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鋒和方欣韻聽到廣播后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
到了急救室。
只見一中年男子臉色慘白,嘴唇發(fā)黑,氣若游絲,四肢不停的抽搐……
“快,快,救救我老公,救救他....”
一個打扮時尚的貴夫人看到提著藥箱的方欣韻,歇斯底里的喊叫。
“大姐,別怕,我來看看吧。”
方欣韻提著個小藥箱走了過去。
她能夠成為趙氏藥業(yè)集團(tuán)的總裁,醫(yī)術(shù)自然不容小覷。
這次就是參加了國外的學(xué)術(shù)研討會回來。
掐人中,做人工呼吸,打強(qiáng)心針....
一番急救下來,癥狀非但沒有絲毫好轉(zhuǎn),中年男子的瞳孔開始慢慢的放大。
心跳漸漸地微弱,口唇發(fā)紫,生命垂危。
“你...你到底會不會啊,他可是西南戰(zhàn)部的林總帥,不是鬧著玩的!”
乘務(wù)長見狀,感覺背后涼颼颼的。
“這....我在試試。”
方欣韻也是急得滿頭大汗。
慌忙從藥箱里拿出兩顆祖?zhèn)黛`藥‘續(xù)命還魂丹’,想以此維持住生命體征。
“讓開!”
救命如救火,刻不容緩!
蕭清鋒快速解開了林總帥的衣服,抽出三根銀針。
對著十二經(jīng)脈的‘心田’,‘回陽’,‘丹絡(luò)’三大穴位,彈指疾射。
嘶...
三道白光,深度和力道絲豪不差,銀針已然穩(wěn)穩(wěn)地刺入。
緊接著,蕭清鋒坐下來,左手輕輕的捻了捻針尾,右手對著患者的丹田不停的按壓。
慢慢的,林總帥的瞳孔開始漸漸地回縮。
“飛花神針,起死回生!”
出自中醫(yī)世家的方欣韻一聲驚叫。
這種針法,只是聽爺爺講述過,爺爺自己都不會,沒有想到這個土包子竟然會失傳已久的針灸絕技。
爺爺還說過,真正的高人,針法爐火純青,既能作為武器傷人也能用來救人。
“算你還有點眼光。”
蕭清鋒快速的收起銀針,淡淡的說道。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林總帥臉色變得紅潤,呼吸也開始均稱,就像是熟睡似的。
“夫人,沒事了,等總帥醒來的時候,給他喝一杯溫開水就行了,這段時間讓他注意多休息,切忌熬夜和大補(bǔ)!”
“謝謝,謝謝,小兄弟,請問尊姓大名?真的是神醫(yī)啊,下了飛機(jī)我讓老林好好謝謝救命之恩。”
貴夫人連忙站起來,彎腰點頭致謝。
“不用,救死扶傷是我們醫(yī)者的天職,如果有什么情況,隨時叫我,我就坐在后面幾排。”
說完,蕭清鋒整了整衣服就回艙了。
眼前的一幕,讓趙銘月徹底的崩潰。
看來爺爺口中真正的高人就是他了,自己那點醫(yī)術(shù)簡直就是皮毛,根本就不值一提。
在他神級般存在面前,自己真的連只螞蟻都不是。
很快,飛機(jī)開始降速準(zhǔn)備落地了。
出了飛機(jī)場,蕭清鋒打了一輛車,就急匆匆的趕去了老婆的公司。
車上,蕭清鋒絞盡腦汁的反復(fù)設(shè)想,問題到底出在哪呢?
自己煙酒不沾,除了工作,基本上都是宅在家里,更談不上什么緋聞。
是不是感情在金錢面前真的不堪一擊,還是環(huán)境能夠改變?nèi)说娜^?
難道女人有錢了真的會變壞?
簡樸的蕭清鋒百思不得其解,一股當(dāng)面對質(zhì)的沖動油然而生。
江城趙氏建筑集團(tuán)的總裁辦公室。
趙銘月和陳思思靜靜地坐在那里,誰也沒有說話。
“你來了,坐吧。”
見到風(fēng)塵仆仆的蕭清鋒,趙銘月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招呼了一聲。
很明顯,她是在等他。
從小到大,彼此的性格都很清楚。
到這時,雙方都心知肚明。
“蕭先生,話我已經(jīng)說得很白了,你是不是想通了?”
一旁的陳思思還沒等蕭清鋒坐下,就開門見山的直奔主題。
并且已經(jīng)把平常的‘姐夫’該為‘蕭先生’了。
世間冷暖,人還沒走,茶就涼了。
“小韻,這是真的嗎?”
蕭清鋒沒有搭理她,放下行李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雖然心里明白,這肯定是一個無法破解的死局,問的也是句廢話,但多年的感情還是讓他毫無顧忌的脫口而出。
不是為了最后的奇跡,而是想得到她親口的回答。
“蕭先生,難道我會騙你?既然來了,我就把話再說明白點,你除了能做好家務(wù),別的還能干什么?公司做到現(xiàn)在這個規(guī)模,你幫過忙還是盡過力?說你老實,那是給你面子,其實你就是一個坐享其成,不思進(jìn)取的人。”
助理陳思思見蕭清鋒對她的無視,臉色微變,言語中也開始夾帶著嘲諷。
看著一聲不響的趙明月,蕭清鋒搖了搖頭。
想離婚,可以啊,既然你已經(jīng)做出決定,自己倒是說句話啊。
人家都是結(jié)婚需要個媒妁之言,難不成你趙銘月離婚也要個……
“陳小姐,請你說話放尊重點,在小韻沒有表態(tài)之前,這是我們的家事,還輪不到你指指點點,說三道四。”
蕭清鋒不卑不亢的話,像一記重拳,讓陳思思的腦袋嗡嗡作響。
趙銘月的咬著朱唇,自顧低著頭,依舊是一言不發(fā)。
也許她心里早就準(zhǔn)備了千百個理由,但是真的面對毫無瑕疵的蕭清鋒。
一時間還真的鼓不起勇氣說出口。
“蕭先生,你也別刻意的為難我們總裁,你心里應(yīng)該明白,你們已經(jīng)不是一個圈子里的人了,再說,總裁缺的是一個有共同語言,能夠并肩作戰(zhàn)的人,而不是個男保姆,難道你就是想一直吃軟飯?”
陳思思瞪著眼,滿臉的鄙夷,語氣尖酸、刻薄。
吃軟飯?
蕭清鋒苦笑了一下。
自己確實沒有為公司盡過力,最起碼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也有一份自食其力的工作。
如果真的要追求所謂的圈子,自己那些醫(yī)治好的,哪個不是商業(yè)帝國的大伽或者是一方要員?
至于錢嘛,根本就不是事。
蕭清鋒所做的,根本就不是為了錢。
就是這一次從龍海市回來,珠寶大王林振東在自己臨走時,更是直接拿空白支票讓自己填。
每一次幫人治療康復(fù)之后,誰不是金卡相贈,用得著吃軟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