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體力原因,潘鳳始終沒穿盔甲,加上他一馬當(dāng)先、玩命砍殺,自然成了劉岱重點照顧的目標(biāo)。
“將。軍小心。”張二牛變了調(diào)的聲音在山谷中響徹。
潘鳳猛然一回頭,就見那支箭已到了十步之外,不好!
巨大的求生本能讓潘鳳放棄了面前的敵人,他慌忙一個側(cè)身,才躲過了這支要命的箭。
但劉岱生怕他不死,見他逃過一劫,忙招呼部下弓箭手朝潘鳳繼續(xù)開火。
“啊……”縱然左閃右避,一支冷箭還是插進(jìn)了潘鳳的左臂,貫穿傷。
冷汗直流的潘鳳險些疼暈過去,但是他剛叫出聲,迎面兗州兵的兩桿長矛,又朝他招呼上來。
潘鳳忍痛掄刀,劈死兩名敵軍后,才躲到了盾牌手身后。
“將。軍,主公危急,速去救援。”亂軍之中也不知是誰喊了這么一嗓子。
潘鳳回首望去,就見韓馥身邊的盾牌手都快死光了,瑟瑟發(fā)抖的韓馥下一秒就可能變成插滿羽箭的刺猬。
韓馥絕對不能死,冷汗都快結(jié)冰的潘鳳想都沒想,帶人就往韓馥身邊趕去。
“救援主公,隨我來。”
漫天箭雨之中,左臂帶箭的潘鳳笨拙的躲避著空中的箭雨,不要命般往韓馥那邊沖了過去。
“行了,不要再去管潘鳳,趕快給我放箭,射死韓馥,冀州就是我們的了。”劉岱嘶聲大叫。
只要韓馥一死,冀州兵勢必人心渙散,區(qū)區(qū)一個潘鳳能翻起多大的浪?
“潘將。軍,快來救我。”盾牌手又倒下一片,韓馥面無人色。
眼見他正要被一支羽箭爆頭,潘鳳借著戰(zhàn)馬的沖力,直接將韓馥撲倒于地。
“主公當(dāng)心……啊……”潘鳳只覺后背一涼,肌肉撕裂的疼痛瞬間傳來。
“放箭,放箭,接著給我放,我看他還能攔住多少……”見好事又被潘鳳攪了,劉岱氣急敗壞。
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一直在尋找機(jī)會的張二牛,已然松開了弓弦。
“死。”
箭若流星,逆風(fēng)破空而出,身中兩箭的潘鳳只聽一聲慘叫,山上就傳來了兗州兵歇斯底里的呼喊。
“主公,主公……”
“主公中箭,快撤軍,快。”
“嚴(yán)防冀州兵反攻,徐徐撤退,快走。”
“……”
后面的事潘鳳不知道了,等他醒過來時,正躺在迎戰(zhàn)中的行軍榻上。
“將。軍,你終于醒了,主公,將。軍醒了。”見潘鳳終于睜開了眼,張二牛驚喜大叫。
韓馥比張二牛還要激動,他一把握住潘鳳的手。
“今日若無將。軍,我這條命可就要葬送在劉岱手中了。”
潘鳳虛弱的笑了笑,雖然劉岱被眼下死活不知,但他還活著,傷得也不算太重,韓馥也好好的,這就代表冀州保住了。
此戰(zhàn)他悍不畏死的救了韓馥,必將又在軍中贏得個忠心護(hù)主的美名,他感覺自己聲望越來越高,拿下冀州只是時間問題了。
韓馥這人不錯,為照顧潘鳳的傷,足足在魏郡住了半個月,等他恢復(fù)了七八成,才再度領(lǐng)兵往鄴城進(jìn)發(fā)。
路上潘鳳也聽說了,有了手套的幫助,上黨太守張楊和河內(nèi)太守王匡已然爆發(fā)大戰(zhàn),不想還沒打出個結(jié)果,橫插一杠子的袁紹竟悄悄占據(jù)了河內(nèi)。
與此同時,孫堅被劉表截?fù)舻南⒁矀鞯郊街?,尚未痊愈的潘鳳聽聞,齜牙咧嘴的露出了個扭曲的笑容。
孫堅蹦跶不了幾天了,日后的大敵少了一個,也是時候研究一下如何從韓馥手中把冀州奪過來的事了。
鄴城是做大城,其規(guī)模幾乎僅次于大漢的兩座都城——洛陽和長安。
潘鳳的家也不小,但這占地百畝的府邸還不是讓他最驚訝的,真正讓他合不攏嘴的,是原主竟還給他留下了美艷端莊的一妻兩妾。
這……
看著三個女人小心攙扶他的樣子,將近一個月沒嘗過肉味的潘大將。軍,頓感一陣心思蕩漾。
想想反正跟原主用的是同一個身體,他也沒客氣,拉上最看得上眼的第二房小妾,就是一通虎嘯鶯啼。
“將。軍,怎么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小妾對戰(zhàn)斗提前結(jié)束不太滿意。
潘鳳無語,除了下回好好表現(xiàn)外,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要知道還有這等艷福,我穿越前喝那么多酒干什么,這不糟蹋東西嗎?
轉(zhuǎn)天一早,潘鳳正在吃飯,韓馥臉色漆黑的使者,就快步走了進(jìn)來。
“將。軍,主公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