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碗藥喝下肚后,何梅竟然生龍活虎地從床上翻了起身。
面色紅潤,精神奕奕。
劉麻子整個人傻眼了,被打臉,打的啪啪響,他張大著嘴巴,眼睛瞪大,滿臉不可思議。
“這這……怎么可能?”
秦小燕驚喜道:“媽,你的病好啦?可擔(dān)心死我了!”
“是哥治好你的!哥竟然懂醫(yī)術(shù)呢!”
“哥,你快說,你從哪學(xué)的醫(yī)術(shù)這么厲害?”
何梅于是轉(zhuǎn)頭看向了秦海,她難于置信,這個養(yǎng)子怎么可能突然之間,就學(xué)會妙手回春的醫(yī)術(shù)?
“小海,你竟然懂醫(yī)術(shù),那娶老婆的事,應(yīng)該不愁了。”
“現(xiàn)在女孩子,眼光高過頭頂,又要有錢,又要帥,還得嘴巴甜。你有結(jié)巴這個毛病,就怕相親的時候,女孩子瞧不上。”
秦小燕古靈精怪地調(diào)皮道。
“媽,哥說話不結(jié)巴了。”
“哥,你快說兩句,給媽聽聽。”
兩母女盯著秦海看,從她們的眼神中,秦海讀到了,她們的肯定以及賞識,這是秦海一直期望的。
“媽,你兒子沒那么差勁,我不去相親,也能找到老婆。而且,不是大美女,我還瞧不上呢。”
何梅表情懵逼住了,這真的是我兒?
以前的秦海,性格自卑和說話結(jié)巴。
現(xiàn)在,一口流利的普通話,性格自信滿滿。
而且,還懂醫(yī)術(shù)。
“老天爺開眼了啊。”何梅激動地擦著淚水。
“媽,你怎么哭了。”秦小燕哄著她。
“媽不是傷心,而是高興。我家小海,要有大出息了。”何梅的臉上布滿了喜悅。
噗通!
突然,劉麻子跪在了秦海面前,一邊磕頭,一邊自扇耳光。
“秦海小老弟,我有眼不識泰山。求你收我為徒吧。何嬸子這病屬于隱疾,換我來開藥方的話,我都無能為力。我技不如你啊。”
這糟老頭剛才要收秦小燕為徒,現(xiàn)在反而向秦海拜師。
秦小燕捂著嘴偷笑:“哥,你太牛了。”
“滾蛋吧,老東西!我嫌收你這個徒弟丟人!”
秦海沒給他好臉色,一腳踹過去。
“滾!馬不停蹄地滾!”
敢打她妹主意,秦海沒把他打殘廢,他該燒香拜佛了,還厚著臉拜師。
劉麻子灰溜溜地滾出了秦海家。外面,一伙人氣勢洶洶趕來,手里抄著家伙,帶頭人是趙大海。
“劉郎中,秦海那兔崽子在不在家?”
趙大海是來報復(fù)的。
“在!他,還有那一對母女,都在!”劉麻子露出了狡黠的目光。
巴不得趙大海收拾秦海,替他出這口惡氣。
“大海啊,給我把那臭小子的雙腿打殘廢!我支持你!”
劉麻子心狠毒辣道。
趙大??刹簧担麖膭⒙樽觾蛇吥[脹的臉,看出了貓膩。
“劉郎中,你是不是被秦海打了?哈哈哈。”
劉麻子點了點頭,實話實說道:“沒錯,那臭小子像換了個人,嘴巴不結(jié)巴了,力氣還壯的像頭牛。而且,還懂醫(yī)術(shù)呢。”
“什么?他懂醫(yī)術(shù)?”趙大海摸了摸下巴。
“我猜,他是靠懵的。中醫(yī)博大精深,他才十九歲,能有多厲害。老子從醫(yī)四十余載,才懂點皮毛而已。”劉麻子恍然大悟道。
剛才丟了那么大面子,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
唯有打殘這小子,才能解心頭之恨。
“大海,你可得下狠手啊。以后你找我瞧病,我不收錢。”劉麻子笑嘻嘻討好。
人最喜歡作比較,趙大??粗鴦⒙樽邮艿膫?,比自己的嚴(yán)重多了,他心里舒坦不少。
趙大海勾肩搭背地拍了拍劉麻子,繼續(xù)看他笑話:“我就納悶了,那小子憑啥打你???總得,有個理由吧?”
劉麻子也不遮遮掩掩了,干脆全盤托出。
“他那個妹妹,太正點了。皮膚光滑細(xì)嫩。我盯著這個女娃長大的。她沒交過男朋友。”
劉麻子一邊說,一邊流著哈喇子。
仿佛,在介紹著一道美味佳肴。
“本來想哄騙她到我藥館當(dāng)徒弟,然后再下手慢慢享用,結(jié)果被她哥識破,然后被打成這副鳥樣了……”
“哈哈哈哈。”趙大海捧腹大笑。
“劉麻子,你都半只腳入土的人了,還好這口啊,你還舉得起來不?”
劉麻子露出尷尬之色。
“不過,你有這想法很正常。男人嘛,誰不好這口。跟年紀(jì)多大,沒關(guān)系。給你這么一說,老子也想打這丫頭主意了。”
趙大海瞇著眼,滋生歹意。
“這妞要是上了大學(xué),就被那些崽子們哄搶了。我們可得趁早,老牛吃嫩草啊。”
我們?
劉麻子露出了一口大黃牙,笑嘿嘿道:“有我的份?”
“大海,你可真夠兄弟。”
“那么,就趁今晚,當(dāng)著那小子的面,辦了他妹。”
主意一定,兩人同流合污。
劉麻子心里得意洋洋,他無須動手,便能享用這道美味佳肴,渾身急不可耐了。
趙大海今晚帶來的三個強(qiáng)壯打手,秦海就算有三頭六臂,也休想逃過這一劫。
“我來踹門!”趙大海意氣風(fēng)發(fā),準(zhǔn)備來個下馬威。
咯吱!
哪知,秦海把門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