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黑風(fēng)也不在意,不過當(dāng)見識到呂石的速度時,心里頓時慌了。
“黑風(fēng)大師打死他,讓這個廢物見識什么才是真正的泰拳。”
“沒錯,打死他,讓所有人都明白泰拳不是什么阿貓阿狗能挑戰(zhàn)的。”
“姓呂的簡直就是不自量力,我看不如先打斷他的四肢扔進(jìn)狗窩玩兒幾天。”
這些人很多都是門外漢,七嘴八舌的怎么痛快怎么說,哪里知道呂石這速度明顯就是苦練多年的功夫。
比當(dāng)時擂臺上的呂鳳揚(yáng)還快,甚至比……比他師父黑杰還快。
不對,這絕不可能。
黑風(fēng)打死都不相信呂石能跟師父比,絕對是他出現(xiàn)錯覺了。
眨眼間,呂石的拳風(fēng)撲面。
“廢物,今天就讓你體驗到泰拳跟狗屁國術(shù)的差距。”
黑風(fēng)爆喝過后,猛地一拳對了上去。
砰!
兩拳相對,大家拍手叫好!
就在他們等待著呂石被打飛的那一刻,黑風(fēng)瞬間倒飛出去,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狂吐鮮血。
“這,這不可,可……”黑風(fēng)的‘能’字終究沒說出口,便心臟爆裂斷了氣。
這些人慌亂地跑了過去,只見黑風(fēng)的胳膊乃至胸口出現(xiàn)了很大的塌陷,一個個全都臉色狂變,不知所措。
陳光站在一旁瑟瑟發(fā)抖。
一拳!
又是一拳!
這廢物到底是吃了啥啊?
“從今天開始,這里又姓呂了,陳光,房契拿來。”呂石霸氣的話剛說完,就沖陳光伸出了右手。
“我我我,我倒是想給您,但是我沒有啊。”陳光簽字的時候就心慌,擔(dān)心會出意外,沒想到真的出了意外。
“看來你想賴賬了。”呂石揉了揉手腕,面目陰沉地朝他走了過去。
陳光嚇得險些癱在地上,急忙解釋道:“不不不,呂石,這個房契在我們陳老大手里,真不在我這啊,這些老房子珍貴,房契都是陳老大親自保管的,我,我這就給陳老大打電話,讓他親自送來。”
“打!”呂石不怕他趁機(jī)報信,他現(xiàn)在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斗志,正卻練手的人。
陳永利哆哆嗦嗦地給陳永利打過電話去,他是陳永利的族弟,倒是可以直接聯(lián)系到陳永利。
等他掛了電話后,陳光尷尬的說道:“呂,呂爺,我們陳老大說讓您過去取房契,同時讓我們也撤回去。”
“跟我玩兒鴻門宴?”呂石瞇著雙眼,嘲諷道:“我不一定是劉邦,但他更沒資格做項羽,前面帶路。”
“好嘞!”陳光留下兩個人處理黑風(fēng)的尸體,自己則是載著呂石就趕到了永利會館,國術(shù)館那地方晦氣的很,他真是一分鐘都不想多留了。
到了會館門口,看著熟悉的牌子,陳光這才松了口氣:“呂爺,您直接進(jìn)去最頂層就好了,我先把車停好。”
呂石沒有理他,而是下車徑直走了進(jìn)去。
“先生您好,請問您需要什么服務(wù)?”吧臺的美女不認(rèn)識呂石,還以為是來消費(fèi)的顧客呢。
“讓陳永利拿著房契下來見我,就說我叫呂石。”
呂石的話讓吧臺的美女先是一愣,隨后不屑的說道:“如果是來消費(fèi)我們歡迎,若是來找事兒,那你可真來錯地方了。”
“是嗎?”呂石一掌拍向吧臺的大理石,只見五厘米厚的大理石頃刻間四分五裂。
“來人,有人在前臺鬧事。”吧臺美女拿起對講機(jī),驚慌的喊人過來。
呂石沒有攔她,他小時候聽爺爺說過,對于陳永利這種壞人,只有把他打服了,用絕對是實力才能去征服他,講道理是不可能的,畢竟陳永利也不是講道理的人啊。
沒多久,一群紋身男便兇神惡煞地走了出來。
“就他媽你鬧事兒???”一個黃毛紋身男抬起手中的棒球棍,指著呂石的鼻尖問道。
“呵……”呂石冷笑一聲,瞬間閃進(jìn)人群里,五行水功運(yùn)轉(zhuǎn),身若游龍,一拳放倒了一個。
吧臺美女吃驚地看著自己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心里翻起了驚濤駭浪。
還沒等她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呂石便又閃到了她的身前,冷聲問道:“可以給陳永利打電話了嗎?”
“我我我,我可以……”吧臺美女看著滿地橫七豎八躺著的人,嚇得連忙撥打了內(nèi)部電話,跟陳永利講述了剛剛看到的事情。
等掛了電話后,吧臺美女磕磕巴巴的對呂石說道:“等,等下就,就來了……”
呂石看了下周圍,把幾個壯漢摞在了一起后,一屁股坐了下去,翹起了二郎腿問向吧臺美女道:“有煙沒?”
“有!”吧臺美女立馬遞了根華子過去,點(diǎn)燃了香煙。
半根煙過去后,電梯門打開了。
一個肥碩油膩的胖子帶著兩個人氣勢洶洶地走了出來。
“一群廢物,老子養(yǎng)你們還不如養(yǎng)幾條狗。”陳永利對著地上的那群人破口大罵。
“我的房契呢?”呂石直接問道。
“房你麻痹,這兩位是黑杰大師的親傳弟子,二人合力連黑風(fēng)都不是他們的對手,姓呂的,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祭日,兩位大師,殺了他,我給你們一人一百萬。”
陳永利氣急敗壞了,永利會館是他的總部,來這里消費(fèi)的顧客都是非富即貴的人,今天場子被一個廢物給端了,他要是不拿下呂石,以后他就變成了任人欺凌的廢物了。
那倆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就朝呂石沖了過去。
“陳永利,你錯過了最好的機(jī)會。”呂石說完,邦邦兩拳就將二人打進(jìn)了電梯里昏迷不醒。
“你你你,你不是廢物嗎?”
陳永利話都說不利索了,眼前這一幕也太匪夷所思了點(diǎn)吧?
“房契拿來。”呂石朝他伸出了右手。
陳永利能混到今天這個地步,他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
震驚幾秒后便怒道:“我就不給你能怎么樣?你打傷了黑杰大師的兩個弟子,打死了一個弟子,你以為你還能蹦跶幾天?就連你爺爺都不黑杰大師的對手,我勸你最好給我跪下磕頭認(rèn)罪,我說不定還能去黑杰那邊給你求求情,免你一死。”
“而且我身后是張家,北山市三大家族之一,你動了我那就是打了張家的臉,今天我少一根汗毛,你就等著被黑杰,被張家多方面追殺吧你。”
“你得遺言……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