,我在院子里找了倆飲料瓶就急匆的跑了出去,農(nóng)村的小路沒有路燈的照射下是非常黑的,我只能打著手機那點微弱的燈光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