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竟然是個古典美女。
我被深深吸引住了,目光再也不想離開。
她眼睛微瞇,嘴角微微上揚,是那么的迷人。然后輕輕對我開口:“看夠了嗎?”
我癡癡地答:“沒有。”
她輕輕一拋,我頓時一屁股跌坐在地,真叫一個疼,同時也讓我反應(yīng)過來,剛才是自己無理了,于是連忙跟她道歉。
“姑娘對不起,剛才無意冒犯,只是姑娘的容貌動人,所以才……”
她沖我抿嘴一笑,嘴不露白,風(fēng)雅典美,韻味天成,讓人如癡如醉,可忽然,臉色驟變,血色瞳孔,青面獠牙,皮膚皸裂,脖子猛的拉長至我身前,與我來了個四目相對。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直接把我嚇傻在了原地。
她沖我桀桀一笑:“公子,小女子好看否?”
“??!”
我尖叫一聲,一屁股跌坐在地,然后急速轉(zhuǎn)身,連跪帶爬地跑路,她一把抓住我的后衣領(lǐng),嗲聲嗲氣地說:“公子別走嘛,公子不是喜歡看人家嘛。”
我都快嚇尿了,沖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白雪拼命大喊:“雪姐救我,有個老妖婆要吃我,啊啊啊……”
“哼!人家一點也不老啦!”她氣呼呼的說著,直接揪起我的耳朵,準(zhǔn)備給我狠狠教訓(xùn)一番,身后及時傳來熟悉的聲音:“小青別鬧,快回來。”
“真是沒意思,這么快就回來了。”
叫小青的女鬼似乎跺了跺腳,便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我回頭一看,一個身披黑袍的中年人正朝我這邊走來,他就是老張,白雪的同伙。
聽老張剛才話里的意思,那個叫小青的女鬼聽命于她。一只鬼竟然會聽從一個活人的命令,這讓我很好奇,于是忍不住問老張:“剛才那只叫小青的女鬼居然聽你的話,你是怎么做到的?能不能教教我。”
既然有人能夠駕馭鬼物,我自然不會錯過這個學(xué)習(xí)的機會,畢竟馭鬼之術(shù)是一項強大的能力,如果讓我掌握了,我也不至于如此弱小,處處被人欺負(fù)。
老張卻對我說:“她叫小青,是我表妹,咱們從小關(guān)系就不錯,她自然愿意聽我的話。”
聽老張這么說,我頓時打消了剛才的念頭。我總不能把自己的親人殺掉,然后把他們煉成自己的小鬼,這樣的行為與畜生何異。
之前的那一場大戰(zhàn),白雪不敵八大鬼王,便借用陰氣珠的力量強行開啟陰陽鏡,結(jié)果被八大鬼王聯(lián)合一擊,直接破掉了陰陽鏡,導(dǎo)致白雪遭受到嚴(yán)重反噬,到現(xiàn)在都還昏迷不醒。我呼喚了好幾聲,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這讓我心急如焚。
“老張,白雪她怎么了?”我著急地問,老張皺了皺眉,然后蹲在白雪身邊,抓起白雪的手,仔細(xì)感受片刻,對我說:“我不叫老張,本人姓王,你可以叫我老王,稱呼我王隊長也可以。”
我有些意外,他當(dāng)初竟然用化名欺瞞了我,但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這個的時候,我忙問詢白雪的情況如何,王隊讓我不要著急,白雪只是功力耗損一空,多休息幾天就沒事了,然后就問我,陰氣珠哪里去了。
我微微一愣,目光有些茫然的在地上尋找陰氣珠,同時說道:“應(yīng)該掉地上了吧,白雪受傷那會兒,我看見陰陽鏡和陰氣珠一起掉下來的,仔細(xì)找找,很快就能找到。”
聽我這么一說,王隊立刻扭頭四處查看,目光很快就鎖定一個方向,然后抬手一招,一面青銅鏡凌空飛來,被王隊穩(wěn)穩(wěn)抓在了手中。
我瞪大雙眼看著這一幕,忍不住驚嘆一聲:“我去,隔空取物,厲害啊,王隊長你怎么做到的?”
王隊長扭頭看著我:“陰氣珠呢,我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
我一愣,說:“就掉地上了啊,仔細(xì)找找就好了。”
王隊長目光犀利,盯著我的雙眼:“你在騙我,地上我都看過了,根本就沒有陰氣珠。”
我直視他的眼睛,理直氣壯地說:“我沒騙你,騙你是小狗。”
“如果你沒有拿,那陰氣珠去哪里了?”
“我怎么知道。”
這時,小青憑空出現(xiàn),伸手指著我說:“陰氣珠在他肚子里呢,剛才好恐怖,嚇?biāo)牢伊耍矣H眼看到他張開血盆大口,把這里所有的鬼怪全部吞了,還好我來得晚,不然也得被他吃了,估計就是那時候,陰氣珠被他吞進了肚子里。”
此話一出,王隊長連續(xù)后退三步,面色非常平靜,心里恐怕已經(jīng)把我當(dāng)成老怪物,此刻正警惕的戒備著我。
“你是誰?”
“我就是我啊,我叫李初一。”
王隊長搖頭:“我不是問你,我是在問你背后的那個守護鬼神。”
“哦!”我明白了,原來王隊長是在忌憚我身后的紅蓮,于是我說:“我也不知道她是誰,不過她挺厲害的,鬼帝見了她都得夾著尾巴走。”
當(dāng)時鬼帝的分身在見到紅蓮之后,立馬就慫了,而我之所以把這件事情夸大,不是在刻意的吹牛逼,而是在向王隊長表明一個態(tài)度,老子的后臺很硬,不要看不起老子。
小青忽然對王隊長說:“表哥,據(jù)我觀察,那只守護鬼剛才就已經(jīng)吃撐了,此刻已經(jīng)陷入到了沉睡之中,沒有一年半載的,估計醒不過來,所以表哥大可放心。”
聞言,王隊長緊皺的眉頭頓時舒坦開來,直接大步朝我走來:“來,過來讓我看看,陰氣珠是不是真的在你肚子里。”
我如同正在遭受侵害的小女生,忍不住抱緊雙臂,下意識后退幾步:“你想干什么,那玩意要真的在我肚子里,該不會對我開膛破肚吧!”
“怎么會,如果真在你肚子里,我會去廁所等你。”
我可不相信他的話,再說了,巴掌那么大的珠子,要是真的在我肚子里,真的能夠拉出來嗎?
我繼續(xù)后退,同時也在想方設(shè)法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對了,剛才我聽白雪她師傅說,這片地方的空間被禁錮住了,恐怕是鬼街的主人來了,咱們還是趕緊離開這里吧,不然太危險了。”
“嗯,剛才的確來了一位鬼帝級別的人物,是個女的,一襲紅衣飛在空中,一巴掌就把楊三刀給拍死了。”
“那你是怎么活下來的?”
“你廢話有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