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師傅吩咐,大家迅速去準備了。
而李師傅卻從包里掏出一小節(jié)香,點燃后把香的煙一個勁兒的往劉姥姥臉上吹。
過了片刻,劉姥姥就不再胡言亂語。
就在大家以為劉姥姥好了,可接下來李師傅的操作嚇了眾人一跳。
只見李師傅突然一把掐著劉姥姥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鬧夠了沒有,走不走。”
只見劉姥姥痛苦的哀嚎道:“走,走,走,我走。”
“怎么走?”
面對李師傅的逼問,劉姥姥痛苦的說:“您不是準備梯子去了,借道長一股仙風,搭著天梯走。”
聽到這話,李師傅松開了劉姥姥。
這時他們用筷子捆好的軟梯被拿了過來,李師傅讓他們掛在窗戶上,然后把窗戶打開。
等他們做好后,李師傅在梯子下方把那根沒燒完的香插在下面。
忽然一陣風吹過,那筷子軟梯上下跳動了幾下。
此時再看劉姥姥,這時候已經清醒了過來,一點事兒都沒有。
眾人見狀都高興的很,不少人圍著李師傅拍著彩虹屁,他是見慣了這種場面,基本都不怎么搭理。
我以為李師傅肯定會馬上離開這里,沒想到他居然和劉姥姥聊起來了。
“老嬸子,問您個事兒唄,您知道那邊后山有個荒廢的村子不。”
我明白了,這李師傅問的是我們白天找到的那個村子。
只見劉姥姥咳嗽了幾聲說:“你是問那邊的?我們這兒有好幾個荒廢的村子。”
好幾個,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也沒聽我爹說起過。
“就是喜子他們養(yǎng)殖場后山那邊的,您知道為什么荒廢了么?”
這劉姥姥上了年紀,說話比較慢,平常很少有人和她聊天,今天有人和她聊,一下子就打開了話匣子,秦嵐拉著我胳膊也在旁邊聽著。
劉姥姥說我們這里的老一輩人都住那邊,雖然那邊背陰一些,但那邊土質好,夏天不刮大風,莊稼年年都是好收成。
后來村里總是無緣無故的死男人,就連小男孩都死,大家實在都怕了就陸續(xù)搬到這邊來了。
有些人不愿意搬,就請了幾個高人來,沒想到高人都死了好幾個,后來來了個年輕人才把這事兒給辦了。
但是大部分人都搬走了,留下的人戶太稀疏,生活不方便也就全搬出來了,那村子自然也就荒廢了。
聽了劉姥姥講的,我聯(lián)想到那女鬼,會不會是同一個呢。
“劉姥姥,那是什么時候的事兒啊,不少年了吧。”
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那是八十多年前哦,那時候我才八歲。”
劉姥姥馬上快九十了,是我們村出名的壽星,看來她說的是真的。
“老嬸子,您有沒有聽大人講為什么會死那么多男人么?”
李師傅繼續(xù)問道。
劉姥姥想了想慢悠悠的接著說,說聽老一輩講,是因為那時候還沒解放,當?shù)赜袀€地主,地主家有個傻兒子,但那傻兒子卻娶了個漂亮的媳婦兒,可不知怎么的,那漂亮媳婦兒第三天就掉井里淹死了。
接著,地主家的人陸續(xù)的死完了,地主家也就敗了,村里都很高興,大家有地種了,可不到一年,村里的男人接二連三的死,死的都是晚上,還很蹊蹺,所以大家這才都搬出來。
聽到這里我算是明白了,那女的很可能不是掉井里淹死的,而是發(fā)現(xiàn)自己被騙了,嫁了個傻子,估計是她自己跳井自殺了。
李師傅和劉姥姥又閑聊了會兒,我們就回去了,秦嵐因為害怕,胖子和李師傅先回去了,我把秦嵐送了回去。
在路上,秦嵐問我這幾天都在忙什么,我不知怎么給她說,她本來就害怕,要是告訴她最近的事兒,怕嚇著她也就敷衍說是想引進新品種豬。
她又問我劉姥姥今天這是怎么了,我只好說,劉姥姥年紀大了,被不干凈的東西碰了,沒什么事兒。
她一聽,害怕的抓著我的手,我自然是不會拒絕,還求之不得呢。
等我回到家,我爹整了幾個小菜,胖子和李師傅在喝酒,我也坐下吃了起來。
“李師傅,那女鬼是不是就是多年前的那個,鬼能活這么多年么?”
被我這么一問,李師傅放下筷子喝了一口酒后說:“昨晚和那女鬼第一次交手,她說了句這么多年了,我就懷疑她有些年頭了。”
今日找到那村子,然后遇到劉姥姥,從劉姥姥口中得知當年的事兒,我怎么感覺這么蹊蹺,怎么就這么順利呢?
“對了,李師傅,劉姥姥今天她為什么會這樣,還有您為什么把那邪祟放走了,干嘛不抓起來。”
第一次見李師傅的時候,胡國華的兒子也差不多和劉姥姥一樣,胡言亂語,但那一次李師傅可是把邪祟鏟除了,但今天卻放走了,我有些不解。
李師傅白了我一眼說:“抓什么抓,又不是邪祟,只是被攝魂了而已。”
我聽的一臉懵,攝魂是個什么東西。
當我準備再問的時候,胖子在旁邊起哄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攝魂是不是和玄幻小說里寫的一樣,霸占了人的身體,可以讀取別人的記憶?”
李師傅聽了胖子的話,沒有理他,本來就一直板著臉,這下更難看了。
而我在一旁偷笑,玄幻小說里的事兒能當真么。
見我倆都不搭理他,胖子癟了癟嘴繼續(xù)吃菜喝酒。
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我說:“李師傅,今晚我們還去后山么?”
還不等李師傅搭話,我爹走進來說:“喝了酒,晚上出去不安全,還是別去了。”
我爹這人話少,但偶爾說句話都是大實話。
李師傅微微一笑;“還是老哥說的對,酒喝了還出去個屁啊,明天我們再去。”
既然他都說了明天去,我準備洗澡睡覺,我對酒不感興趣,留他和胖子倆繼續(xù)喝。
這酒喝多點兒,話就多了,開始胖子找李師傅聊天,李師傅不怎么搭理他,但現(xiàn)在李師傅卻和胖子夸夸其談起來。
雖然認識李師傅沒幾天,但他一直是那種待人冷言少語那種,今天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
我拿著換洗的衣服準備去的時候,馬彪沖進了屋子,一進來就說:“李師傅,您快去看看,老王家的羊被什么東西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