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睛咋的了、”
我發(fā)了個無語的表情,“是你眼睛咋了、你好好看看黃燦燦、”
沈踏雪聽話的盯著黃燦燦,還好她那么位置看不到黃燦燦的鏡子,不然我都怕黃燦燦發(fā)現(xiàn)她的眼神,給她眼珠子摳出來、
嗡、手機又鎮(zhèn)了,還是沈踏雪、
“黃燦燦這是怎么了,怎么換了個人似的、”
我,“不知道,今天回來就這樣,跟變了個人似的。”
嗡,“踏雪邀請您進群。”
點進去,就我,沈踏雪,還有張子萌。
張子萌,“干嘛、”
沈踏雪,“女王,你看黃燦燦怎么回事兒、”
張子萌,“能有怎么回事兒,昨晚出去放飛自我,發(fā)現(xiàn)新大陸了唄、”
我,沈踏雪,都發(fā)了一個大拇哥的表情。
沈踏雪,“這得放飛成什么樣兒,能變成這樣、”
張子萌,“妹妹,大人的世界,你不懂、”
沈踏雪發(fā)了個捂臉且害羞的動圖。
我,“可我覺得她很奇怪,你們沒覺得她陰森森的么,而且她手超級涼,像,像,”
張子萌,“像死人?”
我,“?。?!對~~”
沈踏雪,“你們別嚇我~~~~”
張子萌,“慌什么,多大點兒事兒、”
沈踏雪又發(fā)了一個驚悚的表情,“你們說,她會不會是被…是被,那個附身了?。?!”
我,“我也說不準,但我覺得八九不離十。”
沈踏雪,“那怎么辦啊~~要不咱們換寢室吧~~~”
張子萌,“都別慌、本王什么沒見過、出事兒了我罩你們,都把心放肚子里、”
沈踏雪,“女王威武~”
我,“女王霸氣~”
她就跟我們寢室的定海神針似的,只要她往那一杵,多大的浪都能給壓滅了。
我跟沈踏雪又都發(fā)了一個感動的痛哭流涕的表情,一通膜拜。
叮鈴鈴鈴……
我們正聊的后背發(fā)涼,黃燦燦的手機就響了,我跟沈踏雪直接嚇了一哆嗦。
“喂~~~~”
我跟沈踏雪立馬又同步哆嗦了一下,這聲音太酥了,那小動靜兒,聽得我頭發(fā)都立起來了,就連一向淡定高冷的張子萌都皺了眉。
“哎呀~~~討厭~~~~你說的都是什么啊~人家都聽不懂~~咯咯”
黃燦燦不笑還好,她一笑,就讓我想到了昨晚上的那個黑影,那笑聲就跟掐著嗓子發(fā)出來的一樣。
沈踏雪捂著耳朵在床上直哆嗦,我也緊緊握著手腕上的鐲子心里直突突。
“小哥哥人家也很想你呢~~討厭~那人家離得這么遠~~來回換車很累的~~~~”
也不知道打電話給黃燦燦的是什么人,聽著這意思,怕是要約她出去。
黃燦燦一邊接著電話,一邊拿了個口紅往嘴上涂著,本來就很紅的嘴,涂得像喝血了一樣,更是滲人。
“好~快點來~我等你哦~”
黃燦燦翹著蘭花指,美滋滋的掛了電話,然后翻出一套十分可愛的內(nèi)衣,旁若無人就開始脫衣服換起來。
我們每個寢室都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從前黃燦燦換衣服都是去衛(wèi)生間換,今天竟然直接就給自己扒光了。
我還好,在床上也看不到多少,我對面的沈踏雪下巴都要拖地了,那臉紅的跟叫烙鐵燙了似的。
將自己拾掇好了,黃燦燦拎著小包就走。
“燦燦你晚上回不回來啊、”
我看著她快扭斷了的腰,問她,可是她壓根不想理我,哼著不知道什么小調(diào)兒就走了。
她一走,我跟沈踏雪又忍不住都爬下了床,擠在陽臺,探著頭向樓下望。
誰知黃燦燦竟然知道我們在看她,還回身跟我們揮揮手。
我跟沈踏雪嚇得立刻就跑回了屋,坐在凳子上直嘚瑟。
“你們兩個害怕還跑過去看,這不是找虐么、”
張子萌十分淡定的在收拾買回來的東西。
我趴在椅背上,嘆口氣。
“這人可不就是賤么,越是不尋常的事,就越想去看看。”
張子萌將沒開封的一板酸奶拆開,掰了兩個塞在我跟沈踏雪手里。
“當心好奇心害死貓、你們倆可長點兒心吧、有些事兒不禁探,你越探尋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沈踏雪喝著酸奶,皺著眉,“女王你啥意思啊、”
張子萌一撩頭發(fā),那可真是高貴又典雅,又颯又迷人,
“我的意思就是,你們倆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不怕黃燦燦殺你們滅口嗎、畢竟她可是你倆嘴里被那個附身的人,淡定點兒能保命。”
沈踏雪一哆嗦,酸奶都灑出來了,“所以你也覺得她被那個附身了對不對?。?rdquo;
張子萌恨鐵不成鋼的瞅了沈踏雪一眼,“消停兒的、乖、”
我在一旁老老實實的喝著酸奶,一邊聽著她們說話,一邊尋思著,
其實我是想找臭男人問問的,可是轉(zhuǎn)念一想,我剛跟他接上頭兒,就什么事都找他,我好想有點兒太不拿自己當外人了。
雖然我們昨晚差點兒就……羞澀。
但是也不行,我這么有骨氣,問他了,豈不是有訛人的嫌疑。
一下午我們也沒個事兒干,就打了幾把游戲,吃完晚飯,我出去買水果。
我心不在焉的往水果攤走,但是我卻拐去了7號寢室樓。
不是我腦子壞了不認路,而是我在經(jīng)過5號寢室樓時,看見黃燦燦拐去了7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