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李老,你怎么親自出來迎接啊?”
“哈哈,我還沒癱呢,怎么就不能出來迎接你了?”李老微微笑了笑,看著白眉慈目,應該是一個比較好商量的人。
“來來,李老,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好友,楚風。”
李老一向都是注重禮節(jié)的人,他看見楚風親自過來鞠躬彎腰向自己打招呼,也還禮地點了點頭:“你好,楚小友,柳老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此刻的楚風也笑了笑,正要想著回應的時候,忽然從李老身后就走出來一位穿著西裝革履的男人。
“爺爺,有客人來嗎?”
走出來的這個人是李老的孫子,李向陽,李氏集團的副總裁,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富家公子,從小就接受李家的高等教育,在江城這里是一位優(yōu)雅的紳士,深受富家千金的傾慕,甚至還有不少名門貴族的女生主動上門來見面交友。
從小他就一直被貫入李家的高等思想,所以一直以來,他都生活在富人的圈子里面,對那些一般的人物都不會有好臉色。
當他走出來的第一眼就將目光落在穿著邋遢的楚風身上,頓時眉毛緊促,對著保姆質問道:“你怎么做事的?這種人都能放進來?”
保姆卻連忙解釋道:“這位先生是柳老的朋友。”
柳老也走過來,笑著說道:“向陽啊,這位是老夫的一位朋友,專門帶來幫你爺爺治病的。”
聽到這里,李向陽不但沒有改變態(tài)度,甚至嘴角還露出一絲嗤笑,搖了搖頭:“說笑吧?這位是醫(yī)生?”
“是真的,難道我的話你都不信嗎?”
李向陽卻依然擺起架子,仰起頭,說道:“我當然尊敬柳老您的說法,但是這實在是太過荒唐了,況且治我爺爺?shù)牟∥乙呀浾业饺肆耍?rdquo;
柳老一怔,眨了眨眼睛問道:“什么?你找到醫(yī)生了?”
“沒錯,現(xiàn)在正在幫我弟弟在治療著。”
“小李病了?”
說到這里,李老眼神也低沉下來,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唉,說起來最近我們李家不知道撞了什么霉運,我得病就算了,就連我的小孫子也得病了!”
“是什么病?老夫能進去看看嗎?”
“當然可以。”
李向陽給了保姆一個眼神,讓她徑直將柳老帶去二樓,柳老因為對這事情也挺上心的,所以一時間忘記了楚風的存在。
而楚風初來乍到,當然是得跟著柳老了,他看見柳老走上去,也跟著走上去,但是來到房間的大門這里,李向陽卻一個肩膀擋住楚風的去路,冷聲說道:“這里是我妹妹的房間,她有潔癖,不能讓房間里有臟東西。”
楚風頓時又開始沒好氣起來,自己本來就是來幫忙治病的,怎么搞得自己像個要飯的一樣?
正當這時,房間內傳來一道哀鳴聲,李向陽聽到后立即進去問道:“怎么了?”
只見一位穿著白大褂的女醫(yī)師,大波浪的金發(fā),藍色的瞳孔,高挑的身材,看起來不像是國內人,只不過他卻能流暢說出一番中文話。
“不用擔心,這是針灸治療。”
這位白大褂的女醫(yī)師是李向陽從國外請來的醫(yī)科大學的名醫(yī),雖然醫(yī)術在柳老之下,不過勝在夠年輕,手腳靈活,而且擁有各種專業(yè)知識,在國外非常出名。
柳老看見這女醫(yī)師的針法,摸了摸銀白色的胡須,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是天行十二針,沒想到年紀輕輕就能有這種針法醫(yī)術,實在是佩服?。?rdquo;
楚風聽了后,也湊熱鬧地走過來,此時一群人都圍在床邊上,臉上都充滿了擔憂之色。
這個女醫(yī)師叫茉莉,看針法并不像是在國外學的,因為天行針法是只有天行山的入門弟子才能學習到的,當然也有例外的秘傳,但是這種秘傳卻只限于祖師爺才有資格。
柳老問道:“小李公子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李向陽解釋道:“我弟弟前些日子突然高燒不退,我就帶他去看醫(yī)生,結果第二天就神志恍惚,一臉呆滯,智商下降,說的不好聽,就是變成了傻子。”
“竟然有這種事情?”柳老瞇起雙眼,感覺到這事情肯定有奇怪。
李老不想影響茉莉醫(yī)生的治療,所以只能轉身對柳老問道:“老柳,這位醫(yī)生用的究竟是什么方法?。?rdquo;
“是天行十二針,這種針法非??简灱夹g,你看她攜帶的針包了嗎?”
所有人將目光都落在桌面上的針包,這個針包一共有上百根銀針,其中由粗到細,最細的幾乎跟發(fā)絲差不多。
如果說鬼門針法是針法的上層,那天行十二針便是無窮盡的層次。
這上百根針都是由粗到細,初學者要從粗針開始,直到突破手法的境界才能用更加細的銀針,傳聞,最細的那十二針,只有天行祖師爺才能駕馭。
只可惜天妒英才,天行祖師爺不過七旬就圓寂了,這針法也就失傳了,不過他還有一個女徒弟深的其針法,所以她就作為天行針法的傳人到處給人治病。
而這個女徒弟,正是眼前的這個茉莉醫(yī)師。
柳老感嘆了一聲:“沒想到啊,天行老師傅的徒弟竟然還是外國人,實在讓人意外。”
“柳老是說,這種醫(yī)學不能傳授給國外人嗎?”
忽然,茉莉醫(yī)師緩緩站起了,轉眼看著了柳老點頭示意,嘴角上揚一絲美麗弧度,勾人心弦。
“哦?茉莉醫(yī)生認識我?”
“當然認識了,在江城沒人不認識您柳老,我也對你仰慕已久。”
柳老慚愧地搖了搖頭:“說什么仰慕,茉莉醫(yī)生的針法如此高明,令老夫我都心感佩服??!”
楚風聽著這兩個人商業(yè)互吹,無奈地嘆了口氣,接著將目光落在那小男孩的身上。
他下意識運行太玄經的黃金瞳,卻忽然發(fā)現(xiàn)在這小男孩的身上飄起一縷黑色的氣息。
這種黑色的氣息可不太尋常,是身中一種奇毒,如果不及時將毒素逼出來,那就不是變傻子這么簡單了,而是直接會喪命的。
“茉莉醫(yī)生,小李公子的情況怎樣了?”柳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