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這里急得眼淚都要飆出來了,要是被拉上二樓,我還能有命?
林秀秀看到我的情況,立馬過來救我,只是她剛伸手要扯掉纏在身上的毛發(fā),呲呲幾聲!林秀秀如同觸電一樣抽回了雙手,在月光下,我看到她的雙手似乎在冒青煙!
而林秀秀此時的表情也極為痛苦,撲通一聲半跪在地上,額頭更是滿步豆大的汗珠。
此時在我的身后,更是傳來一陣陰森的笑聲,就像一只老貓在笑一樣,似乎相當?shù)靡狻?/p>
而我也被加大力度拽倒在地上,百來斤重的我,像是拖死狗一樣被這團該死的東西往樓上拽!
砰砰砰!
我的腦袋磕在階梯上撞得砰砰響,疼得我?guī)缀跻獣炈肋^去,二樓的東西更是發(fā)出了更加殘忍的陰笑聲!
就在這我要被拖進房間的時候,一道蒼老的聲音怒斥一聲。
孽畜!找死!
在我即將昏死過去時,樓下一道佝僂的身影以極快的速度沖了上來,手里提了一把柴刀,到了我的跟前,對著我的腦袋就劈了下來!
噹?。。?/p>
鄔先生手中的柴刀對著我照面劈下,卻發(fā)出一聲金鐵交擊的聲音!
而我嚇出了一身冷汗,因為這一刀結結實實的砍在了我的門面。卻牢牢的被覆蓋在我身前的毛發(fā)所擋住。
這些纏繞在我身上的毛發(fā)居然堅硬如鐵!
而鄔先生眼看一擊不成,立馬咬破了中指,傷口處流出來殷紅的鮮血,抬手就往刀身一抹!
頓時柴刀的刃口閃現(xiàn)一抹紅光。
唰!
鄔先生手起刀落,再次對著我纏繞我的毛發(fā)砍來!霎時間,剛剛金鐵難斷的毛發(fā),此時卻像是砍豆腐一樣,將我身上的毛發(fā)砍的七零八落。
嗷嗚??!
一聲凄厲的慘叫傳來,剩下沒有被砍斷的毛發(fā)在呼嚎之中快速地閃回了房間。
而這時候鄔先生對我大喊一聲。
“快走!”
此時我也才如夢方醒,扯掉自己身上殘留的毛發(fā),從手感上看,感覺如同活物一樣,像蚯蚓一樣在我手中亂蹦。
我感覺又惡心又害怕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我沖下了樓梯,正抬腿就準備往院子外面跑,這時候才想起林秀秀不見了。
我停留在原地四處張望了一下,也沒有看到她的身影,只看到身后樓梯上的鄔先生對著我怒目而視,還不快走?!
正在這時候二樓的房間卻傳來一聲更為凄厲的喊叫聲。
嗚嗚嗚!
這聲音凄厲異常,就如同惡鬼哭喪。
聽得我頭昏腦脹,這聲音好像有種魔力一樣,聽得我腳步虛浮兩腳發(fā)軟。
噗通一聲!
我腳下一軟,支撐不住的我直接半跪在地上。
而與此同時,在樓梯上的鄔先生,此時已經提著柴刀沖進了房間。
呔!
只聽房間傳來鄔先生的怒喝聲,我似乎已經想象得到,鄔先生已經和房間里的鬼東西進行酣戰(zhàn)。
砰的一聲!
一個灰白色的身影從房間彈了出來,我還沒看清到底是什么,那道身影已經順著樓梯噗通噗通地往下滾!
當在樓梯底下停之后,這道灰白色的身影,從地上爬起來,正是剛剛沖進房間的鄔先生。
此時的他相當狼狽,不僅身上多了幾處血痕,就連身上衣服幾乎要被撕成了布條,而此時他的呼吸雜亂,手里的柴刀早已經不知所蹤,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滴落,顯然鄔先生應對的有些吃力。
鄔先生的雙眼死死盯著樓上的房間,而此時的房間卻靜的出奇。
“你小子還不走,留在這里等死嗎?”鄔先生聲音沙啞地說道。
我此時雙腳有些發(fā)軟,正想回答,可是,黑漆漆的房間門口卻站著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
那女人一身破舊的白衣,雖然看不清楚她的面貌,可是她臉上詭異的笑容卻讓人不寒而栗,看不到她的眼神,卻能感覺到她在死死地注視著你!
女人緩緩地抬起了手,對著我招了招,卻像有種魔力一樣,剛剛我腿軟的連逃跑都顧不上,現(xiàn)在卻恨不得能馬上跑到女人的身邊。
這時候,擋在我跟前的鄔先生,發(fā)現(xiàn)我的異樣之后,大喝一聲“孽畜!休想在我眼前害人!”
鄔先生一抬手攔住了我,可是我依舊不管不顧地往前走,我意識是清醒的,心里急的要死,可是口不能言,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往樓梯的方向走去。
而鄔先生再次出手,一個肘擊打向我的胸前,噗!這一下挨得是結結實實,我疼得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也因為如此,我的行動停了下來,而鄔先生沒有停下,而是繞到我的背后,還沒想到他到底要干什么,我一邊的膝關節(jié)一疼,半邊身子就跪下了。
鄔先生應該用了死力氣,疼的我只咬牙,而再次一疼,另外的膝關節(jié)也被踢了一腳,此時我雙膝跪下。
哼!
一聲冷哼,從樓上傳來讓周圍冷的像是掉進冰窖一般,而我的身體再一次不受控制,準備從地上站起來!
而身后的鄔先生沒有給我機會,他枯瘦如柴的雙手像是鐵鉗一樣探向我的肩膀,雙手順著我的肩膀滑向我的臂膀,手肘,最后在我的手腕停下。
正當我想著這個鄔先生要做什么的時候,已經跪倒在地的我,此時雙手又被鄔先生制住,突然腰眼傳來一陣劇痛,鄔先生對著我的腰眼處就是一腳!
咔!
一瞬間我甚至能聽到自己整條腰斷掉的聲音!
噗通!
鄔先生放開了我的雙手,我失去了支撐的力量,臉朝下倒地,幸好本能驅使下,我雙手撐住地面,沒有讓自己一頭栽倒在地面。
而這時候,我卻聽到鄔先生痛快地大笑道“哈哈!你不是想要這小子嗎?我先給你解解饞!”
鄔先生的話音剛落,我就感覺眼前一花,隨即額頭一陣刺痛,感覺像是被某種利刃割開了皮膚,同時感覺額頭濕濕的。
而這時候,鄔先生看著指尖上的血跡大笑道“果然是童子血!”
只見鄔先生臉色充滿興奮之余,另一只手已經從身上掏出了一張黃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