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哪個缺德得人干的事兒,暗中搞這樣的事情,屬實有些說不過去。
我瞧著身邊兒的人,并沒有誰是蠢蠢欲動的,只能說在這件事情的背后,還有人在操控著。
而顧金銘卻是一臉驚恐,因為在他的眼中,這個鬼娃正在沖著他嘶吼、吶喊。
“救……救命啊,這鬼死啦!”
顧金銘嚇得慘敗,一屁股跌坐在地,見著鬼娃很快隨著之人一同消失,而在地上只留下了一道符咒。
這東西顯然是南方術(shù)士的東西,南方術(shù)士就喜歡整一些害人的妖術(shù),而北方的道士那都是吃啞巴虧的,這大概也是爺爺讓我過來南方的一部分原因。
鬼?鬼早就是個死的了,哪用得著他來喊,
就一個小膽量,還能夠有能耐說這些小九九,這不就是過來搞笑的?
只是這地上的符咒還隱隱泛著火光,我問管家道:“家中有沒有香灰或者說家中有沒有供佛的香爐。”
管家很快帶過來一個紫金香爐,古色古香的香爐,上邊兒的雕花浮刻在上邊兒,顯得栩栩如生。
若不是現(xiàn)在不是時候,我真的得好好的看看這東西,我將香爐中的香灰取出來,一把灑在不遠(yuǎn)處的空中,香灰落地,只見一個個的腳步朝著外邊兒走去。
而腳步的另一端,卻是躺在床上的陸峰的尸體,這腳步所停止的地方,正是在錢少英的面前。
錢少英嚇得后撤一步,而這腳步卻依舊上前一步,錢少英知道這是她兒子給她的暗示。
我也顧不得這個錢少英一驚一乍的樣子,只是隨著腳底下的腳步緩緩走了過去,卻不料迎面兒撞上了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
只見這個男人長的十分油膩,一臉的兇神惡煞,一只眼睛睜不開眼,像是因為徹夜不眠,而導(dǎo)致他的眼睛直接睡腫了的。
再加上這人的眼眶泛著微微青色,這樣子,今天怕是有一場大事兒發(fā)生,我索性不在多說,準(zhǔn)備追趕剛才的腳印。
誰知卻被那男人不依不饒的抓著,眼瞅著不遠(yuǎn)處的腳步消失不見,這下子這個消息是徹底的斷了。
而男人不依不饒,我原本就是生的小巧,怎么是這個壯漢的對手。
“你這個人走路是不是不想眼睛???沒有看到這里還有個人?還準(zhǔn)備撞了人就直接離開,難不成你這是想要直接跑路啊?”
我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的人,實在不要臉,而水輕盈也算是初入世間,自燃不曉得這樣的事情應(yīng)該如何解決。
我沉默不語,尋思著怎么樣才能夠直接糊弄過去,我現(xiàn)在若是在不跟過去,就沒有時間了,還想著別墅里頭的那幾個人能夠幫我說說話,沒有想到這幾個人嚇破了膽,一個個的大眼瞪小眼兒,愣在原地。
真是一幫子廢物,這個時候了還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
“你別不說話,我給你說的你有沒有聽進(jìn)去,若是不給我賠,信不信我直接弄死你?”
我瞧著這個胖子一臉的健康,根本不想是一個有什么大事兒的,還能這樣發(fā)生的叫喚,自然是沒受傷。
“大哥,我這兒還有一些別的事情,要不然我過一會兒再過來給你看看,我們一起去醫(yī)院?”
但是面前的男人還是不肯同意,又看到我手中的香灰還有黃紙,倒是饒有興趣的問道:“沒有想到你還是一個道士,是不是還會算命?。?rdquo;
算命,實不相瞞我還真的會一些,但是像這種看相算命的基本上都是比較難得,在《六字訣》中就有記載,之前我也看了不少。
這男人的面相,我在剛才就已經(jīng)看過了,若是說實話,他三日之內(nèi)必有一災(zāi)。
“略會一些。”
“歐呦,你還是一個說話硬氣的,怎么的,若不然你給我算算命,若是算得準(zhǔn),我就讓你過去,還會給你不少的錢,你干不干?”
我瞧著這個男人這樣不靠譜,也沒想著掙錢,只想著能夠快點兒解決面前的這些事情,便答應(yīng)了下來。
又接著看了看他的面容,除了面相上的幾處泛起青色,基本上也就沒有太大的問題。
“你今天會有一災(zāi),錢財盡失,而且還有一頓毒打。”
男人一聽就不開心了,原本笑盈盈的面容在這個時候瞬間就消失了,看著自己的臉龐,他的眼中怒氣不斷,只在這一瞬間,我感覺到了一陣風(fēng)劃過來。
啪!
一道聲音很響的巴掌聲響起來,我整個人都愣在原地,只是在這個地方我人生地不熟,沒有辦法說個不字。
誰想這個胖子依舊得理不饒人。
“你特娘的知不知道我是誰,還竟然說我會被別人打,你看看我現(xiàn)在的是被人打,還是打人!”
啪!啪!
又是兩個巴掌,就算是啞巴都不能忍受這樣的疼,更別提我了。
“真特娘的晦氣,打擾了我的好心情你知不知道,下一次別這樣招搖撞騙,還給別人看面相風(fēng)水,自己是個什么東西自己都不清楚。”
聽著男人這樣說話,我反手就和這個男人打了起來,兩個人相互撕扯,不一會兒便打的渾身傷痕累累,只是有一拳頭,我挨在了頭上,瞬間腦門一黑,暈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還是被身邊兒水輕盈扶往醫(yī)院的路上。
“我們這是在哪兒???”
水輕盈剜了我一眼,又冰巴巴道:“送你去看病,你腦袋有病。”
萬年不開口念叨的人,這一開口念叨我來,就是王炸。
我啥時候有病了,不過這個腦袋是真的疼,我甚至想把頭給砍了,又礙于面子,我又憋著氣,半天愣是沒有叫出來一個聲音。
“既然知道疼,下一次就不要莽撞。”
又聽水輕盈在我耳邊兒叮囑,卻是比以往都要溫柔,我也強笑道:“行,我知道了。”
好不容易撐到了醫(yī)院,又見到不遠(yuǎn)處的男人,這不正是與我“廝殺”的那位,怎么也進(jìn)了醫(yī)院了?
水輕盈瞧著我一臉不知的樣子,又無奈的搖了搖頭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