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只是沒見過這么倒霉的人而已。”柳玄靈一撇嘴涼涼的笑。
男人憤怒了:“你誰??!我倒霉、我現(xiàn)在就叫你倒霉。”話罷他就沖向玄靈。
柳玄靈身形一閃雙手一翻抬起手就給了對方一拳。男子沒想到這個漂亮的小姑娘竟然如此狠厲。
男子捂著眼睛痛恨地瞪著她,“打人不打臉,這個是行規(guī)你不知道嗎?”
“呵,我的規(guī)矩一貫是你橫我更橫。”柳玄靈拍拍手邪肆一笑。
“神棍見多了,像你這樣兇的倒是少見。”男子也不甘示弱。
“你的面相告訴我,你有一個弟弟不過已經(jīng)死了,你的父母也因為這件事離婚,你自己大學(xué)畢業(yè)和人合伙開公司由于你太相信那人把錢都給他管,你應(yīng)該也沒想到他會卷款潛逃。而你在與女朋友登記那天怎么都沒有等到你的女友?,F(xiàn)在你知道為什么我說很久沒有見過像你這么倒霉的人了吧!”
男子完全沒有想到這個陌生人能把她的事情說得這么清楚,心下震驚:“高人,請高人指點迷津。我弟是不是真的已經(jīng)、死了。死了我也想找到他的尸骨。”男子對著柳玄靈深深鞠躬,雙眼通紅。
柳玄靈抬起下巴擺出仙風(fēng)道骨的大師風(fēng)范:“我還有事,你中午去前面的素食館找我吧!戴上你弟的生辰八字。”
“高人,小的名叫周澤宇。”男子恭敬道。
“好。”柳玄靈與周澤宇分開。
走到玄陽齋的店鋪門前抬腳走了進去。
小張正在百無聊賴地打掃衛(wèi)生,一抬眼看見是柳玄靈來了,非常高興地招呼道。“大師,今日怎么有空過來?大師是過來買東西?”
柳玄靈微笑著。“不是我是來找林老的,我想賣點東西。不知道你們玄陽齋是不是也收舊物件?”他從隨身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布袋。
小張一看就知道里面的東西不一般。“大師您請坐一會,我去和老陳說一下一般我們正常的收貨都是老陳這邊負(fù)責(zé)的。”
柳玄靈頷首。
不一會小張領(lǐng)著柳玄靈進了里間,她也不含糊把東西直接遞給了陳老:“陳老,麻煩您幫我鑒定一下,這是不是一個古董?”
陳老雙手接過布袋,從里面拿出了4把刀仔細(xì)研究。
半晌后成了放下手中的刀稍顯遲疑的對她說:“大師請稍等片刻,我需要請示一下我們老板。”
柳玄靈聽到這話就知道這事估計一時半會成不了退出里間去外面撿漏了。
她現(xiàn)在還差8百萬才夠第一期資金,真想錘自己一榔頭你沒事開什么公司?。×`。
她又在古玩市場就逛了遍,可是依然沒有找到散發(fā)著靈氣的古董失望至極,看來真的只能等鑒寶大會再下手了,可是想想自己也就只有40萬,40萬放到鑒寶大會都不夠看吧。心下憂愁!就在這時,他看到門口處林老的車緩緩地開了進來,而引起他注意的則是在車旁邊駐足的一個男子。
他徘徊在大門外正與門外的收貨商販們討論著什么。柳玄靈透過那個沉重的箱子看到了里面溢出的不經(jīng)意察覺的靈氣、對那是靈氣。
于是他悄悄地走過去并沒有靠近他們。而是在門口的墻邊駐足,靜靜地聽著他們的談話。
箱子的主人極為瘦削面色蒼白像是長期的營養(yǎng)不良,他與買家誠懇地說:“胡子哥我們也算是有些交情,這古董是我祖上留下來的,如果不是我家出了事也不會拿出來賣。大家都這么多年的交情了,我拿過來賣給你就是知道你不會誆我但是你今天給這個價,你讓我情何以堪!”男子彎腰蹲下手里的香煙已快燃盡顯得是那樣的無助與可憐。
那叫胡子哥的也蹲下身子手搭上他的肩:“海子,我這人你也知道,這東西能收的話我也不會說不收,實話和你說給你2萬塊估計都得我自己賠進去。你在想想海子。這兩萬就當(dāng)是兄弟的心意了,你收下吧。你妹子的病不能耽誤。”把錢遞塞進他懷里胡子哥站起身打的士離開了。
海子拽緊手中的兩萬塊錢再次點燃了一支煙。
柳玄靈上前,“你這個箱子是賣的嗎?”
海子看看柳玄靈那一身學(xué)生的打扮:“小朋友,我這東西你買不起你到那邊的地攤看看吧。”
“你還沒說賣多少錢怎么知道我買不起。”柳玄靈眼里流光溢彩。
海子心中煩悶并沒有心情搭理她:“東西在那你自己看吧。”
柳玄靈打開箱子在打開瞬間即被驚到了箱子里面充沛的靈氣四散而出他趕緊按捺住自己想要吸收靈氣的沖動。問著海子“你這東西賣多少錢?我買了。”
海子驚詫地抬頭看著他。“你買不起,20萬。剛剛我那兄弟都沒要。”
“確實20萬是貴了一點。這樣吧,你看看還能少多少給我個實數(shù)看看。”
海子眼里都是意外“你真的要買?”
“當(dāng)然。”
海子滿是歡喜,可是轉(zhuǎn)瞬又暗淡了“最少也只能是18萬了,不能在少了。”這一箱在他們看來都是假貨,可是對他而言這是他最后值錢的物件了。
柳玄靈也從她的面相里算出他今日的劫難對他很重要,這一關(guān)是他父親背負(fù)的孽障報在了他們這一代身上。其實他身上還有一個不好的事情就是他的妹妹沒有幾日可活了??墒沁@事柳玄靈也不會告訴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緣法這事她要幫忙了,以后報應(yīng)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