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直接說了一句,可對方不依不饒。
“你們兩個找死的貨,也不看看這是誰家的買賣,敢來這里搗亂,我告訴你們,你出門打聽打聽,我們潘家可不好惹。”
這管理者上來叫拉扯一旁的女老板,也是皺起眉頭仔細的回想著陳寧,好像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這個潘家似乎是古玩行業(yè)的翹楚。
“等一下,你說你們姓潘,那既然這樣的話,可不可以給我機會再試一次?我是南方陳家的后人。”
聽到這話的一瞬間,管理者還想拒絕,結(jié)果那名女老板點頭同意了。
看到這里以后,陳寧仔細的檢查毛筆,發(fā)現(xiàn)竟然是狼嚎,接著說了一句。
“狼毫毛筆雖然好,但是質(zhì)地太硬,根本就沒有辦法吸附最軟的蛋清給我換,最好是雞距毛筆。”
聽到這話以后,女老板打發(fā)人去拿,管理者有些不太情愿把毛筆遞過去,以后陳寧揮手直接修復(fù)了整條裂縫。
不得不說,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jīng)愣住了,要知道這個手藝幾乎可以在整個古玩城吃起來了,而且就是這么簡單的一個修復(fù)工藝,已經(jīng)讓在場所有人都有些激動。
“這小伙子真是有兩把刷子,竟然真的能把這東西修復(fù)了,你們快瞧瞧??!”
“就是呀,這個小伙子看著就不一般,小子好樣的,這玩意兒都能修復(fù),回頭你在咱們這兒,可就是有立足根本啦。”
女老板左右看看,立刻讓眾人都出去,緊接著連忙走過來,接著說了一句。
“剛才人多,嘴雜,二位這邊請。”
聽到這話,陳寧搖頭表示,并不想在這里。
“我們兩個剛才惹的禍,現(xiàn)在給您修復(fù)了,也算是物歸原主,另外這種修復(fù)的功法是我家薪火相傳的,如果您想問我勸您還是別白費力氣了,如果您還要難為我的話,我還是希望勸說您得饒人處且饒人。”
聽到這話以后,女老板笑了笑,緊接著搖頭。
“我叫潘丹萍。你們放心吧,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和你交個朋友,以后在古玩行業(yè),只要你說話必然沒人敢找你的麻煩。”
聽到這話以后,陳寧抱拳算是答謝,轉(zhuǎn)身走了出來。
三叔趕緊追問了一句。
“潘佳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
聽到這話以后,陳寧搖搖頭,自己并不想說,實際上所有的家族幾乎都是有關(guān)聯(lián)的。
南方的陳家現(xiàn)在就陳寧這一根獨苗,而且運用各種風(fēng)水絕學(xué),那是相當有一套,尤其是各種各樣的修改運氣的術(shù)法,以及針對于金石篆刻之類的內(nèi)容,可以說是了熟于心。
這一切幾乎是外面的人從來沒有聽說過的,但是剛才的潘家潘丹萍應(yīng)該是從京城而來。
有名的潘家園古物市場應(yīng)該就是潘丹萍家里的產(chǎn)業(yè)。
“剛才沒有留個電話呀。”
三叔有些懊悔,要是認識這么厲害的人物,以后隨便撿個漏,自己就發(fā)財了,陳寧笑了笑,自己就是擔心三叔有這樣的想法,所以才沒有把剛才的電話暴露出來。
否則的話,三叔要是時不時騷擾人家,自己可就沒有面子,再面對人家了。
想到這里以后,陳寧趕緊說了一句。
“古董行業(yè)水深著呢,我希望您可別再踏進去了,到此為止吧,趕緊回家,蕾蕾還在等咱們呢。”
回到家以后,倆人坐下來,吳新蕾趕緊詢問兩人今天有什么好玩的事情,三叔剛想說,卻被陳寧給攔住了。
陳寧并不想把自己的技能全部暴露出來,要知道,在這個江湖上,多一份技能,多一個保命的條件,但是,暴露一分就多一分的危險。
陳寧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妻子,只是覺得這一切自己都不應(yīng)當太著急,正思索著吳老爺子在嘆氣。
“老爺子怎么了?”
看到陳寧來了,老爺子的臉上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但是看上去是那么的蒼白無力。
“一直和我們有競爭的龍氏家族,今天竟然送來了一張請?zhí)?,在秀水山莊準備舉行晚宴,我這是去還是不去啊?”
聽到這話以后,陳寧笑了笑。
“那這張請點是德高望重的人送來的,還是只是年輕一輩送來的?”
聽到這話以后,吳老爺子突然明白了過來,陳寧的意思就是在詢問對方是什么人送來的,如果是德高望重的就說明可能是真的想喝,
若是并非如此,那就說明這個家族精心設(shè)計的一個圈套。
“是一個年輕的小輩,叫做龍青海。”
聽到這話以后,陳寧笑了笑。
“既然是年輕人,那就應(yīng)該我們年輕人去您老人家,不必擔心,明天我和蕾蕾一塊去。”
聽到這話以后,龍老爺子點頭,晚上的時候,吳新蕾趕緊追問,
“你為什么要代表爺爺去參加這個宴會啊?你去了以后出了問題該怎么辦?”
聽到這話以后,陳寧笑了笑。
“還能出什么問題,這些人其實就是想讓咱們家族出丑,你看著吧,明天晚上老子必須要一炮打響。”
吳新蕾愣了一下。
“什么一泡打響?”
聽到這話以后,陳寧嘿嘿一笑,接著勾了勾手指,吳新蕾并不明,所以湊了過來,結(jié)果卻聞到一陣惡臭,緊接著一陣咳嗽,趕緊跑開。
“你壞死了你。”
陳寧嘿嘿一笑,自己晚上吃了一根蘿卜,所以這個時候肚子有些不舒服,故意和吳新蕾開了個玩笑。
陳寧知道,只有這樣,才能拉近兩個人的距離,偶爾開玩笑,才會讓兩人之間迅速的靠近在一起,吳新蕾也沒客氣,更是直接叫了一份臭豆腐。
陳寧看著臭豆腐都快哭了,這味道快把自己熏死了。
“老婆,你別吃了好不好?我都快給熏死了。”
吳新蕾撇嘴。
“有句話說的好來著,我想想怎么說來著?哦,對了,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今天晚上你別想好好睡覺。”
陳寧欲哭無淚,只能守著臭豆腐,一直快到天亮才懵懵的睡了過去。
腥風(fēng)血雨,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