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震懾了所有人,都是沒想到面前這青年竟然這么猛,竟然直接把這么厚的玻璃瓶都給捏碎。
要知道,裝白酒的瓶子一般都比啤酒瓶要厚的多!
要是對方捏的不是瓶子,而是他們的脖子,那后果……
精瘦男子也是瞳孔微縮,他也不知道林安的力氣竟然這么大,而自己竟然對這么一個猛人呼來喚去了兩個多月?
看著林安那欲擇人而噬的冷漠眼神,油膩中年心臟狂跳,生怕對方發(fā)瘋給自己脖子捏上這么一下。
眾人大氣都不敢喘,如坐針氈,哪還敢用之前戲謔的目光看對方。
那邊,林安微微彎腰,湊到了油膩中年耳邊冷聲道:“那我就等李總的好消息了。”
后者連忙點頭,暗自咽了一口唾沫。
見狀,林安目光冷冷地掃過在場眾人,頭也不回離開了餐館。
他得找個安靜的地方先研究一下自己身體的狀況,以及腦海中那些陌生的記憶。
而酒桌上的那些個人在林安離開許久之后才緩緩回過神來面面相覷,冷汗不知何時已浸濕了后背的衣衫。
走出餐館吹著冷風(fēng),林安的心情也跟著緩和了不少。
他開始消化著腦海中突然多出來的那些信息,不多,但每一條都讓他震驚的無以復(fù)加。
雖然不知道之前和他說話的老人是誰,但是對方卻將他的體質(zhì)改善了一番,同時留下了一本《酒仙經(jīng)》,還有一招劍法以及各種關(guān)于酒這方面的知識。
據(jù)酒仙經(jīng)上面的介紹,只要喝過的酒夠多夠好,就能一直滋養(yǎng)他的體魄。
之前林安的力氣突然變得這么大,就是因為這酒仙經(jīng)。
不過具體能通過酒仙經(jīng)將身體素質(zhì)滋養(yǎng)到什么程度上面卻是沒有詳細說,那老人留下來的信息似乎并不完整。
正當(dāng)林安準(zhǔn)備細細研究那些東西時,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來電人是曉溪,他的親妹妹,正在上高三。
他妹妹今天結(jié)束高考,聽說正在同學(xué)聚會呢,這個時候都快凌晨一點多了怎么會給他打電話?
“喂,曉溪,怎么了?”
“哥……你能來接我嗎,我想回家了……”
電話那頭聲音有些嘈雜,應(yīng)該是在酒吧或者清吧。
林安眉頭微皺,林曉溪弱弱的語氣聽起來有些不對勁,像是被嚇到了一樣。
“你在哪?”他急忙開口詢問。
而林曉溪也是很快把地址告訴了他。
是城北的蘇克清吧,離他這剛好不算很遠。
掛了電話之后林安立馬用身上為數(shù)不多的錢打了個車,火急火燎往那邊趕去。
他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以前應(yīng)酬的時候來了不少次。
通過林曉溪告訴他的信息,他很快便看到了在燈光下酒吧角落里那個卡座。
卡座上大概十多個人,除了自己妹妹和她的幾個閨蜜之外,其他的就是幾個吊兒郎當(dāng)?shù)哪猩?,一看就是?jīng)常混跡在這種地方的不良。
“小姐姐,著急走什么啊,昆哥剛給你點了三瓶洋酒,喝完再走也不遲?。?rdquo;一個染著黃毛的猥瑣男笑嘻嘻攔住了幾女的去路。
對方口中的昆哥是個留著光頭的肥胖中年,此刻他那雙眼睛正放著綠光,不斷在林曉溪幾人身上游來游去。
他觀察這一桌學(xué)生妹大半天了,長得都還行。
尤其是為首那個留著齊肩短發(fā),櫻桃小嘴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生,似乎叫什么曉溪。
確定沒有其他男性在這一桌后,他就招呼著自己的小弟往這邊擠了過來搭訕。
“我們不喝了……”林曉溪弱弱地說道,精致的鵝蛋臉因為喝了些酒有些發(fā)紅,但也因此更加讓人心跳加速。
幾個閨蜜躲在她身后,同樣面露怯意。
在此之前她們已經(jīng)喝了不少了,再喝就肯定醉了。
要是喝醉了落在這群人的手里,那后果自然是可想而知。
“誒,怎么就不喝了,這不是不給我面子嗎?”肥胖中年也就是昆哥佯裝有些生氣,說著還往卡座里走,想要把林曉溪幾個人擠回去坐著。
正在此時,一道帶有幾分冷意的男子聲音卻是傳了過來。
“她說不喝了,你沒聽到嗎?”
昆哥幾人聞言眉頭一皺,然后回頭看去,卻見一個穿著白襯衫的青年正朝著這邊走來。
“哥!”
林曉溪見到來人頓時驚喜出聲,心中的害怕之意散去不少,轉(zhuǎn)而眼眶紅紅的。
“哥,我想回家……”
林曉溪的聲音已經(jīng)帶些顫音,似乎委屈的想哭。
見到妹妹這幅模樣,林安心中隱有怒火燃燒。
“別怕,哥在。”林安沖著自己妹妹安慰了一句,后者也是螓首輕點,似乎找到主心骨一般情緒安定了不少。
“你是他哥?”昆哥打量著面前身形算是消瘦的青年,目帶玩味,似乎并不打算就此退讓。
“讓開。”林安懶得跟社會瘤子廢話,直接冷聲開口。
聞言,昆哥幾人愣了愣面面相覷,然后便是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當(dāng)中充滿了不屑。
“脾性還挺大,上來就叫我讓開,哈哈哈哈!”
昆哥笑了一會兒然后面色漸漸冷了下來道:“人走可以,這酒我可是花了錢點的,要么把錢給我結(jié)了,要么就喝完了再走!”
林安盯著他看了一眼然后直接上前,拿起一瓶洋酒打開送入了自己口中。
昆哥等人看著他開始吹瓶,冷笑著打算看好戲。
兩瓶高度數(shù)洋酒,他們倒是要看看這青年要怎么喝完。
而這邊的動靜自然也是引起了清吧里不少人的注意,紛紛都是將目光轉(zhuǎn)了過來。
“那是劉昆吧,據(jù)說是跟著刀疤張混的。”
“是啊,這家伙成天就在這盯著學(xué)生妹欺負(fù),偏偏人家有后臺,沒人能治得住他。”
在眾人此起彼伏的議論下,林安已經(jīng)吹了一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