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羽最擔(dān)心的,還是關(guān)毅是否被曹魏或者東吳的奸細策反。
如果真是這樣,他還怎么放心北伐?
“爺爺,你就放心吧,我做的事,不會讓你失望。”
關(guān)毅說著,話鋒一轉(zhuǎn):“對了,爺爺,你是不知道。”
“今天一早,糜家的公子糜偉就派人過來,想要買我的制鹽秘方,我不賣,他還威脅我。”
聽到這話,關(guān)羽眼神一冷,一說到這事,關(guān)羽氣就不打一處來。
“爺爺,糜偉我倒是不怕,可萬一糜芳出手,那我就不好解決了啊。”
關(guān)毅又道:“我打了糜偉的走狗,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肯定會想辦法報復(fù)我。”
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對付一個糜偉就跟玩一樣,但糜偉若是搬出糜芳,那就不好對付了。
雖然糜芳就是個反骨仔,但再怎么說,糜芳現(xiàn)在還是江陵太守,手里有上千士卒,想要對付他就跟玩一樣。
關(guān)羽忽然大怒:“糜芳要是敢出手,我就弄死他。”
關(guān)毅一愣,爺爺是氣瘋了嗎?
糜芳可是太守啊,爺爺竟然說要弄死他,這怎么可能。
關(guān)毅深吸一口氣:“爺爺,糜芳手里有兵權(quán)啊,而且他是江陵太守,我們是在他的地盤。”
“更何況,糜芳是劉備的舅子,咱們現(xiàn)在還惹不起他。”
關(guān)毅說的是現(xiàn)在,沒有說以后。
因為下個月開始,關(guān)羽就會出兵北伐,到時候荊州全境的兵力不過萬。
整個江陵的士卒也不過才一兩千,而他手里已有三千士卒,還是從內(nèi)部攻破,可以打糜芳一個措手不及。
糜芳又是個草包,不足為慮。
只不過現(xiàn)在暫時要保存實力,不能過早暴露。
“哈哈哈……”
關(guān)羽突然大笑:“毅兒,不用擔(dān)心,給他十個膽子,他都不敢報復(fù)你。”
“他要是敢報復(fù)你,我把他腦子給擰下來當(dāng)夜壺!”
關(guān)毅翻了一個白眼,這個死老頭,怎么比自己還喜歡吹牛。
……
與此同時,糜府。
“廢物,真是個廢物,老子養(yǎng)你有何用?”
許新立對著魯二狗一頓拳打腳踢,破口大罵。
“老大,這不能怪我啊。”
魯二狗委屈的流下眼淚:“關(guān)毅那個敗家子太殘忍了,我本想跟他商量,用五萬兩買他的制鹽秘方,可他開口就要一千萬兩。”
“我本想威脅他,但他有一百多個幫手,連地下錢莊的王老板都被他打跑了,就連我渾身上下都被他抽得滿是傷痕。”
魯二狗越說越憋屈,被關(guān)毅打得慘兮兮地回來,許新立問都沒問清楚情況,就暴揍他一頓。
吾命真苦啊。
“你說什么?”
“關(guān)毅那敗家子,不僅不賣你制鹽秘方,還開價要一千萬兩?”
許新立臉色大變:“他是不是窮瘋了?”
魯二狗連連點頭,哭訴道:“對,他一定是窮瘋的。”
“那個敗家子就不是人,一聽說我是你的人,就讓人把我吊起來打。”
“特別是他知道我是糜公子的人,把我打得更慘了。”
“他……他還說……”
許新立一瞪眼,厲聲道:“他還說什么?”
魯二狗一把鼻涕一把淚,添油加醋:“他還說,你和糜公子算個屁,你就是糜公子身邊的一條狗,糜公子就是個王八蛋!”
關(guān)毅要是在這,聽到這些話,肯定認為,魯二狗是找借口,把自己的心里話給說出來。
然后把鍋甩給他。
“混賬東西,一個敗家子,竟敢辱我!”
“氣死我也!”
許新立怒不可遏,差點被氣得一口血吐了出來。
魯二狗見狀,心里一陣竊喜,繼續(xù)添上一把火:“老大,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關(guān)毅把我打得這么慘,就是在打你的臉,簡直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
“老大,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倘若不找他報仇,萬一傳出去,恐怕荊州沒人把你放在眼里了。”
許新立神色陰沉,攥緊拳頭:“你說得對,敢羞辱小爺,小爺絕不會放過他。”
聞言,魯二狗欣喜無比。
許新立終于要幫他報仇了。
可下一秒,許新立露出了一抹陰險的笑容:“我想到了一個讓關(guān)毅萬劫不復(fù)的辦法。”
“什么辦法?”
魯二狗急不可耐的問道。
“二狗,我待你不薄吧。”
“老大對我恩重如山,二狗無以回報。”
漂亮話說得好,魯二狗心里卻把許新立罵了一百遍。
什么狗屁老大,糜公子給的好處都讓你占了,出什么事就讓我抗。
你算什么老大。
“既然這樣,那這次就需要你來報答我了。”
許新立嘴角一揚,笑容陰森森的。
魯二狗一愣,緊接著,他的心里有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撲通一聲,他趕緊跪在許新立的面前,求饒道:“老大,你饒了我吧,我跟你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不能……”
沒等他把話說完,許新立拿出一根繩子,直接勒住了許新立的脖子。
“老大,不要,不要……”
魯二狗瞪著雙腿,嘴里還在不斷求饒。
許新立越勒越緊,湊在魯二狗的耳邊,低聲道:“二狗,你放心,你的娘子我會替你照顧好的。”
“還有你的八十歲老母,我也會給她養(yǎng)老送終,你就安心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