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跟老李兩個人東扯一下西扯一下的到了天亮。
早上六點半的時候,我和老李兩個人去樓下吃了頓早餐。吃完早餐后,我從褲子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張餐巾紙遞給了老李,自己也拿出了一張紙擦了擦嘴。
我這個人有個習(xí)慣,身上隨時都要帶一包餐巾紙,免得到時候發(fā)生上廁所沒紙的情況。
老李接過我的餐巾紙,笑呵呵的說道:小沈啊,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怎么身上還揣著兩包餐巾紙啊。
“兩包餐巾紙?什么意思?我口袋里就這一包啊”。我有些疑惑的看著老李,不明白他口中所說的兩包餐巾紙是什么意思。
老李瞥瞥我,然后壓低聲音說:“你小子昨天不是說給了那個鬼一包紙么。怎么你現(xiàn)在身上還有一包,咱們出門的時候,我可沒看到你拿紙。”
聽到老李說的話,我整個人汗毛都炸了。我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面巾紙,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聲音略微有些顫抖的說:老李,我手里的這包餐巾紙就是昨天給鬼的那包。
老李看我不像是在開玩笑,趕緊拉著我走出早餐店,追問道:你怎么確定你手里的這包紙就是昨天晚上給鬼的那個?
我嘆了口氣說:這包紙是我在地鐵站的廁所里掃碼買的。而且我也只買過這一次,平時的話,我根本不會用這種紙的。
說完,我又從褲子口袋里拿出了這包紙,然后仔細(xì)的數(shù)了數(shù),還剩四張。
這種餐巾紙,里面一共有十張紙,我當(dāng)時買這包紙是為了上廁所,所以用了兩張。
剛才跟老李吃完早餐,我自己用了一張,給了老李一張。正常的情況下,還應(yīng)該剩下六張餐巾紙??墒俏覄偛艛?shù)完卻發(fā)現(xiàn),餐巾紙只剩下了四張。唯一的解釋,就是廁所里的那個鬼用了兩張。
就像他說的那樣,他會還我紙的。沒想到,真的把紙還我了。
細(xì)思極恐,細(xì)思極恐啊。
我把這個情況跟老李說了一遍,老李也覺得有些古怪。再三確定我沒有跟他開玩笑后,我們兩個人趕緊打了個車去了他三哥那。
到了老李三哥家門口后,老李便敲了敲門喊道:三哥,開門,是我,寶金。
沒過一會兒,門就被打開了。開門的是個中年人,個子雖然不高,大概一米七左右,但是人長得卻特別英氣,濃眉大眼的,和老藝術(shù)家陳寶國有些像。
老李的三哥沖著老李笑了笑,然后打量了我一眼,說道:“寶金啊,這個就是你電話里說的那個小子對吧,先進(jìn)來吧。”說完,便轉(zhuǎn)身回到了屋子里。
進(jìn)門后,老李對我說道:“這個就是我三哥,你管我叫老李行,咱倆是同事,但是要是真論起來,你得叫他一聲叔。這樣吧,從我這論,你就叫他三叔好了。”
“三叔好。”我點點頭,然后朝著老李的三哥說道。
就在我和老李兩個人前腳剛進(jìn)門關(guān)上房門的時候,房門卻突然被敲響了。
老李看了一眼三叔問道:三哥,這么早是誰來找你啊?
三叔坐在沙發(fā)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后,淡淡的說道:應(yīng)該是找我辦事的,你把門開一下吧。
老李一聽三叔這么說,連忙把房門打開了。開門后,就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西裝革履的正站在門口,手里還提著兩瓶茅臺和一些補品。
“您好,您就是李寶貴大師吧。”男人看著開門的老李,滿臉笑容的說道。
老李擺擺手說:“我不是”。說著,老李指了指坐在沙發(fā)上的三叔說:那位才是你要找的大師。
男人一聽,詢問道:“那我可以進(jìn)來么?”
“進(jìn)來吧。”坐在沙發(fā)上的三叔應(yīng)了一聲。
得到三叔的同意,男人提著東西快步的走到了三叔面前說:大師,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三叔點點頭道:“放那吧,說說你來找我的目的吧。”
男人一聽三叔這么說,轉(zhuǎn)頭打量了我和老李一眼說:這二位是?
“他們是我弟弟和侄子。沒事,你有什么事。就先坐下來說吧。不用避諱什么。”
男人想了想,然后坐在了一旁的沙發(fā)上,嘆了口氣道:那行吧大師。
等到男人坐下后,我看了一眼老李,老李示意我先坐下,聽一聽這個男人來的目的。于是,我們兩個人便也坐在了沙發(fā)上,聽著男人的講述。
眼前這個男人,是一家公司的總經(jīng)理,事業(yè)有成。本來應(yīng)該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成功人士。
可是半年前,一次意外徹底打破了這一切。
兩個月前的一天中午,男人的孩子趁著他奶奶中午睡著的時候,跑到了陽臺上去玩,不小心從陽臺上掉下去摔死了。
孩子的奶奶因為內(nèi)疚,沒過幾天也自殺了。
他們夫妻兩個人當(dāng)時一度十分崩潰,但是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只不過,觸情生情,住在那個房子里,他的妻子每天晚上都會以淚洗面。
思來想去,男人便決定把這個房子租出去。
可是租出去了沒多久,房客就說他們的房子鬧鬼。每天晚上,總能聽到小孩的哭聲。
就這樣,沒幾天第一個房客就退房了。
本來男人以為是那個房客大驚小怪??墒牵诙畏靠?,第三任房客都遇到了這樣的事。
就這樣,他的那個房子鬧鬼的事便傳開了,房子也再也沒人敢租了。他的房子也成了兇宅,就連中介也再也不敢掛出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