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以為沈半夏一家不敢作為的時候,陸凡決然道:“好,我答應(yīng)你。”
此話一出,個個目瞪口呆的看向陸凡,就連一旁的沈半夏也不由的驚呆了。
是一個人都知道只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事。
“陸凡,你知不知道葉家是什么樣的存在?你瞎摻合什么?”沈半夏怒喝道。
對此,陸凡依舊溫柔似水,道:“不管怎樣,我也不能讓你受委屈。”
看著這一幕,沈天明冷哼一聲,道:“老太君,還請您作證,三日之后,他們?nèi)糇霾坏?,便將他們一家逐出家門。”
“好,就這樣定了,散會。”老太君老臉一厲,拍案而起向臥室走去。
沈家眾人也紛紛的離開了大廳,臨走之時還不忘對陸凡等人投來輕蔑的眼神。
離開沈家之后,沈半夏內(nèi)心更是急得一團(tuán)糟。
“陸凡,你有辦法拿到葉家的合同嗎?”
沈半夏滿眼期待的問道,誰知道陸凡雙手一攤,悠哉道:“沒有啊。”
聞言,沈半夏眸孔瞪大,怒火瞬間洶涌而來。
“那你答應(yīng)的那么堅定干什么?”
面臨著緊張的氣氛,陸凡沒心沒肺的嘿嘿一笑,道:“這不是還有老婆你嗎?”
“另外只要你拿下了葉家的合同,就能鞏固在沈家的地位,相信到時候沒有人會為難你。”
沈半夏心里那個氣,就差一口氣提不上來了。
“你閉嘴,誰是你老婆!”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那可是葉家的合同。”
“多少富豪權(quán)貴想要得到葉家的合同都無望,更何況是我。”
“認(rèn)識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
“老婆,相信自己,你能行的,那個……我得回去照顧諾諾了。”陸凡微微笑道,隨后便逃之夭夭了。
“你……”沈半夏氣得直跺腳!隨后嘆了一口氣。
他不應(yīng)該對陸凡抱有期待,畢竟這家伙五年前就那么不靠譜,爛攤子永遠(yuǎn)都是自己來收。
無奈之下,沈半夏只好硬著頭發(fā)向葉氏集團(tuán)的方向趕去,畢竟只有三天時間,必須爭分奪秒,哪怕只有一絲機(jī)會她也不會放過。
不遠(yuǎn)處的陸凡并沒有真正的離去,而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沈半夏離去的背影。
隨后只見他微微一笑,掏出手機(jī)撥打了一個電話。
半響之后,一番操作之后,他才輕呼一口氣,這才重新返回酒店。
此刻,醫(yī)院內(nèi),袁冰月剛從病房里走出來,面部盡是擔(dān)憂之色,且有些失神。
她整個神經(jīng)都繃的緊緊的,時時刻刻都在害怕陸凡突然報復(fù)他,畢竟他也不知道如今的陸凡長什么樣,根本防不勝防。
就在這時,一記手機(jī)鈴聲嚇了他一跳,看見來電顯示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氣。
“喂,美美,怎么了?”
電話那頭立馬傳來好閨蜜美美興奮無比的聲音。
“冰月,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你夢寐以求的那位機(jī)場帥哥我已經(jīng)查到了。”
“什么!真的假的,快說,他在哪里?”袁冰月似乎已經(jīng)將先前的事拋在腦后了,眼里只有帥哥。
“當(dāng)然是真的,他在江州大酒店,房號我發(fā)給你。”
“好。”袁冰月急忙掛掉電話,看了看信息,立馬向江州酒店趕去。
半個小時后,剛回到酒店休息了不久的陸凡,回想了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情,下一秒突然想到了一件大事。
他的女兒還在通天閣!
陸凡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么重要的事居然忘了。
于是不再多想,立馬起身離去,誰也沒有想到運氣如此倒霉,房門一開便與袁冰月碰了一個正著。
“帥哥,嘿嘿,我們又見面了,我說了我會找到你的。”袁冰月興高采烈的說道。
真是見鬼了!
陸凡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一句,隨后厭惡的瞥了他一眼,冷淡道:“我認(rèn)識你嗎?”
“讓開,別當(dāng)我道。”
“我們上次在機(jī)場見過,你忘了嗎?”袁冰月急忙解釋道。
陸凡很是不耐煩的敷衍了一聲后,轉(zhuǎn)身便離開了此地。
袁冰月見此,急忙追上去,眉開眼笑的道:“帥哥,你去哪里?我送你啊。”
陸凡看都不看她一眼,冷冷道:“不需要。”
袁冰月聞言,心里一愣,從小到大,她還是第一次被別人拒絕,雖然說那種滋味不好受,但此刻她卻感覺很有趣。
“別跟著我。”陸凡冷聲呵斥道。
袁冰月臉色愣了愣,這才停下來腳步,打量著陸凡的背影,雙手不停的比劃。
哼!這么高冷,不過我喜歡。
你就等著本小小姐的糖衣炮彈吧,就不信拿不下你這冰山美男。
陸凡甩開袁冰月之后,這才坐車向通天閣趕去。
陸凡來到通天閣之后,正好碰見小曼慌忙的跑出去。
見此,陸凡眉頭緊鎖,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小曼,發(fā)生什么事了?”陸凡出言問道。
小曼神色十分緊急,看見陸凡之后,立馬抓住他的手,匆忙道:“先生,你來得正好,諾……諾諾她快不行了。”
什么!
陸凡心里一慌,立馬沖進(jìn)通天閣。
來到屋里,此時諾諾的氣息微弱至極。
按理說諾諾的毒不可能這么快就發(fā)作了,莫非……
“孫藥年人呢?”
一旁的小曼聽著陸凡冰冷的話,心里一怔,慌忙道:“師父他外出尋藥,還未歸來。”
陸凡來不及多問,立刻為諾諾把脈,只見他頭顱上的汗珠接二連三的滾落下來,臉色不由一緊。
諾諾體內(nèi)的毒已經(jīng)全面爆發(fā)了,必須馬上醫(yī)治,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給我拿一副銀針,快。”
小曼并沒有立馬去取銀針,她知道陸凡想干什么,于是反駁道:“先生,諾諾此刻情況已經(jīng)不是中醫(yī)能解決的了,必須送到醫(yī)院進(jìn)行手術(shù)。”
“別廢話,快給我取來。”陸凡呵斥道。
小曼臉色一凝,不顧一切的警告道:“如果你還想讓你女兒活下去的話,必須進(jìn)行手術(shù),或許還有一線生機(jī)。”
“否則再這樣下去諾諾必死無疑,到時候誰負(fù)得起這個責(zé)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