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拿到了錢,又諷刺了柳大龍一番,這才松開了對柳天虎的鉗制。
得到了自由的柳天虎立即揉起了自己的手臂,喃喃的嘀咕道:
“特奶奶的,這手臂是鋼鐵鑄成的么?扭得老子生疼、生疼的。”
吳芳作為柳天虎的母親,又是現(xiàn)場唯一的女子,心思自然要比男人細(xì)膩一些。她一見兒子脫身,便立即上前,對著趙飛問道:
“趙飛,你剛剛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天虎他究竟怎么回事?”
這回趙飛倒是沒有賣關(guān)子,他直接說道:
“命根子好不好使跟生孩子根本就是兩碼事,就算我把你的命根子接上了,讓你能夠恢復(fù)往日的雄風(fēng),你也生不了孩子。”
趙飛的話說的直白,在場的人全都聽明白了。
吳芳連忙問道:
“趙飛,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天虎他無法讓女人受孕?”
趙飛點點頭,肯定的說道:
“是的,柳天虎他有不孕不育癥。”
聽到了趙飛的診斷,吳芳當(dāng)即覺得眼前一黑,直愣愣的就向后倒去,還是弟弟吳飛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這才避免了吳芳與地面的親密接觸。
吳飛掐了掐吳芳的人中,吳芳悠悠轉(zhuǎn)醒之后,立即跪在了地上,對趙飛說道:
“趙飛呀,你可要救救我們天虎呀,他還這么年輕,我們家又是單傳,沒有孩子怎么能行呢?只要你能治好他,嬸子給你磕頭了。”
吳芳一邊磕頭,還一邊拉著柳大龍和吳飛,并對他們說道:
“快點,咱們都給趙飛跪下,剛剛不是說了么,咱們不僅要給趙飛治療的費用,還要跪下給趙飛賠禮道歉,你倆也別站著了。”
同血脈傳承比起來,面子里子什么的都是浮云,柳大山和吳飛二人聽了吳芳的話,‘噗通’就跪倒了地上,哀求的說道:
“趙飛,俺們給你下跪了,你的醫(yī)術(shù)我們也都見識過了,求求你,一定要治好天虎呀。”
剛剛聽了趙飛的話,柳天虎一下子就蔫兒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種事情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怪不得這么多年都沒有孩子呢,原來如此啊。
回過神來的柳天虎見自家的爹娘和舅舅全都跪在趙飛的面前苦苦哀求,也雙膝一軟跪了下來,并對趙飛說道:
“趙飛兄弟,我跟你發(fā)誓,我一定痛改前非,改邪歸正,不再為惡,求求你為我治療吧。”
趙飛看出柳天虎這一次是真的打算痛改前非了,于是點點頭,說道:
“好吧,既然你已經(jīng)指天發(fā)誓了,那我就為你治療吧,不過你一定要記住今天的誓言,以后不能再作惡,還要多做善事。”
柳天虎一聽趙飛答應(yīng)了給自己治療,腦袋點的如同撥浪鼓一般,連連答應(yīng)道:
“知道了、知道了,趙飛你放心,我一定改,我以后多做善事,我去救死扶傷,我去鋤強(qiáng)扶弱,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讓我有個兒子,我一定改。”
趙飛在腦海里思量了一番對柳天虎的救治方法,突然想到了一個針灸的法子。
雖然他的手頭沒有針灸用的銀針,可是他記得他媳婦柳羽墨喜歡沒事做一點針線,家里應(yīng)該有她的繡花針。
于是,趙飛走進(jìn)臥室,一進(jìn)門便對上了一雙烏黑的眸子。
原來是柳羽墨午睡醒了,聽到了推門的聲音,所以也起身了。
趙飛看著柳羽墨說道:
“是不是被我吵醒了?”
柳羽墨回答道:
“不是,是我自己睡醒的。”
趙飛聽著柳羽墨那輕聲細(xì)語的聲音,只覺得自己渾身骨頭都要酥麻了。他覺得自己還真是有艷福,竟然有幸娶了這么一個美人坯子。
以前自己是窩囊廢,給不了柳羽墨好的生活,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一定要做人上人,然后再把柳羽墨的病給治好,讓柳羽墨成為十里八鄉(xiāng)人人羨慕的對象。
趙飛夫妻二人速來都不太聊天,所以只簡單的兩句話之后,小兩口竟一時無言起來。
趙飛翻箱倒柜的開始找起了繡花針,柳羽墨見趙飛一個大男人拿著自己的繡花針,一臉好奇的問道:
“趙飛,你這是要作甚?莫不是你一個大男人也要學(xué)繡花不成?”
趙飛對著柳羽墨溫柔一笑,然后說道:
“嘿嘿,我可不是要學(xué)繡花,咱們家有你會繡花就行了,我用這幾根繡花針是要治病救人的。”
“繡花針能治病?”
柳羽墨不敢相信的問道。
趙飛點點頭說道:
“這繡花針在別人的手中,自然是不能治病的,可是在我手中,卻是可以的。”
趙飛回答完便走出了房間,然后,又將柳天虎帶回柴房,用針灸的方法,幫助柳天虎疏通了堵塞的輸精管。
就這樣,柳天虎的病被趙飛給完全治愈了,柳大龍一家子千恩萬謝的感激了趙飛一番,這才離開。
送走了柳大龍一家人,柳羽墨也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她忽閃著一雙黑黝黝的大眼睛,問道:
“柳天虎的病你真的治好了?”
趙飛點點頭,回答道:
“當(dāng)然了。”
柳羽墨盯著趙飛看了許久,只覺得趙飛與之前不一樣了,人還是那個人,具體哪里不一樣了卻又說不出來。
根據(jù)柳羽墨的了解,趙飛其實是不會醫(yī)術(shù)的,可是現(xiàn)在他隨隨便便就能替人治病療傷,這一切都讓柳羽墨一頭霧水。
為了不讓自己一直猜疑,柳羽墨對趙飛問道:
“趙飛,你是什么時候會的醫(yī)術(shù),為什么剛結(jié)婚的時候你不告訴我?”
趙飛就知道自己的變化,會讓心思細(xì)膩的柳羽墨心生猜忌。
趙飛想了想回答道:
“其實我很早以前就會醫(yī)術(shù)了,我以前有過奇遇,被一個大夫教授過醫(yī)術(shù),你只要知道我能治好你的病、不會害你就對了,其他的你不用想太多的。”
柳羽墨倒是不擔(dān)心趙飛會害他,只不過現(xiàn)在趙飛變的不聽爹的話了,恐怕爹是不會饒了趙飛的。
雖然嫁給趙飛是迫于無奈,但是不管怎么說二人都是名義上的夫妻,所以柳羽墨還是免不了要為趙飛擔(dān)心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