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彪形大漢走了出來,李牧臉色揶揄了起來。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動手嗎?
李牧可是明白,這個時代可是法治時代更是信息時代,在群眾面前居然敢這么囂張跋扈,不是找死?
“小子,王董事長的名字也是你能夠叫的?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
“我今天就在這你又能把我怎么樣?”
中年男人得意的笑著,看著自己的保鏢和司機。
其身旁的小男孩也是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得意洋洋的說道:“就是,明明就是她推的我自己沒站穩(wěn)還要賴到我身上,真是喜歡推卸責(zé)任!”
畏縮在李牧懷里的佳佳眼神害怕的喃喃說道:“不是的爸爸,是他推我的,我剛才就是一個人在那里玩他非要搶我的東西,我不給他就拿文具盒打我頭,還用凳子砸我!”
佳佳眼睛淚汪汪的說道。
李牧眉間一皺。
看著對面那個小男孩心底有些厭惡,這么小就學(xué)會撒謊了?
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
“這樣吧,小子你說想怎么樣吧,我就走了你拿什么攔我?”中年男人笑呵呵的說著臉上沒有一點兒畏懼的神情!
“憑什么攔?”
李牧笑著搖了搖頭。
眼睛一掃,憑這么幾個人就想和自己掰手腕?
不過,為了不讓佳佳看到血腥的畫面,加上李牧不想造成負(fù)面影響,沒有反駁。
李牧緩緩從口袋里面拿出了手機,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燦爛。
“不是,這是法治社會啊,怎么能隨意威脅別人呢是吧,我這手機里面可是把剛才的話都一五一十都錄了下來,你覺得要怎么解決好呢?”
“還想走嗎?”
李牧的聲音雖然不重,但是在眾人聽來是那么的震撼。
正常人誰會把手機天天調(diào)成錄音模式啊,李牧來的時候就沒有用過手機,說明李牧從一開始就開著錄音。
嘖嘖,這心思,真縝密!
李牧點開了錄音。
“老哥我看你也不是什么有錢有權(quán)的人,還不快走,我們也是沒辦法啊,誰讓人家是盛世集團總經(jīng)理,你要是再繼續(xù)鬧下去,可能晚上就有人去找你給你一個教訓(xùn)了,更別說打人了,說不定明天你就沉到大江底下去………”
此刻,那個說出這話的老師臉色唰的一下子慘白了起來,面色慌張的朝著身邊的幾名幼師望去,想要得到一些幫助。
然而。
沒有人會理他的!
“呵呵,小子就這啊,你這也沒錄到我啊,很聰明嘛知道把手伸進口袋放錄音??!”
中年男人深深的松了一口氣,冷笑的說道。
當(dāng)李牧拿出手機錄音界面的時候他以為這次要出大事了,這可是信息時代,別說他只是一個總經(jīng)理了,就算是分公司董事長,在這特殊時期王家都可能把他給拋棄掉。
可沒想到李牧只是錄到了那個女幼師不知天高地厚的威脅。
麻煩的是那個給他說話的女幼師,和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中年男人笑著就像離開。
原來都是虛驚一場!
“唉,不知道問什么看著他囂張的樣子老子好不爽,早知道我就用手機錄音把他錄下來了,一副屌毛的樣子真欠揍!”一個牽著兩個小孩的男人憤恨的說道,仿佛看那個總經(jīng)理十分不爽的樣子。
“不是,你那就是仇富,嫉妒別人比你混的好吧?我感覺這很正常啊~這樣的男人才有魅力呢。”一個女人看著那個總經(jīng)理滿眼放光的說道。
“呵呵……”
……
李牧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也沒有反駁中年男人說的話。
而是對著那名女幼師淡淡的說了一句。
“現(xiàn)在,我請你給我把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我要錄制視頻到手機去法院起訴,另外我今天回去醫(yī)院驗傷的,我女兒身體不好,指不定打出來個什么毛病來!”
李牧認(rèn)真的樣子讓人心底發(fā)寒。
“對了,你剛才說什么,你要走了嗎,可以啊,不過過幾天我在醫(yī)院或者法院等你哦,總經(jīng)理!”
李牧看著想要離去的中年男人冷冷說道。
尤其是最后的總經(jīng)理三個字咬的格外沉重。
中年男人身形一僵,臉色難看了下來。
回頭咆哮道:“小子你有完沒完,老子tm就不賠錢怎么了,老子不差你這點錢但你也別想從我這兒拿走,再敢嗶嗶今晚就給你丟去喂魚!”
中年男人憤怒的聲音顯得格外猙獰。
李牧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看了一眼女幼師,女幼師心領(lǐng)神會的離開了。
現(xiàn)在她知道自己該聽誰的,李牧要是真把這段錄音交給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層,那自己就干到這兒為止了,就算李牧提的要求再過分點,她都得接受。
至于中年男人的影響力?
暫時還對自己沒什么影響!
“這么兇干嘛,別動不動喂魚沉江的!”
李牧摸了摸佳佳的臉蛋,順手把銀針鲅走了,時效已經(jīng)到了,佳佳沒什么大事了。
“你既然這么喜歡說這些話,行吧,我都給你錄下來了!”
李牧再次拿出手機。
咔擦!
中年男人頓時原地石化,木楞的看著李牧眼睛一動不動。
自己居然再次被套路了,可是剛剛明明看到李牧把手機放在口袋里面了,為什么還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這小子就真不怕死嗎?真以為執(zhí)法隊就能穩(wěn)穩(wěn)保護他?
中年男人眼神逐漸兇狠,不過很快就消退了。
要不是這些天王家被人針對,全公司大虧損導(dǎo)致資金鏈難以調(diào)整他都想讓李牧感受一下什么叫黑了!
而且,現(xiàn)在這個特殊時期就算保鏢和司機跟在身旁他都不能亂來,否則就算執(zhí)法隊難以抓到他王家也不會就這么輕易的放過自己的。
不過,無可奈何終究是無可奈何!
黃埠深深吸了一口氣,迫使自己平靜下來。
黃埠努力的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聲音盡可能平緩的說道:“兄弟,你說個數(shù)吧,我把醫(yī)藥費和錄音費都出了,咱就扯平,畢竟以后都要接孩子,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是吧。”
黃埠的笑容緩緩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