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變動讓嚴詩晴和嚴文雄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蘇城身邊的嚴詩晴,嚇的小臉死白,身子都略微有些顫抖。
“蘇城,快躲開!”
蘇城早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冷哼一聲,手掌緩緩伸出,一把就摁住了嚴文濤,不管嚴文濤怎么用力,甚至都不能前進一分一毫。
“啊,蘇城,我和你沒完,我弄死你!”
“啪!”
一道極其響亮的巴掌聲響起,紅紅的手印在嚴文濤的臉上顯得極為明顯。
這一巴掌,蘇城甚至用了三分力,有了太玄真氣對身體素質(zhì)的改造,哪怕是三分力,就把嚴文濤抽的在空中轉(zhuǎn)體了七百二十度,飛出去足足有五米遠,連牙都被蘇城抽掉了一顆,口中鮮血直流,右側的臉頰腫起了高高的一塊。
嚴文雄面色凜然,十分鄭重的走到蘇城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
“多謝蘇大師,不僅替我治療,還替我揪出了嚴家的叛徒,這份恩情,我嚴文雄跟嚴家記下了!”
蘇城擺了擺手:“小事一樁,嚴文濤,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自作聰明,弄了個什么考驗來拖延時間。”
“嚴家主,那傭人老郝的病,和您的誘因是一樣的,都是因為毒素入體,才會臥床不起。”
“只不過那老郝癥狀更急,想必是嚴文濤第一次下毒的時候,把握不好劑量,劑量過大所致。”
“哦?原來是這樣。”嚴文雄眼里閃過一絲驚訝,對蘇城的態(tài)度也是敬畏了起來。
他沒想到,蘇城的醫(yī)術竟可以高超到如此地步,雖然剛剛展現(xiàn)的身手不多,但也能看出一些端倪,蘇城的身手定然不凡。
“一定要交好蘇城,就算不能成為朋友,也決不能成敵人!”嚴文雄心里暗暗想著,眼神上下仔細打量著蘇城。
表面上也是笑呵呵的開口道:“蘇大師不愧是蘇大師,醫(yī)術果然高超,佩服佩服。”
“我的家事讓您見笑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詩晴,給蘇大師準備房間了沒,快去,對了讓廚房準備家宴,蘇大師,晚上要是沒事,咱們好好的喝上一頓,不醉不歸如何?哈哈哈。”
蘇城本來也準備在嚴家莊園住上幾天,自然也是答應了下來。
嚴詩晴應了一聲,指了指地上已經(jīng)被抽昏過去的嚴文濤:“爸,那他怎么辦?”
嚴文雄剛要開口,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試探著詢問蘇城:“蘇大師,您看他?”
蘇城毫不在意的開口道:“你們的家事自己處理就好,不過我要提醒你,你和老郝身上的毒很是罕見,我不知道他是從那弄來的,但你還是弄清楚為好。”
嚴文雄點了點頭,對嚴詩晴吩咐道:“把他先關到自己的房間里去,多派幾個人看著他,還有,不要給他自殺的機會。”
“好,那我去準備家宴,蘇大師,我爸他身體還虛弱,還請您多費心,幫他調(diào)理一下。”
嚴詩晴說完,便派人把嚴文濤帶了出去,留下了嚴文雄和蘇城二人。
“蘇大師,不知道還有什么吩咐?”嚴文雄眼力過人,早就看出了蘇城有話要說,自然是主動給了個臺階。
蘇城微笑著說道:“先坐嚴家主,您啊,身體內(nèi)的毒素已經(jīng)基本上清除完畢了。”
“不過,你的身體常年被毒素所侵染,不管是臟器還是血管都已經(jīng)損傷嚴重,如果不及時進行修復,頂多是多活上兩年罷了。”
“明人不說暗話,我需要你們嚴家的資源來購買些藥材。”
“但說無妨。”
“我母親也是大病初愈,身子骨也不太好,修補身體的藥液我雖然可以調(diào)制,但需要的藥材中有幾味比較珍貴。”
嚴文雄伸手,打斷道:“蘇大師,您不必多說了,您救了我的命,幾味藥材而已。”
“況且,這藥液也可以修復我的身體,分一部分為蘇大師您的母親調(diào)養(yǎng)身子,也算借花獻佛了,哈哈哈哈。”
“您放心,這些都包在我身上,有需要您盡管吩咐就是。”
“這幾天您就先住在我嚴家莊園,空閑的時候,可以讓詩晴陪你出去逛逛。”
說到詩晴的時候,嚴文雄的眼神突然變的溫柔,沒了之前的那種威嚴。
蘇城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走吧,我也有些餓了。”
“且慢,蘇大師,我還有一事相求!”
嚴文雄突然雙手抱拳,低著頭,向蘇城鞠了一躬,面色嚴肅,蘇城眉頭一皺,過去扶起了嚴文雄:“你這是干什么,有事就說。”
“我蘇某人能做到的,都可以商量。”
“請?zhí)K大師日后能替我照顧一下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