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說!”
女人急忙解釋。
我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舒高明:“你要是再和她多待幾天,不出三日,你得有血光之災。”
舒高明聽聞這話,瞬間松開了抱著女人的手。
不管這話真的假的,但總不能拿自己性命冒險。
“你……”女人眼看著自己傍上的大樹被人給攪和,沖上來就想動手。
我心思一動,趙春曉已經(jīng)悄然釋放了一抹陰氣。
女人氣運本就不好,這一下子頓時感覺腰酸背痛,眼睛一翻白,也已經(jīng)暈了過去。
舒高明害怕地后腿幾步:“你……你干什么了?”
我抬抬手,示意趙春曉可以動手了。
趙春曉早就看舒高明不順眼了,有了我的指令,瞬間在舒高明面前現(xiàn)身。
舒高明只感覺身子一涼,剛剛還亮堂的天色瞬間暗下來,再次抬頭,面前赫然是一個女人的臉。
他再次端詳,女人的臉和身子竟然是反方向。
他只感覺心臟漏了一拍,隨后就沒了意識。
而這一切,商場里的人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聽到砰砰兩聲,便看到一男一女倒在地上。
我已經(jīng)帶著趙淼離開了那個是非之地。
“秦健豪準備什么時候動手?”
趙淼已經(jīng)融合的差不多了,若是動手。定是最近。
趙淼搖搖頭:“秦健豪已經(jīng)很久沒聯(lián)系我了。”
話音剛落,趙淼便感覺自己身子一顫,隨后臉上的血色快速退落下來。
我眉頭一皺,一把按住趙淼的頭,一張金符頓時進入她的體中。
有了金符的幫助,她才勉強緩了過來。
“秦健豪知道你在!”
趙淼脫口而出。
相比秦健豪查了我一番,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趙淼不對勁,所以這才想要魚死網(wǎng)破,直接殺了趙淼。
我再次抬頭看向趙淼,竟然從她眼中看到了一絲脆弱。
趙淼一把握住我胳膊:“救我!”
我點頭:“真的趙淼既然已經(jīng)死了,你就是趙見山的女兒,我自會救你。”
聽到我的承諾,趙淼才冷靜下來。
“現(xiàn)在怎么辦?”
“秦健豪在暗,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們找他。”
趙淼有些猶豫,秦健豪的實力她是知道的。
“秦健豪不是善茬,如果……”
我微微一笑:“放心。”
我可饞他那一百多年的命呢。
深夜。
趙家。
趙淼躺在床上,默默盯著自己白色的窗簾。
趙見山還沒回來,雖然不是親生父親,但身體身上的血緣關系早就讓她對趙見山產(chǎn)生了父女之情,此刻不免有些擔憂。
手機突然響起,她點開一看,赫然是秦健豪發(fā)來的消息。
“帶上林兆生,來天下水鋪。”
只可惜,秦健豪不知道,我就在趙淼的身邊。
“現(xiàn)在怎么辦?趙見山肯定在他手中。”
“天下水鋪?”
趙淼點頭:“是秦健豪開的茶館,說是茶館,其實就是算命鋪子,專門給一些有權有勢之人做些氣運買賣的生意。”
“走吧。”我不在遲疑,開口說道。
趙淼看了看我的神色,也不再說話。
趙春曉此刻已經(jīng)可以脫離紙人,我便直接放她先行一步,畢竟她可比我們走的快多了。
等到我和趙淼開車到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
天下水鋪一片黑暗,只有門前一個古色古香的燈籠亮著。
趙淼點頭:“就是這里。”
我召出趙春曉,“找到趙見山了嗎?”
趙淼看著趙春曉,眼中閃過一絲奇怪。
“沒有,周圍都是禁制,我根本進不去。”
“走吧,看來秦健豪是準備光明正大打一場。”
大門無人自開,似乎已經(jīng)知道我們來了。
我點頭帶著趙淼走了進去。
屋內倒是禪意十足,只是陰氣逼人。
“林兆生,你來了。”
秦健豪緩緩從暗處走出。
“你師傅顧順當年可是一派傳人,怎么現(xiàn)在的徒弟這么嫩了?”
秦健豪笑呵呵說道。
我微微皺眉,聽這話,秦健豪應該和師傅是一輩的。
“是啊,我?guī)煾悼赡芤矝]想過,你這個老王八現(xiàn)在還活著,不過也是,王八的命就是長久一些。”
秦健豪聽罷,倒是也不生氣。
“你命盤有缺,本來就活不久,竊取陽壽這事兒,你也做了不少,不必在她面前充好人。”
秦健豪口中的這個她,自然是趙淼。
我搖搖頭:“道不同不相為謀。”
秦健豪上前兩步:“不如,我們一起分了趙家的氣運,不僅如此,我單獨再給你100w,如何?”
我裝做猶豫,緩緩上前:“100w,有點少,500w,還可以商量一下。”
趙淼頓時怒罵道:“林兆生,你個混蛋!”
秦健豪露出滿意的笑容:“事成之后,500w立馬給你。”
我搖搖頭:“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過河拆橋?”
秦健豪認真道:“像你這樣天賦之人少之又少,我怎么會舍得呢?”
他話音剛落,便頓感不對勁,立刻回頭,隨機從脖子上扯下一塊符咒,立刻扔了出去。
就在我們剛剛對話之時,趙春曉早就悄悄來到了秦健豪身后。
只可惜趙春曉實力還是太弱。
“你!”
眼看著趙春曉重新回到我身后,秦健豪頓時氣的渾身顫抖。
他沒想到,竟然被這個半大小子給玩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