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斜照,紅霞漫天。
趙飛看著院門口的兩人內(nèi)心有些不舒服,不過他并沒有上前,而是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
此刻。
醉酒男子搖搖晃晃的看著柳羽墨,眼神中滿是憤怒:“臭娘們,你特么玩老子呢?結(jié)婚?老子追求了你三年,耽誤了足足三年的青春,耗費(fèi)了十幾萬的錢財,就一句結(jié)婚了就結(jié)束了?”
柳羽墨微微皺眉看著醉酒男子:“姜威,你嘴巴放干凈點(diǎn),你是追求了我三年,可我同意了?你所謂花在我身上的錢財,買的東西,我一件都沒有要過,你現(xiàn)在就離開,否則我可報警了。”
“報警?”姜威嘿嘿壞笑著:“反正今天你家沒人,老子就要睡了你,完成這三年來的心愿。”
說著,姜威搖搖晃晃的朝著柳羽墨的胳膊抓去。
姜威是練武出身,身法靈活,力氣也很大。根本就不是柳羽墨一個弱女子能抗衡的。
此刻。
柳羽墨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趙飛的身上,希望趙飛能夠出現(xiàn)。
可是,隨即又搖搖頭,因為趙飛根本不可能是姜威的對手,估計姜威一拳就足夠趙飛休養(yǎng)半年的了。
就在這時。
趙飛猛地出現(xiàn),兩步竄到了姜威近前,抬手一拳砸在了姜威的小腹上。
隨即,沒有給姜威喘息之間,直接抓住了他的一條手臂就是一個過肩摔!
砰。
足足二百斤的姜威被趙飛摔在地上,濺起一陣塵土。
柳羽墨愣在原地,雙眼瞪大,滿臉的不可思議,因為她知道趙飛可是武學(xué)世家,平常就算是十幾個青壯年都進(jìn)不了他的身,沒想到竟然被趙飛弄得這么狼狽。
趙飛瞥了一眼愣在原地的柳羽墨道:“別愣著了,叫鄉(xiāng)親們都過來,把這孫子送進(jìn)派出所。”
姜威從地上搖晃的站起身,酒也醒了不少,他怒指趙飛:“孫子,你就是柳羽墨老公?今天老子就先打殘了你這個廢物,在當(dāng)著你的面,給你戴一頂綠帽子。
姜威心里很惱怒,竟然被一個廢物給偷襲了,今天不打死這廢物,都對不起他在這周邊省市打出來的名頭。
柳羽墨趕緊快步跑出了院子,找救兵去了。
至于姜威則是被趙飛攔下。
“今天,老子就算殺了你,也不需要擔(dān)任何的責(zé)任,廢物就是廢物!”
說著,姜威已將一拳朝著趙飛打了過來。
砰。
趙飛同樣抬起拳頭,與其碰撞在了一起,發(fā)出一聲悶響。
下一秒,趙飛已經(jīng)抬腿一腳揣在了對方的小腹上,同時雙手抓住對方的右臂用力的一拉。
嘎巴。
一聲骨頭摩擦的脆響,姜威的右臂已經(jīng)無力的垂了下來,顯然是脫臼了。
“孫子,有些本事!”姜威臉色漲紅,咬著牙道。
說著,姜威的左拳朝著趙飛的臉上狠狠的砸來,甚至隱隱的趙飛能夠感覺到一絲絲的風(fēng)力。
趙飛冷笑一聲,他再次抓住了對方的左臂,利用獨(dú)特的手法,用力的一拖一拽。
嘎巴。
姜威的左臂也脫臼了。
兩條手臂如同面條似的,無力的搖晃著。
趙飛看著此刻有些狼狽的姜威冷笑道:“怎么樣?兩條手臂都脫臼的滋味不好受吧。”
此刻的姜威已經(jīng)疼得說不出話,顯然脫臼這樣的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廢物,你,你就是個上門女婿,有什么資格跟我爭柳羽墨?”
“垃圾,你最好別落在老子手里,否則保證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趙飛——,你特么最好現(xiàn)在就殺了老子,你敢嗎?只要老子有一口氣在,絕對會找機(jī)會睡了柳羽墨,讓你帶一輩子的綠帽子!”
砰!
趙飛直接抬腿一腳揣在姜威的小腹上,將其踹飛出去五六米,重重的摔在了紅磚墻上。
趙飛臉色陰沉,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滾刀肉,連死都不怕。
“哈哈,生氣了?來啊,殺了我!”姜威灰頭土臉的大吼著。
趙飛直接撿起墻角的一塊紅磚,直接砸在了姜威的腦袋上。
砰!
紅磚碎裂,鮮血噴濺。
姜威被這一磚頭直接放倒,鮮血已經(jīng)流了一臉。趙飛丟掉碎成兩半的磚頭蹲在姜威面前:“我不想殺你,但別逼我。
此刻。
姜威的眼神有些躲閃,不敢直視趙飛。
之前他以為趙飛就是個廢物,就算會點(diǎn)功夫也不敢殺人??墒莿倓傏w飛的那一板磚徹底把他拍醒了,這個廢物竟然真的有殺人的想法,而且看那殺氣騰騰的眼神,似乎只要自己多說一句,就會身死當(dāng)場。
“大哥,大哥,手下留情。”姜威在趙飛那殺氣騰騰的眼神中,終于膽怯了。
“大哥,我門口停的那輛車送您了,只求您放過我,就把我當(dāng)個屁,放了算了!”姜威生怕趙飛不答應(yīng),連忙道。
看著門口那輛白色的越野車,趙飛心里一動,雖然這輛車也就值個十多萬,不過在整個柳莊能開得起車的人,可沒幾個。
趙飛點(diǎn)頭,親自給姜威接上了兩條脫臼的手臂:“車鑰匙留下,你可以滾了。在敢對我媳婦有什么其他想法,下次我要的就是你的命!”
姜威連連點(diǎn)頭,本來姜威一直以來自己不怕死,腦袋掉了碗大個疤。
可是,剛剛他才知道,原來等待死亡的感覺是那么可怕。
姜威踉蹌的出了院子,踉蹌的朝著公路上跑去。
趙飛則看著那輛白色越野車,很喜歡,以后可以用這輛車來拉稻谷,玉米。
就在這時,柳羽墨帶著幾個壯年回來了。
趙飛已經(jīng)把事情解決了,壯年門便離開了。
柳羽墨臉色蒼白了幾分,捂著胸口躺在炕上,足足緩了十幾分鐘,才坐起來。
她對著在院里砍柴的趙飛道:“趙飛,你進(jìn)來一下!”
聽了這話,趙飛趕緊放下斧頭,因為柳羽墨竟然喊他去自己房間,她想干嘛?難道想做哪個事?
想到這,趙飛心里一陣興奮。
快步跑進(jìn)屋子,看著半躺在炕上的柳羽墨興奮的道:“老婆,咱們什么時候,開始,用不用我去洗個澡?”
看著趙飛,柳羽墨眼角流下一滴晶瑩的淚珠:“趙飛,我快死了,還有不到半個月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