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都這樣說了,這位錢婆也算是高興了些,又有些不放心的叮囑道:“有些事情,你一定要給我認(rèn)真的做好了。”
我并不覺得這女人有什么能耐,既然要改這風(fēng)水,最好的就是通過房中的東西,來改變這里邊兒的財運(yùn)。
既然她承認(rèn)是這個地兒的主,自然得承認(rèn)這地兒給她帶來的難處,我拿出玩具堆中的鑰匙,將鑰匙給了錢少英。
錢少英還奇怪著,我解釋道:“這是你們的家門鑰匙,若是真的想要招財進(jìn)寶,唯一的法子就是引財,所謂引財,就是需要敞開家門讓他進(jìn)來。”
所以這女人真的就聽了我的話將鑰匙穿在紅繩上,高掛在房門上,在這一刻我又在女人的拇指刮下一滴鮮血,這鮮血才是最關(guān)鍵的。
銅錢被我沾了錢少英的血,套在了鑰匙上頭,隨后我又捏起來一張紅紙,紅紙趁所有人沒有發(fā)現(xiàn)時,很快的跳上了門上的紅繩。
在這一刻,錢少英的手機(jī)莫名的打來了一通電話。
“喂?有個大買賣……”
接完電話后的錢少英更加震驚,隨后掛斷電話一件不可思議,或許這種招財進(jìn)寶的事情她以前想都不敢想,但是這一刻,確實(shí)是事情成真了。
錢少英口中不停的嘟囔道:“我簽下來了,簽下來了以前我做夢都不敢想的單子,這可是個大單子??!”
我看得出來這個時候的錢少英算是徹底的腦袋不清楚了,整個人走路都是暈暈乎乎的,這怕是被這些錢沖昏了頭。
不過快樂不過是一時的,就在剛才打到錢少英賬戶的錢不過一會兒就不翼而飛,短信中提示的皆是她的公司破產(chǎn)的消息。
“怎么會,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錢少英開始瘋狂的戳著手機(jī),就像是和手機(jī)有仇似的,可對于這個女人來說,禍不單行。
別墅緊閉的大門開始不斷的被敲響,只見錢少英慌張的喊到:“快點(diǎn)兒來人啊,快堵住門,那個東西要回來了!”
那個東西,若是我猜的不錯,應(yīng)該就是我來的時候所看到的那孩子的陰魂。
凡人之軀怎么能夠抵抗住這種邪祟,不過一會兒著外邊兒的東西就破門而入了,瞧著這個小家伙瞬間爬進(jìn)來,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這怎么和我想的不一樣???
按理來說這個孩子的怨念應(yīng)該不小的,而這錢少英又是唯一有嫌疑的殺父兇手,這孩子是不是傻了。
只見這個還好不停的在家中爬來爬去,而他最后卻停在了鳳蘭所在的房間門口,只見這個孩子還禮貌的輕輕敲了敲們。
不像剛才破門而入的模樣,反倒是多了一些乖巧,而這個孩子的脖子上卻是掛著一根細(xì)細(xì)的鐵皮,這孩子似乎被人勒死的。
里邊兒的鳳蘭過了好一會兒才開了門,可在她的眼中看不到任何的東西,對了,這些人還沒有陰陽眼,這孩子的存在自然是看不到的。
還沒有等我說,水輕盈便來到鳳蘭身邊,遞過去一瓶子水,可我瞧著這東西不像是牛眼淚。
“水輕盈,你這是什么東西,若是沒有作用就別在這里瞎顯擺了。”
可水輕盈執(zhí)意將手中的瓶子塞在鳳蘭的手中,鳳蘭也聽得出來我們所說的,小心翼翼的將瓶中的東西涂在眼皮子上。
睜開眼只見一面色蒼白,兩個眼窩發(fā)青的孩子,這孩子腳底下還有很多的水,每走一步都會有一些水跡落在地上。
“樂樂,你怎么在這兒,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鳳蘭說完之后,又開始抱著這孩子號啕大哭,看來這個孩子還真是她的,這個孩子魂魄一直都找不到家,這才會流落在外,只是到底是什么人,會這樣做。
樂樂一直都不肯說話,小手還在不停的撫摸著鳳蘭的面容,看這個孩子就算是變成了陰魂,性情也依舊善良。
我很想知道,這別墅中的斥靈符到底是哪個孫子放的,這個孩子到底也是一個命,就算是死了也奈何不了他,為何還要這樣魂魄緊逼。
這個問題的答案,很快就得到了,門口進(jìn)來的人,正是許久未見的顧金銘,這家伙之前只說去找陸家孩子,現(xiàn)在可算是回來了。
不過這顧金銘卻在見到錢少英時面色大變,而又見到樓上的鳳蘭沖著空氣胡亂摸著。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怎么回事兒?我在想這個男人是怎么問的出口的,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錢少英出了問題,不過這鳳蘭在旁人的眼中似乎也出了問題。
“你找到了陸家的娃了?”
我反問這位不速之客,而胡金銘卻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讓人抬進(jìn)來一具很小的尸體,這個孩子的臉上滿臉都是火燒過的疤痕,根本就看不出來孩子原本的樣子。
因?yàn)樘煤税?,不過這情況落在錢少英眼中卻是個好事兒。
畢竟這個孩子都沒了,這些東西可都是她的了。
而上邊兒的鬼娃忽然轉(zhuǎn)頭,從樓上直接跳下來,原本還是可愛的面容這時候卻變成了嗜血的惡魔。
整張臉上黑死泛濫,而這樂樂的眼珠子徹底的翻成了白色的珠子,可算是放了一回鬼娃,我瞧著剛才這孩子的樣子,還以為現(xiàn)在的鬼都已經(jīng)四不像了。
不過這孩子所記恨的并非是這貪財?shù)哪棠蹋窃陂T口的顧金銘,沒有想到一件事兒顧金銘這個倒插門兒的人也有份兒。
“顧金銘,你是不是惹了什么事兒了?還有,這擔(dān)架上的到底是誰的娃,你可別隨便兒抬了一個路邊兒的人,就想著用拉屎充當(dāng)陸家孩子這種折壽的損招禍害人啊。”
顧金銘眼神漂泊不定,但是他顫抖的手就已經(jīng)足以證明,這個孩子并不是樂樂,至于尸體何處,想必他比我們更加明白。
“你這是胡說八道,我一直都在為了阿蘭盡心盡力的做事兒,現(xiàn)在還到成了你口中的這種禽獸了,我怎么會干的出來這樣喪盡天良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