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蕭何擊了一下掌后,許悠悠踩下了油門,風馳電掣一般的沖向許氏家族而去。
半個多小時后,抵達了綠樹成蔭、遍布長街短巷,透著幾分復古韻味的的街區(qū)。
“這兒的古建筑、古遺址挺多的,住在這兒的多是原著居民對吧?”蕭何環(huán)顧四周,問道。
“對,以傳統(tǒng)大家族為主,望京市就是在此基礎之上擴建的。”許悠悠說道。
“你看這一段圍墻上,貼著一張招兵啟事,啟事右下角還留有蒼狼軍團團長辦公室的電話呢。”蕭何話落,記下了留在啟事上的電話。
瞟了蕭何一眼后,許悠悠踩了一下剎車,在一扇復古青銅大門前停了下來:“到了!”
門前的兩名看守相視一眼后,沖到駕駛室車窗前,往里看了一眼,問道:“許小姐,你怎么回來了?后面這個男人是誰?”
“你們很失望對吧,我身后這個男人就是我男朋友。”許悠悠說道。
“不好意思,二當家有令,除了自家人之外,其他人一概不準入內(nèi)!”
“狗仗人勢的東西,你們還沒有資格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許悠悠話音一落,向蕭何使了一個眼色后,打開了車門兒。
蕭何跟著打開車門兒,隨著許悠悠朝著大門走去。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屋內(nèi)傳出了打罵的聲音:“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我好不容易找到駐顏丹的配方,就被你一把火給燒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屋內(nèi),年輕男子威脅聲剛落,就朝著躺在輪椅上的一名老人,接連狠狠的抽了幾巴掌。
“許小毛,你竟敢打我爹,我今天跟你拼了!”許悠悠惱羞成怒,加快步伐沖向屋內(nèi)。
“許小姐,不好意思,除了你之外,外人一概不得入內(nèi)!”其中一名看守擋在許悠悠和蕭何二人跟前,伸出右手阻攔道。
蕭何眼內(nèi)寒光一閃,一腳踹在這個看守的膝蓋上,直接將其踹的跪倒在地。
另外一名看守見情況不對,立刻沖進屋內(nèi),向正在打人的許小毛稟告道:“少爺不好,小姐帶領她的男朋友闖進來了!”
“她男朋友?她啥時候有男朋友了?不過,她回來得正好,控制他們父女二人后,整個家族就是我爹的了,哈哈哈哈。”許小毛仰天大笑道。
許小毛身旁還站著一名青年男子,西裝革履,帶著紳士帽,看上去頗為氣派。
“許小毛,你竟敢打你大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該遭天譴!“許悠悠沖進大廳,喝斥道。
“大姐,你回來的正好,知道我為什么打你爹嗎?你爹私藏駐顏丹配方。使得我們家族損失了至少100個億,所以,這個老不死的該打!”許小毛罵道。
“如果將駐顏丹配方賣出去了,我們家族的損失會更大,這筆賬你算過嗎?”許悠悠喝斥道。
“我算過,當然算過,如果我們家族突然多了100個億,就可以跟八大豪門相提并論,我就可以向望京市第一美人趙雅文求婚!”許小毛說道。
“趙雅文的爹是九大圣人的徒弟,他的未婚女婿也是九大圣人的徒弟,趙雅文跟后者有婚約,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許悠悠說道。
“哈哈哈哈,老子才不管她有沒有婚約,只要老子有錢,什么樣的女人搞不到手!”許小毛面帶不屑之色,仰天而笑,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
就在這時,蕭何眼內(nèi)寒光一閃,右臂微微一抖,伸出的兩根指頭之間,多了一枚銀針。
下一刻,這一枚銀針脫離指尖兒,化作一抹纖細光痕,扎在了許小毛頸部的一處穴位上。
被他射出的這枚銀針十分纖細,扎在許小毛頸部的那一剎那,就像是蜜蜂叮了他一下般。
許小毛就像是噎住了一般,頓時說不出話來,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脖子,不小心碰在了銀針上,痛的他發(fā)出一聲慘叫。
“是你這小子,一定是你這小子,暗中算計了老子!”許小毛根據(jù)銀針扎來的方向,推斷嫌疑人是蕭何,頓時破口大罵道。
然而,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咿咿呀呀的聲音,他脖子上的一處穴位受到外力刺激,使得嘴部神經(jīng)劇烈痙攣,無法正常開口說話。
“爹!”許悠悠進入大廳后,直接撲向坐在輪椅上的一名老者而去。
這老者就是許悠悠的爹,五十來歲,名叫許大多。
“爹,你只是失憶,怎么坐上輪椅了?”許悠悠皺著眉頭,一臉迷惑道。
“是你二叔父子動手打了我。”許大多怒道。
“爹,你現(xiàn)在還能回想起以往的事情嗎?”許悠悠問道。
許大多微微搖了搖頭,一臉沮喪之色。
“爹,我為你請來了一個懂醫(yī)術(shù)的人,據(jù)說他是九大圣人的徒弟,可以治好你的失憶癥。”許悠悠說道。
“九大圣人的徒弟?就他這一身,倒像是一個生活在舊社會的貧苦百姓。”上下打量了蕭何一眼后,許大多一臉疑惑道。
然而,他話剛剛說完,蕭何伸出兩根指頭,在他頸部和胸部共三處穴位上,連續(xù)輕點了三下,封住了他的啞穴。
被封住啞穴后的許大多,說出的話變成了咿咿呀呀的聲音。
“蕭何,你這是想干什么?”許悠悠一臉疑惑道。
“我是來替你爹治病的,不是來聽他廢話的,更不是來接受打擊的。”蕭何說道。
“可是,你不該讓我爹變成啞巴。”許悠悠說道。
“等我治好他的失憶癥后,自然會替他解開穴道。”蕭何說道。
“那你趕緊治吧,我倒要瞧瞧你究竟是不是九大圣人的徒弟。”許悠悠說道。
“別忘了咱們先前達成的口頭協(xié)議,我若治好你爹的病,你們?nèi)冶仨毚┪餮b、戴墨鏡,隨我去趙家上門求親。”蕭何說道。