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文濤這話說的有理有據(jù),義正言辭,好像蘇城不讓他進去是蘇城的不對一般。
縱然蘇城清楚,嚴文濤等人進去,絕對會出些什么事,但此時嚴詩晴內(nèi)面沒有消息之前,也只能將計就計。
“呵呵,那是自然,不過具體的診治過程我需要保密,走,事不宜遲。”
進去之后,嚴文雄躺在一張大床上,帶有金絲的簾子半掩著,隱隱能看見嚴文雄鐵青的臉色。
蘇城和李懷春走到床邊,將簾子全部放下,從外面看進去,只能看到模糊的一片人影,蘇城此舉只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畢竟太玄真氣的事情不能公開。
在拉上簾子以后,嚴文濤則是沒了剛剛的從容,面露焦急,不停的踱著步,腦袋看向門外的方向,像是在等待著什么重要的消息一般。
蘇城這回沒有半點猶豫,全力發(fā)動太玄真氣替嚴文雄診治,由于真氣已經(jīng)壯大了許多,毒素清理起來也是快的驚人。
短短片刻,大部分的毒素便已經(jīng)被蘇城清理干凈,而真氣此時似乎已經(jīng)壯大到了頂點,反而是顏色稍微的變深了一絲。
不過現(xiàn)在不是在意這些的時候,嚴文雄也是感受到了身體的變化,緩緩的醒了過來,見蘇城在替自己診治,正要道謝。
只見蘇城伸出手,趕緊捂住了嚴文雄的嘴,示意他安靜。
蘇城附身過去,輕聲解釋道:“嚴家主,我就是李懷春提到的蘇城,是來替你治病的人。”
“不過你先不要聲張,假裝昏迷一會,我想,你應該能看到一場好戲,而且是精彩的好戲。”
聽著蘇城的話,嚴文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視線偏到旁邊的李懷春身上,李懷春也是點頭,示意他聽蘇城的。
嚴文雄自然也是沒有懷疑,聽從了蘇城的建議。
在外面人看來,不過剛剛過去了幾分鐘,里面的李懷春在蘇城的指示下,一直假裝在準備著東西,所以在嚴文濤眼里,倆人還并未開始替嚴文雄醫(yī)治。
可殊不知,蘇城治病的速度甚是恐怖,嚴文雄除了身體有些損傷以外,毒素已經(jīng)清理的干干凈凈了。
“咚咚咚!”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嚴文濤頓時喜出望外,沒有絲毫猶豫:“進來!”
果真,那人推開門,還沒等說話,嚴文濤就率先開口道:“怎么了?是不是那個傭人出什么事了?”
李懷春故意喝罵道:“不知道蘇大師行醫(yī)的時候需要靜心么,滾出去!”
嚴文濤哪里肯答應,立馬懟了回去:“李老,怎么能這么說呢,萬一真是內(nèi)個傭人出了事,那就說明蘇大師是騙咱們的。”
“那我哥可就有危險了,趁著現(xiàn)在還沒開始醫(yī)治,問清楚了才是。”
嚴文濤給那人遞了個眼色,迫切的用著試探的口吻詢問道:“快說,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內(nèi)傭人出事了?”
“是。。。那人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死了。”
“就在那個什么蘇大師治療之后不久。”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蘇大師,你還有什么好說的,李老,這人很危險,快離他遠點,我這就叫人把他抓起來。”
“你說,你來我們嚴家,是不是為了要我哥的命!”
蘇城被嚴文濤質(zhì)問著,悠哉悠哉的走出了簾子,望了望門前的那個人開口道。
“嚴文濤,我要是沒記錯,這人是替你去給客人打電話的吧,怎么對傭人那面的事知道的這么清楚。”
“難不成?是你指使的?”
“你,你胡說!”
“就是啊,你到底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嚴文濤急的話都說不利索了,見圓不過來,把鍋直接甩給了別人。
“啊,我是打完電話,路過的時候聽到有哭聲,就去看了一眼。”
嚴文濤指著蘇城的鼻子,面露兇狠:“怎么,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來人啊,給我把蘇城綁起來,送到巡捕房去,你把我們家的傭人害死了,嚴家跟你沒完!”
嚴文濤早就做好了準備,一聲令下,房間外立馬沖進來幾個壯漢,帶著繩子要綁蘇城。
出乎嚴文濤意料的是,不僅李懷春沒有阻攔,就連蘇城本人也沒有反抗,順順利利的就被綁了起來。
“哼,什么狗屁蘇大師,也敢來嚴家撒野。”
“李老,您以后可千萬不要再被此類人蒙騙了,要不是我今天多了個心眼,我哥他就沒命了。”
“把蘇城帶下去,李老你們先出去,好久沒見了,我想和我哥說說話。”說著嚴文濤眼角竟泛起了淚光,好像真的替嚴文雄哀傷似的。
其他幾個人也是有些意外,本來以為蘇城就是能救嚴文雄的人,可中途又出了這么個叉子。
見李懷春也沒有異議,便跟著暫時離開了房間。
其他人一走,嚴文濤本來哀傷的表情立馬消失不見,反而是嘴角多了一抹微笑。
“呵呵呵,哥,您就安心的睡吧,最好永遠的睡下去。”說著嚴文濤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嚴文雄的臉,眼里盡是不屑。
“哦?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