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聽了,頓時就拍手叫好,“等回家之后,我躲到屋子里,你再親媽媽。”
此言一出,丁妍的耳朵都紅了,差點(diǎn)闖了一個紅燈。
陳小川在后面說道:“妙妙別鬧了,快讓媽媽好好開車吧。”
回家的路上,妙妙一直是歡天喜地,到了家里打開門,陳小川忽然發(fā)現(xiàn)屋子里面有人,把他給嚇了一跳。
“爸,媽,小妹,你們怎么來了?”丁妍也很驚訝。
“姥姥姥爺!小姨!你們怎么來了?”妙妙開心的向他們跑了過去。
姥爺丁翠山急忙站了起來,一把就將妙妙抱在了懷中,“哎喲,快讓我看看,妙妙長高了沒有?”
“姥爺姥爺,跟你說個好消息,我爸爸回來了!”
“啊?”
此言一出,全家人都愣了,一同看向了門口,目光落在了陳小川的身上。
“你說,他是你爸爸?”丁翠山驚訝的問道。
“對,他就是我爸爸,我爸爸去當(dāng)兵保衛(wèi)國家,這次是回來探親的。”妙妙驕傲的說道。
陳小川對屋子里的眾人笑了笑,見到丁翠山五十多歲,穿著一身休閑裝,還戴著一個眼鏡,像是退休的老教授一樣。
還有妙妙的姥姥,也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看起來也像是教師。
還有丁妍的妹妹,二十出頭,非常標(biāo)準(zhǔn)的一個大美女。
丁翠山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兒了,準(zhǔn)是丁妍談了男朋友,就騙孩子說那是她爸爸。
于是扭頭對丁妍的妹妹說道:“丁雪,帶著妙妙進(jìn)屋,我有話要跟你姐說。”
丁雪也是二十幾歲的人了,當(dāng)然明白丁翠山的用意,急忙抱起妙妙,說要帶她下樓買糖吃。
妙妙還是個小孩子,被小姨一騙,就跟著下了樓。
陳小川一看,也明白怎么回事兒了,這是要見家長了。
“快坐下,快坐下。”丁妍的母親周玲,急忙給陳小川拿過了一瓶礦泉水,同時把蓋子擰開,“渴了吧,先喝點(diǎn)水,一會兒我就給你做飯。”
“謝謝阿姨,我還沒餓。”陳小川客氣了一句。
這時候丁翠山清了清嗓子,單刀直入的問道:“你是丁妍的男朋友?”
陳小川剛要解釋,可是嘴還沒有張開,丁妍就把話茬接了過去。
“是,他是我的男朋友。”
陳小川看了丁妍一眼,不是讓自己來扮演孩子父親的嗎?
這是干什么?
丁翠山一聽,急忙扭頭對周玲說道:“你趕緊給小張打個電話,把這邊的情況說一下,先別讓他過來了,電話里一定要跟人好好說,解釋清楚。”
周玲皺起了眉頭,嘆了口氣,“唉,我都答應(yīng)人了,我說丁妍沒男朋友的,這,這叫我怎么跟人說?”
“哎呀,你快去打電話吧,別一會兒人都到了,多難看!”
陳小川聽明白了,丁妍這是拿自己當(dāng)擋箭牌的。
“好,我去給他打電話!”周玲轉(zhuǎn)過身,走到陽臺去打電話。
這時候丁翠山又打量了一遍陳小川,問道:“你今年多大年紀(jì)?”
“二十五。”陳小川春回答道。
丁翠山一聽,頓時就把眉頭皺了起來,感覺陳小川是一個輕浮的人,他只是想玩玩而已,于是心中便有了一絲不滿。
大家都是男人,說白了,丁妍比他大五歲,還有一個女兒,陳小川能看上她什么?
不就是男女之間那點(diǎn)破事么?
想占自己女兒便宜嗎?
“那你的工作呢?”丁翠山忍住不滿,又問了一句。
陳小川如實(shí)的回答:“秦州銀行副總經(jīng)理。”
丁翠山聽了又是一愣,“副總經(jīng)理?沒聽我女兒說過有這個職位呀?”
往日里,一家人吃飯的時候,丁妍總是給秦州銀行的事情講給丁翠山聽,所以丁翠山對秦州銀行的人事任免還是很熟悉的。
此時丁妍解釋道:“爸,他今天剛?cè)肼殹?rdquo;
“什么?剛?cè)肼殻?rdquo;丁翠山急忙又問了一個問題,“那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陳小川回答說:“我以前是當(dāng)兵的,剛退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