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來說。
眼前就有一個功成名就的機會。
“好。既然秦姐你這么幫我,那我就不客氣了。”我面不改色,和幾個人坐在了一起。
“清明,我告訴你,這幫人開始經(jīng)常迎姐姐的錢,咱們都是自己人,今天咱們姐弟倆聯(lián)手,已經(jīng)要把這幫人,殺一個片甲不留。”秦姐倒是絲毫都不掩飾對我的好感。
“秦姐,你高看我了,其實我以前在村里的時候,經(jīng)??磩e人打牌,對這種牌,也的確了解一些,但是不是很熟悉。”我搖搖頭,心中卻冷笑連連,其實這樣的牌局,我根本沒有放在眼中,如果不是秦姐開口,我也不會上場。
在場的這些。
有一個算一個。
其實在我眼里,這就是一群棒槌。
就這樣一群人。
我就算是不用手段,他們也根本不會是我的對手。
因為。
在七爺那里,我的確學習了很多,甚至是這么九年的時間下來,我的心理素質,也不是一般人比的,我的記憶里,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好,所以他們就算是想要從我手里贏錢,那多半也是不可能的。
上場之前,我已經(jīng)想的很清楚了。
錢的事情不著急,完全可以在摸清楚了這些人的底細之后來一把大的。
至于手段。
還用不著。
很快就開始了。
這一把牌下來,加上跟注的,抵得上普通人,好幾個月的工資。
錢很多!
其實我也很向往外面的燈紅酒綠。
只是這半年的時間。
我一直隱忍著,沒有動用自己的手段。
這下,終于有機會了。
開局之后,我就發(fā)現(xiàn)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桌上一共有兩副牌。
尋常人看來,這牌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
以我的眼力來看,這兩副牌都有問題,都是所謂的魔術牌。
魔術牌,只是說起來好聽罷了。
說的不好聽一些,那就是這兩副牌,都是有特殊記號的,也就是這牌,在有心人的眼中,完全是公開透明的。
察覺到這一點。
我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這牌局不正常,有人用手段!
這也沒關系,對于我來說,這種層次沒有任何影響
也就是在場的這些人棒槌,才會被糊弄。
牌局開始的那一輪里面,還算正常,在場的這些人,都是有輸有贏。
但是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坐在秦姐對面的一個女人,棄牌的時候,是很果斷的,但凡她要跟牌,也會很果斷,只是看了幾輪下來。
我也就基本上鎖定了。
這個女人有問題。
不過。
我也不確定秦姐和眼前這些人的關系,也更加不能確定,這牌局上面有沒有他的同伙,如果我貿(mào)然將這事情說出來。
說不得局面會徹底失去控制。
畢竟秦姐對我還算不錯,我也沒打算,讓這件事對于秦姐有什么影響。
反倒是因為這用了魔術牌,幾圈過后,除了秦姐對面的那個女人之外,就剩下她斜對面的那個男人贏了。
雖然這下的底并不是很大。
但幾圈下來,那個男人的身前,已經(jīng)差不多有了五千塊錢,五千塊錢不是很多,但是在二十年前,這絕對不是一筆少數(shù)目,甚至是在場的五六個人里面,有幾個,面色已經(jīng)很難看,但顯然這幫人的關系,本來就不一般,即便是這些人心里不舒服,也沒人在明面上說什么。
而我,因為記憶里還算不錯。
即便是沒有出千,這幾局下來,也算是贏了一千多塊,這已經(jīng)超過我當時一個月的工資。
放在一般人身上,肯定會很滿足。
甚至是想要離場,但對于我來說,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我跟在七爺身邊那些年,本來就見慣了大場面。
“清明,我看你今天也差不多了,大家都玩了這么長時間了,應該口渴了。”
“你去廚房,燒點水。”
開口的是秦姐。
秦姐是聰明人,這一千多塊錢,對于他們這些老板來說,并不算什么,但是對于我這個一個月工資只有八百塊的打工仔來說,這已經(jīng)不少錢了。
秦姐話里面的意思,那也是很明顯的。
我完全可以借故燒水,然后起身離開。
在場的其他人,多數(shù)人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什么,唯獨那個贏了錢的刀疤男,面色難看起來。
看到這里,我更加明白,這家伙和秦姐對面的那個女人,是有問題的。
“秦姐,沒關系。”
“大家興致都還算不錯,繼續(xù)玩吧。”我搖了搖頭。
也沒說什么。
根本沒有起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